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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玉整个人瞬间僵住,一股火辣辣的羞意猛地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她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度红透了,像熟透的虾子,紧接着那红晕迅蔓延至耳尖、脖颈,甚至锁骨附近的肌肤都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粉色,她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白战的目光落在她爆红的小脸和那微微颤抖的粉嫩耳尖上,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一股熟悉的灼热猛地从小腹窜起,瞬间席卷全身,烧得他口干舌燥。
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瞬间变得幽暗,翻涌的欲念疯狂叫嚣着,几乎要冲破他理智的闸门。
他死死盯着她泛红的颈侧,那隐入衣领的濡湿痕迹此刻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要不是心疼这小女人在宫宴上战战兢兢根本没吃几口东西,要不是顾忌她刚刚哭得几乎晕厥……他真想立刻就把怀里这勾人而不自知的小妖精狠狠揉进骨血里!
这念头一起,白战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像着了火,每一寸肌肉都绷紧到了极致。
他猛地闭上双眼,额角青筋隐隐跳动,胸腔剧烈起伏,心中一遍遍默念着晦涩难懂的清心咒诀,调动全部意志力去压制那汹涌的邪火。
时间仿佛凝固,窗外只有落花的声音和他自己沉重压抑的呼吸。过了好一会儿,约莫半刻钟,他才缓缓睁开眼,眸中的风暴虽未完全平息,但已强行收敛在深处。
他不再看她,直接伸手端起那碗温度正好的药膳米粥,拿起调羹,舀起一勺,递到她唇边,声音低沉暗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张嘴。”
拓跋玉小口小口吃着白战喂过来的食物,温热的粥滑入胃中,带来了饱足的暖意,也催生了浓浓的睡意。
下半夜的寂静如同厚重的绒毯包裹下来,她紧绷了一整天的神经——在宫中应对的谨慎、直面白战怒火的恐惧、以及后来的委屈崩溃——终于在这份暖意和疲惫中彻底松懈。
她的上眼皮沉重得像坠了铅块,不断与下眼皮打架,脑袋也一点一点地往下垂。困倦如同黑色的潮水,温柔却不容抗拒地将她淹没。
当白战又夹了一只她平日最爱的水晶虾仁送到她嘴边时,她只是含糊地嘟囔了一声谁也听不清的呓语,便再也支撑不住。
整个身体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软绵绵地向后一靠,完全陷入男人宽阔坚实的胸膛,小脸无意识地蹭了蹭他衣襟上微凉的织锦纹理,下一秒便彻底坠入了沉沉的梦乡。
白战看着怀里瞬间睡熟、呼吸变得均匀绵长的小东西,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无奈又怜惜的笑意。
他轻叹一声,仿佛带着认命般的温柔,动作极其自然地收回筷子,将那粒晶莹剔透的虾仁送入了自己口中。
动作迅捷却不失优雅,细嚼慢咽间带着一种天生的贵胄气度,一举一动在摇曳的烛光下竟如行云流水,透着一种刀锋入鞘般的从容美感。
夜深更重。
室内一片静谧,只有偶尔烛芯爆开时出的轻微“噼啪”声,以及窗外庭院深处,积雪悄然压弯竹枝时出的、几不可闻的“咯吱”声,像是夜的低语。暖意融融的卧室内,只剩下两人交缠的呼吸声。
白战低头凝视着怀中人恬静的睡颜,她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脸颊还带着未完全褪去的红晕,显得毫无防备。
他收拢手臂,将她更安稳地圈在怀里,下颌轻轻抵着她的顶。这一天生了太多事,确实让他心烦意乱,精疲力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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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宴的试探、她的恐惧、以及小皇帝的态度转变、还有那些蠢蠢欲动的朝堂暗涌。
此刻,看着她在自己怀里睡得如此安稳,心中那份无处泄的戾气和那些亟待处理的事务,似乎也暂时被这静谧的温暖压制了下去。
更何况,他刚刚从遥远的战场凯旋,风尘仆仆回到这长安城,等待他的绝不仅仅是儿女情长,还有堆积如山的军务和朝堂周旋。
眼下,他也没了那份心思去“折腾”怀里这只终于肯放下戒备安然入睡的小猫。
怀里的小女人睡得极沉,呼吸绵长,像只毫无防备的幼猫。白战却并未立刻陷入沉睡,他只是闭目养神片刻,感受着怀中人安稳的重量和体温。
一天的波折下来,她又是哭闹又是疲惫,此刻身上还沾着茶水干涸的微痕和宫宴沾染的淡淡熏香,混杂着泪水的咸涩气息。
白战微微蹙眉,他素喜洁净,更无法容忍自己的女人带着一身疲惫入眠。
他没有惊动任何人,悄无声息地抱着拓跋玉起身。动作轻缓平稳,如同抱着稀世珍宝穿过内室相连的月洞门,步入那间引着温泉活水的浴房。
氤氲的水汽早已弥漫开来,带着硫磺和草药特有的暖香,驱散了春夜的寒意。
白玉砌成的浴池水波微漾,温热适宜。白战抱着她踏入池中,水温包裹上来,驱散了最后一丝紧绷。
他让她靠在自己胸前,一手稳稳托着她的后颈和肩背,一手撩起温水,极其轻柔地泼洒在她脸上、颈间。动作小心翼翼,生怕惊醒了她沉睡的梦魇。
她的外裳和中衣被水浸湿,紧贴在身上。白战眸色深沉,喉结滚动,但手上的动作却依旧克制而利落。
他快地解开那些繁复的衣带盘扣,如同剥开一枚珍贵的茧,褪去那沾染了尘埃与泪痕的层层束缚。
水汽朦胧中,她凝脂般的肌肤在温润水波下若隐若现,白战的目光掠过那些细腻的弧度,呼吸微微一窒,旋即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专注于净洗一事。
他用宽大的掌心掬水,避开那些隐秘的曲线,只仔细清洗着她露在水面的锁骨、手臂和纤细的脚踝。
那动作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专注,指腹偶尔划过娇嫩的肌肤,也带着难以言喻的温柔。
水声淅沥,雾气缭绕。沉睡的拓跋玉似乎感受到这份舒适的暖意和温柔的触感,在睡梦中无意识地靠得更紧,出一声满足的、如同幼猫般的嘤咛。
这细微的声音却像羽毛刮过白战的心尖,激起一阵难耐的酥麻。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头的燥热,加快了动作。
迅地为她清洗完毕,用早已备好的宽大柔软的棉巾,将她如同初生婴儿般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只露出一张被热气蒸得微微泛红、睡得香甜酣然的小脸。
白战抱着裹得像蚕宝宝一样、全身散着干净暖香的拓跋玉,步履沉稳地回到寝殿内那张宽大舒适的拔步床前。
动作轻柔地将她放在早已铺好的锦褥上,像安放一件易碎的水晶琉璃。她只是无意识地蹭了蹭柔软的枕头,出一声模糊的呓语。
便更深地陷进被褥的包裹中,湿漉漉的长铺散开来,像一匹晕染开的水墨,在暖色的锦缎上洇开深色的痕迹。
白战并未急着躺下。他在床边坐下,深邃的目光落在她那濡湿的长上。这样睡到天亮,怕是会受寒头疼。
他眸光微凝,伸出手掌,隔着一小段距离,悬停在她湿的上方。一股精纯而温热的内力自他掌心缓缓流淌而出,如同无形的暖风,轻柔地拂过那如瀑的青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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