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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似乎想再挣扎几句,却在拓跋玉那不容置疑的目光注视下,硬生生把话咽了回去,只剩下喉间出一声不满的、低沉的咕哝。
“夫君,”拓跋玉的声音稍稍放缓,却依旧带着不容动摇的决断,“蛇毒虽烈,我已用……族中秘法为你净化了大部分,保住了你的性命。”
她的话语在这里有一个极其微妙的停顿,像是掠过了一个不能言说的秘密,“狐族血”三字被她隐去,直接用“族中秘法”代替。“但此毒霸道阴狠,毒素入骨侵髓,并非一朝一夕就能拔除干净。若留下后患,轻则每逢阴雨便骨痛如裂,重则……”
她没有说下去,但那未尽之言比任何明确的威胁都更具力量——重则可能功力减退,甚至危及根本,再难握紧他那纵横沙场的玄铁长枪。
她往前又递了递药碗,漆黑的药汁在陶碗中微微荡漾,映着她平静无波的眼底:“这药虽苦,却是固本培元、祛除余毒的最佳方子。是军中最好的大夫,加上我亲自查验过药性才定下的方子。夫君向来勇毅无双,难道还怕这一碗汤药不成?”
最后一句,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如同羽毛般轻拂的揶揄。
白战的脸顿时有些挂不住了。勇毅无双?他白战横行天下,刀山火海都未曾皱过眉头,如今被自家媳妇用一碗药汤堵在床头进退不得,还要被扣上个“怕苦”的帽子?这简直比被敌军围攻还要憋屈!
“谁…谁怕了!”他梗着脖子,声音拔高了些,试图找回一点主帅的威严。
可惜配上他此刻半躺在床榻上、裹着锦被的形象,这声反驳显得有些色厉内荏。“不过是……不过是觉得喝这玩意儿纯属多余!浪费药材!”他试图转移焦点。
拓跋玉不为所动,仿佛没听到他的辩解。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那双眼睛清澈而深邃,仿佛能看穿他所有的强撑和借口。
她的耐心似乎也是无穷尽的,端碗的手稳如磐石,仿佛可以就这样和他耗到天荒地老,直到他把药喝下去为止。
空气再次凝固了。外间角落里的柔枝和染春连呼吸都放得更轻,仿佛连空气的流动都会惊扰到内室的僵持。
药汁的苦涩气味似乎越浓重,与早点的清甜香气形成诡异的对比,弥漫在帐内,无声地诉说着这场无声角力。
白战瞪着那碗药,又看看拓跋玉那张毫无波澜的脸。他知道,今日这关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了。
他太了解自己的妻子,她决定的事情,九头牛也拉不回来。何况……她说的没错。那蛇毒作时的噬骨之痛和濒死的窒息感,至今想来仍心有余悸。
他征战半生,树敌无数,这蛇毒来得蹊跷,背后之人尚未查明,若真留下隐患,于军务、于自身都是大忌。想到这里,一丝真正的忧虑压过了对苦味的反感。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最终认命般地长叹一口气,那叹息里充满了不甘和无可奈何,像一头被驯服的猛兽出的低吼。
“罢了罢了!”他伸出那只未受伤的手臂,动作带着点气急败坏的粗鲁,一把夺过拓跋玉手中的药碗。
碗沿温热,药汁险些洒出来,拓跋玉的手指几不可察地避让了一下。
他深吸一口气,那股浓郁的腥苦之气直冲脑门,让他胃里一阵翻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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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紧紧地闭上眼,眉毛鼻子全都皱成一团,仿佛即将面对的是一场酷刑。
然后,他猛地仰头。漆黑的药汁如同最苦涩的熔岩,滚烫而沉重地灌入喉咙。
那味道简直难以形容,苦到了极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腥气,还有仿佛生锈铁块般的涩味,瞬间侵占了他所有的味觉神经,直冲头顶。
他只觉得一股寒气从喉咙一路蔓延到胃里,激得他浑身汗毛倒竖,胃部剧烈抽搐,强烈的呕吐感汹涌而至。
唔……”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从他喉咙深处溢出,端着碗的手臂青筋毕露。
他强忍着,喉结疯狂地上下滚动,脸色瞬间变得铁青,额角甚至渗出了细密的冷汗。喝毒药大概也就不过如此了!
好不容易将最后一口药汁强行咽下,白战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哐当”一声将空了的陶碗重重搁在床榻边的矮几上,出刺耳的声响。
他大口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一只手死死捂住嘴,另一只手则下意识地紧紧抓住了身下的锦缎被面,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仿佛在与那翻江倒海的恶心抗衡。
他睁开眼,眼中因为强忍不适而泛起了生理性的水光,恶狠狠地瞪着拓跋玉,那眼神充满了控诉:看!这就是你给我喝的东西!
拓跋玉静静地看着他喝完,在他放下碗、痛苦忍耐的全程,她的表情都没有丝毫变化。
直到他投来控诉的目光,她才几不可查地挑了挑眉梢。那极细微的动作,似乎蕴含着一丝……满意?她从袖中取出一方素白的丝帕,动作优雅地递了过去。
“给。”她的声音依旧平稳,听不出情绪。
白战没好气地一把抓过丝帕,胡乱地在嘴上擦了几下,将那令人作呕的苦味残留稍稍抹去。
擦完嘴,他依旧觉得嘴里苦得麻,那味道顽固地附着在舌根处,挥之不去。
“水!快给我水!”他哑着嗓子低吼道,声音因为刚才的折腾而带着点嘶哑,更像一只被惹急了的老虎。
拓跋玉并未立刻唤人,而是自己起身,缓步走到放着早膳的矮几旁。
柔枝和染春在屏风后早已听见动静,染春反应极快,无声地捧着一个盛满清水的玉盏递出屏风。
拓跋玉接过玉盏,指尖触碰到温润的玉质和微凉的水。她走回床边,将水递给白战。
白战几乎是抢过去,仰头便“咕咚咕咚”猛灌了几大口。
清凉的水流冲刷过灼痛的喉咙和苦涩的舌尖,总算稍稍压下了那令人狂的味道。
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整个人稍微活过来一点。
拓跋玉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嘴角终于勾起一抹极淡、极淡的弧度,如同冰面乍现的一丝春痕,转瞬即逝。
“早膳备好了,可有胃口?”她恢复了平日的语气,仿佛刚才那场关于苦药的“战役”从未生。
白战摸了摸依旧翻腾的胃,又瞥了一眼外间矮几上摆放精致的早点,水晶包子的晶莹、桂花糕的甜香此刻都对他毫无吸引力。那碗苦药彻底败了他的胃口。
“先放着吧。”他有气无力地摆摆手,身体向后靠在软枕上,闭上眼,眉宇间依旧拧着那个深刻的结,似乎在尽力平息体内的不适和残留的苦味余韵。
一场关于喝药的较量暂时落幕,内帐中的气氛却依旧微妙,紧绷的弦稍稍松弛,却并未完全解除。
外间的柔枝悄悄松了口气,手心一片冰冷的汗湿。
染春则垂眸侍立,仿佛一切与己无关。只有那碗残留着漆黑药渍的空碗,静静地躺在矮几上,无声地宣示着女主人的意志不可违逆。
拓跋玉无奈,只得依言走到丈夫面前。她倾身坐下,伸出纤纤玉指,小心翼翼捧住白战轮廓分明的俊脸,犹豫片刻,终是将自己柔软的唇瓣轻轻印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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