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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战低吼一声,声音低沉又沙哑,介于人类与野兽之间。他俯身靠近,唇瓣轻蹭过树儿的颈侧,湿热的鼻息拂过她的肌肤,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他的吻落在她的唇上时,既带着野兽的占有欲,又含着人类独有的温柔。他的利爪扣住树儿的腰肢,却只用最轻柔的力道将她拉近。
树儿的身体紧贴着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胸膛的起伏,以及不属于人类的、更加炽热的体温。他的唇舌纠缠着她,吻得深入而激烈,仿佛要将所有的克制与渴望都倾注在这一刻。
水波荡漾,花瓣飘落,有几片沾在树儿的间,又被他轻轻拂去。他的吻沿着她的下颌滑落,在颈侧流连,舌尖轻舔过她跳动的脉搏,像是在确认她是否真的存在。
“乖乖,别怕…”他压低嗓音,带着野兽般的磁性,却又因压抑而显得格外温柔。
“我不怕。”树儿喘息着回应,指甲陷入他背脊的狼毫之中。感应着那柔软的毛在指缝间摩擦。
他的回应是一声满足的狼吟,双臂将她搂得更紧,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里。月光映照出两人交叠的身影,半人半狼的男子与女子,在桃花潭的雾气中沉沦,仿佛世间只剩彼止。
良久,他才稍稍退开,金色的兽瞳凝视着树儿,眼底翻涌着未满足的情愫。
破晓时分,晨雾渐起,白战终于将人从水中捞起,放在自己的臂弯间,树儿闭着眼睛伏在他胸膛上,猩红披风如云絮般包裹着她,温暖而安心。
白战低笑着,湿润的鼻尖轻蹭她的鼻尖,随后化作一声满足的叹息,他抱着她,缓步走向温泉池边,水波在他们周身环绕。
水面恢复平静,唯有白战间未融的霜色和岸边湿润草地上散落的几簇罕见的白色亳毛,在朝阳下折射出彩虹色的光晕,证明昨夜并非幻梦。
晨雾在林间流转,照夜白鼻间喷出的白气与雾气交融。白战感受到怀中人无意识地往银甲缝隙里钻,像只寻暖的猫儿,不觉放平了被敌国将领称作“阎罗刀”的右臂给她当枕头。
他的狼形已褪,唯余眼底一抹未散的金芒。指节分明的手稳稳揽着她的腰,时不时低头轻嗅她间的淡香,喉间溢出满足的叹息。
昨夜失控的狂乱仿佛一场幻梦,唯有怀中人颈侧未消的红痕提醒着他,那都是真的。
“唔……”树儿在白战怀中无意识的蹭了蹭他的胸膛,他立即收紧臂弯,将披风又裹紧几分,低头时薄唇擦过她汗湿的额角。
“将军!”副将终于憋不住打马追来,却在看见白战竖起食指抵唇时猛地噤声。白战忽然夹紧马腹疾驰而去,副将望着石子路上被风卷起的满地落花,突然醒悟:“那根本不是将军变了一个人,而是他银甲里始终藏着另一副筋骨。
村口的老槐树沙沙作响,几个早起的农妇正蹲在溪边浣衣。见将军骑马而来,她们慌忙低头行礼,却在瞥见披风下露出一截雪白皓腕时红了脸。白战眸光一沉,披风一展便将那点春光遮得严严实实。
小院竹扉吱呀作响,他抱着人翻身下马,格外敏锐的耳力捕捉到卧房里炭盆噼啪的爆响。老管家果然连夜添了银丝炭。榻上锦被铺得松软,还细心地放了暖手的铜炉。
“不弃哥哥…”怀里的人儿突然梦呓,指尖紧紧揪住他的衣襟。白战单膝跪在榻边,小心地像捧着易碎的琉璃。当他要抽身时,却现她攥着衣襟的指节白,睡梦中也不肯松开。
窗外晨光渐亮,照见她睫毛上未干的泪痕。白战沉默片刻,他抓起她颤抖的手按在心口,“我在这里,永远都在。”
睡梦中的人儿忽然舒展了眉头。白战就着这个别扭的姿势靠在榻边,任由晨光为两人镀上金边。院外传来战马不安的嘶鸣,边疆急报到了。
他低头吻住树儿微启的唇,直到她呼吸再度平稳,才轻轻掰开她的手指,起身时,一枚狼毫自间飘落,正落在树儿的掌心。
竹帘轻响,白战的身影已消失在晨光中。唯有榻边铜炉里,一块玄冰正在炭火中缓缓融化,那是极北雪狼一族最珍贵的聘礼,百年方得一寸的“寒髓”。
当黎明的第一缕光穿透桃林时,树儿正在煎药。药罐里翻滚着黄苓、甘草和晒干的桃花蕊,这是她今晨特意去村口老郎中那里配的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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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战昏睡在床榻上,眉心终于舒展,只有紧握的拳头暴露着他仍在抵抗余毒。
“夫人。将军中的毒…其实还缺一味药引。”老郎中在院门外欲言又止。
树儿搅动药勺的手顿了顿,她看着飘落在药汤里的桃花瓣,忽然想起今晨男人在神志模糊时往她手心塞了块硬物,那是半枚染血的玉佩,边缘磨损得厉害,像是常年被人磨挲。
正午的阳光晒得人昏,树儿推开书房暗柜时,铜锁“咔嗒”一声弹开。柜子里整齐码着数十个瓷瓶,每个瓶身上都用朱砂写着日期。
她随手拿起最近的瓶子,倒出来的不是伤药,而是一颗干枯的桃花苞,正是去年今日她簪在鬓边的那朵。
瓷瓶底部压着一张字条,男人凌厉的笔迹力透纸背,“娇娇鬓边桃花,甚美!”
院外忽然传来重物倒地的声响。树儿冲出去时,白战手里紧攥着她今晨替他换下的染血中衣。合欢散的余毒让他面色潮红,可他嘴角却带着笑,那是树儿三年来第一次见他笑。
“缺的药引…是不是这个?”树儿跪坐在男人身边,将玉佩系在自己腰间。
白战睁开眼,目光落在她腰间玉佩上时骤然明亮,他挣扎着起身,从怀中掏出另外半块玉佩,两块残玉在阳光下严丝合缝,内侧刻着八个蝇头小字:“结同枕席,死当长相思。”
桃花如雨落下,白战终究支撑不住倒在她膝头,滚烫的额头抵着她掌心。树儿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浸透裙衫,不是血,是男人落下的泪。
“娇娇…我们成婚吧。”白战的声音闷在她掌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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