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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儿挑眉,指尖在他心口轻轻一戳:“哥哥的心,原来这般不争气?”
白战眸色一暗,猛然翻身将她压下,语气危险:“不争气?待会让夫人看看,哥哥到底争不争气。”
树儿将白战反制在地,两人跌落在厚厚的绒毯上,倒也不觉得冷。她跨坐在他腰腹间,玉指抚上他喉结,红唇微勾:“中原还有句老话:春宵一刻值千金。”她俯身舔去他喉结血珠“哥哥再磨蹭…天该亮了。”
白战掐着她的腰撞上铜镜,镜面映出她颈后狼头图腾被他啃咬得艳红欲滴。树儿在眩晕中抓住梳妆台上的“冷星”,刀鞘撞击声里,白战忽然将她翻过来直面镜中。
“看清楚了。是谁在疼你。”白战捏住她下巴逼她睁开眼睛。窗外朔风卷雪,却盖不住镜面剧烈的震颤。
苍狼卫的脚步声渐远,白战将树儿打横抱起,急步来到榻前,将她压进锦被。破碎的嫁衣如血蝶纷飞,金线狼纹在烛火下粼粼生辉,映着她雪肤上未褪的咬痕。
他指尖划过她大腿内侧的匕皮鞘,低笑一声“娇娇还有多少暗器?”
树儿屈膝抵住他腰腹,反手抽出枕下另一把短刃:“哥哥不妨,亲自搜搜?”
刀光闪过,最后一层绸衣应声而裂。白战擒住她手腕按在头顶,银垂落如雪瀑,与她散开的青丝纠缠在喜褥上。
他指尖轻轻抚过她心口那粒朱砂痣,声音低沉而温柔:“这里藏没藏毒”?又顺着她腰际的旧伤轻轻摩挲,眼中泛起怜惜:“这儿呢?”
树儿弓身咬住他肩头,直到血腥味漫开才松口:“最毒的…在唇齿间。”
窗外,风雪渐急,喜烛摇曳,映出帐内交缠的身影。
桃树枝头的新雪簌簌落下,覆盖了院中打斗的痕迹。将士们重新唱起的祝酒歌里,隐约混着西戎的小调,那是阿雪在教莫寒弹奏新修复的琵琶。
陈老将军正把寒玉莲雕成两个小碗,说是要留给将来的小狼王用。
白战低头舔去树儿手背上未愈合的伤痕,突然现自己的利爪不知何时已完全收回恢复成人类的手指,更奇妙的是,他的内心竟然丝毫不觉得惶恐,就像春风化雪,本就是最自然不过的事。
天光已大亮,白战却仍不肯放过怀中人。树儿困倦的推他,玉指抵在他胸膛,却被他捉住手腕,按在枕上。
“哥哥…天亮了…”她声音微哑,带着昨夜厮磨后的倦意。
白战低笑,指腹摩挲她腕上被他攥出的红痕:“狼族的新婚,向来不止一夜。”
树儿还未来得及抗议,便被他翻身压下。晨光透过纱帐,映出她肌肤上斑驳的吻痕与齿印,昨夜未褪的红痕又添新迹。
白战俯身,唇齿流连于她颈侧,直到她指甲掐进他肩胛,才餍足地松开。
树儿累极,闭眼便沉沉睡去,连他何时将她抱起都未察觉。
白战抱着人踏入内室,浴池早已备好温水,氤氲的热气里浮着几瓣红梅,是昨夜合卺酒里浸过的,香气未散。
他踏入池中,水波轻漾,树儿靠在他怀里,长如墨般散开浮在水面。
白战指尖抚过她肩颈上的狼头图腾,血迹已干,却仍鲜艳如初。他低头,唇轻轻贴上去,像是无声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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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儿在睡梦中微微蹙眉,似是被水温惊醒,又似是被他的触碰扰了清梦。
白战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掌心掬起温水,缓缓淋过她肩背,水珠沿着肌肤滑落,带走了昨夜的疲惫,只留下晨曦般的暖意。
水珠顺着她脊背滑落,他指尖追着那滴水,一路向下,最终在她腰窝处停住。树儿无意识的轻啍一声,往他怀里缩了缩。
白战眸色微暗,却终究没再闹她,只是将她拢得更紧了些。
待洗净一身痕迹,白战用软巾裹住她,把人抱回了榻上。树儿睡得极沉,连他替她擦干长都未醒。
白战低头,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修长的手指拂过她微蹙的眉心,直到她呼吸渐稳,才起身披衣。
窗外,晨光正好,照在散落一地的战甲与嫁衣上,映出昨夜疯狂的余韵。白战拾起“冷月”,刀柄上的青丝结仍牢牢系着,黑与白交织,如同他们的命运,再难分离。
他回头看了眼榻上安睡的人,唇角微扬。狼族的婚礼,从来不是温柔缱绻的誓言,而是血与刃的交缠,而今,她终于完完整整,从内到外都是他的了。
晨光斜照,白战已披甲整装,玄铁战甲在曦光下泛着冷冽光芒。他立于门前,指尖摩挲着刀柄上的青丝结,忽而回眸,榻上的小人儿仍沉睡着,长如瀑散落枕畔,唇瓣还带着昨夜被他咬破的艳色。
“传令!”他嗓音冷冽,似刀锋刮过庭院,惊得檐下积雪簌簌震颤而落,“夫人安寝期间——”
“擅入者,斩。”
“喧哗者,斩。”
“惊扰者,斩。”
三声“斩”字落地,院中仆从齐刷刷跪伏,青石砖上磕出闷响。白战眯眼扫过众人,忽然反手抽刀,“铮”的一声将“冷月”钉入门柱:“以此刀为界。”
刀身嗡鸣未止,他又补一句:“若夫人醒来……”指尖轻抚过刀柄垂落的青丝结“即刻飞马报于本将军。”
“是,将军!”
院中众仆从齐声应喝,额头紧贴地面。无人敢抬眼直视那道挺拔如枪的身影。
苍狼卫统领赤鹰早已候在廊下,见白战踏出房门,立即捧上狼盔。他却不接,只抬头抹过盔缨上凝结的冰凌:“西戎那三百人……”
“已按将军令卸甲缴械”赤鹰压低声音:“但他们在营中布了血鹰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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