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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枝对上拓跋玉那看似平静无波、实则深不见底的眼眸,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连灵魂都在尖叫着战栗。
她捂住嘴的手捂得更紧了,指甲几乎要嵌进脸颊的皮肉里,仿佛要把自己整个头颅都按进胸腔里,只剩下绝望的、无声的点头,疯狂地点头,破碎的呜咽堵在喉咙深处。
下一秒,她猛地扑倒在地,额头“咚”一声重重砸在冰冷的青砖地上,声音抖得不成调子:“奴、奴婢该死!什、什么也没看见!求夫人饶命!求将军饶命!”
她不敢抬头,只感觉到另一道更冰冷、更具压迫感的目光从旁边射来,让她浑身血液都冻僵了。额头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地面,出沉闷而绝望的声响。
拓跋玉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这个吓得魂飞魄散、声音都变了调的贴身婢女,眼底深处一丝难以察觉的波澜掠过,随即恢复了古井般的沉寂。
她终于开口,声音依旧是那种让人心头紧的平稳:“起来吧。”
语气虽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她顿了顿,视线似乎不经意地扫过一旁沉默的白战,才继续吩咐:“时辰不早了,去摆早膳吧。”
声音稍稍放软,“夫君应该饿了。”
就在柔枝如蒙大赦,颤抖着想要撑起身子时,拓跋玉又像是忽然想起什么,那轻飘飘的、却足以让柔枝再度窒息的声音再次响起:“等等——先把夫君的药端过来。”
柔枝的动作生生僵住,一股寒气再次从脊背窜起。
她强撑着从地上爬起来,双腿还在软,却立刻深深福下身去,头埋得极低,声音带着竭力压抑却依旧明显的颤音:“是……夫人。奴婢……奴婢这就去准备。”
她转身的动作僵硬而急促,绣鞋无声地滑过地面,仿佛逃离什么择人而噬的猛兽,每一步都踩在自己疯狂擂鼓的心跳上。
帐帘再一次被掀开的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却在紧绷的空气中激起涟漪。
柔枝端着那只盛满乌黑药汁的陶碗,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碗沿温热,熨帖着掌心,却丝毫暖不了她冰凉的手指。
她身后紧跟着侍女染春,染春手中稳稳托着一个红木雕花托盘,上面是几样精致的早点:一碟水晶包子、一碟桂花糕、一碗碧粳米粥,还有两副乌木镶银的碗筷。
两人脚步极轻,几乎是贴着地面滑行进来,不敢出丝毫多余的声响。
柔枝低垂着眼帘,视线只敢落在自己脚下三寸之地铺陈的羊毛地毯花纹上。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内室那两道目光:一道沉静如渊,一道锐利如刀,若有若无地扫过她们。
方才磕头时额头撞击青砖的闷响和那深入骨髓的恐惧,此刻仍在她四肢百骸里嗡嗡作响,让她端着药碗的手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她甚至能闻到药碗里散出的苦涩气息混杂着青砖地的微尘味,提醒着她刚刚经历的一切并非噩梦。
染春显然沉稳许多。她是白战从母家带来的心腹,年纪稍长,行事滴水不漏。
她目不斜视,姿态恭谨却带着一种训练有素的从容,仿佛对帐内压抑的气氛习以为常。两人无声地走到外间靠帐壁摆放的紫檀木矮几旁,开始布置早膳。
柔枝先将药碗轻轻放在矮几一角预留的位置上,仿佛那是块滚烫的烙铁。
然后她与染春配合默契,动作麻利却寂静无声地将托盘上的食物一一取出摆放。
水晶包子玲珑剔透,隐约可见内馅的嫩绿;桂花糕散着清甜香气;碧粳米粥热气氤氲,散着谷物温暖的醇香。
乌木碗筷摆放得一丝不苟,筷子头齐齐指向主位方向。整个过程如同完成某种庄重的仪式,只有瓷器与木几偶尔碰撞出极其轻微的、几乎可以忽略的脆响。
布置完毕,柔枝和染春垂手退至巨大的屏风之后的外间角落,那里是她们惯常侍立的位置。
两人如同两尊没有生命的玉雕,屏住呼吸,极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只留下内室与外间之间一道薄薄的天青色纱帘在微敞的帐门吹入的晨风中轻轻晃动。
帐内再次陷入一种令人窒息的寂静,只有食物散的香气和药汁的苦涩在空气中无声地交织、碰撞。
内室,拓跋玉坐在宽大的床榻边缘。
晨曦透过帐顶特意留出的透气天窗,吝啬地洒下几缕微光,恰好落在她执着药碗的指尖上,那手指纤细白皙,骨节分明,透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
她手中端着的,正是柔枝送进来的那盏墨汁般浓稠、散着刺鼻腥苦气味的汤药。
床榻之上,白战半倚着厚重的锦被靠垫。
这位在敌军阵前令风云变色、谈笑间便能伏尸千里的悍将。
此刻却像个闹脾气的半大孩子,眉头拧成一个深刻的“川”字,嘴角紧抿,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抗拒和嫌弃,死死盯着那碗离他越来越近的药汁。
那苦味仿佛有形,钻进他的鼻孔就往五脏六腑里钻,让他本就因蛇毒侵袭而有些虚弱的精神更加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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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儿,”他放软了声音,带着一种刻意讨好的腔调,伸手想去拉拓跋玉的衣袖,“好玉儿,好媳妇儿……”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更有效的措辞,浓黑的眉毛委屈地耷拉着,“你看为夫这不是好好的么?那点蛇毒,有你亲自出手……咳,自然无碍。这劳什子汤药,又黑又苦,闻着就能减寿十年,能不能……就不喝了?”
他努力挤出一点笑容,试图软化妻子那张冰玉般精致的侧脸。
他知道,在外人眼里,他白战是统御三军的铁血主帅,是令敌人闻风丧胆的“玉面修罗”。
可只有在这小小的内帐之中,只有对着眼前这个清冷如月、手段却深不可测的妻子,他才会偶尔流露出这般近乎耍赖的姿态。
这几乎是他们之间独有的、外人无从窥见的一种亲昵与博弈。
拓跋玉的目光终于从药碗上移开,落在他脸上。那双眼眸依旧是平静无波,深不见底,仿佛能吸纳一切光线和情绪。
但白战却敏锐地捕捉到,在那片深邃的冰湖之下,似乎有一丝极其微弱、几乎无法察觉的涟漪——那或许是对他伤势的忧虑,又或许是对他此刻姿态的无奈,甚至是……一丝纵容?
“不能。”两个字,清晰、稳定,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
她的声音不高,却像冬日屋檐下垂落的冰棱,带着清冽的穿透力,瞬间冻结了白战试图讨价还价的余地。
她端着药碗的手纹丝不动,稳稳地停在离他嘴唇不足半尺的地方。
白战脸上的讨好表情瞬间垮塌,那“川”字眉拧得更紧,几乎要将眉心那块皮肤挤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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