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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嫂安好。”菅絮安含笑行礼。
宋宛淇微微颔,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往菅絮安身后看去:“听说月丫头今早就搬去长春院了?那孩子没给你添麻烦吧?”
“月丫头很懂事。”菅絮安语气平和的开口道。
“那就好。”宋宛淇轻叹一声,轻握住菅絮安的手温声劝慰道,“说起来你与这孩子倒真有几分缘分的,她虽说是庶出,生母又……但终究是个聪慧的。小小年纪就懂得悬崖勒马,往后弟妹多费心教导,毕竟也是三弟的骨血,往后总不会太不懂事的。”
菅絮安眸光微动,面上却不露分毫:“五岁的孩子,现在说这些还为时过早。”
“正是年纪小才更易教导,不像我……如今连个寄托都没有……”宋宛淇说着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带着几分落寞。
菅絮安对这位大嫂始终存着几分亲近,她深知宋宛淇这番话都是出自真心并无半点恶意,感受到她话语中的怅惘,菅絮安轻轻回握住那只微凉的手柔声安慰:“大嫂放心,既然进了长春院我自会好生照拂他们姐弟的。”
宋宛淇闻言后展颜一笑,轻轻点了点头与菅絮安并肩往松鹤堂走去。
来到松鹤堂时,老夫人刚起身不久,正由菅胜男立在身后仔细为她梳理着花白的丝。菅絮安与她对视一眼后二人心照不宣默契地未开口多言,只与宋宛淇一同走近桌前亲手将几样糕点一一摆好。
“听说月丫头今早住进你院里了?”老夫人闭目养神,语气似是随意一问。
“尚未正式搬入,只是月丫头有心,一早来长春院帮忙。”菅絮安语气温和平静开口道。
老夫人缓缓睁开眼,透过铜镜看向身后的菅絮安:“你是个懂事的,不过,这该立规矩时也别太心软,也不可过于宽纵。”
“孙媳明白。”菅絮安浅笑走近老夫人身后,目光落于髻之间状似不经意开口,“韫丫头这手真巧。”
宋宛淇闻言走近仔细端详片刻后眼中也尽是赞许之色:“是啊,这韫丫头一看就是个细致的姑娘呢。”
老夫人闻言,也对着镜子仔细端详起自己的髻来,随即眉眼舒展开笑意盈盈道:“我都这把年纪了,梳个简单点的样式就好。”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老夫人还是忍不住对着镜中的髻多瞧了两眼。
菅絮安对自己老妈的手艺向来是有信心的,只因为从小到大她的型永远是班里最多变、最精巧的那一个。毫不夸张地说,上学五天,她妈妈能给她梳出十几种不同的型来。菅胜男常告诉她,自她怀孕起她就盼着肚子里的是个女儿,因此,菅絮安的到来是圆了她心底最真切的期盼。她说她从不后悔自己生的是个女儿,只恨自己找了个重男轻女的罢了。
更让菅絮安感念的是,当年奶奶病重无人照料时是已经离婚十多年的菅胜男毫不犹豫地将老人接回身边尽心尽力照顾,直至奶奶生命的最后一刻。只因当年菅胜男遭受家暴时,奶奶是唯一一个挺身而出护着她,还偷偷塞钱支持她离婚的人。这份雪中送炭的恩情菅胜男始终铭记于心。也正因如此,在照顾老人这件事上菅胜男既有经验更有真心,因此菅絮安丝毫不担心她与老夫人之间的相处,以心换心,从来都是母亲最擅长的事。
“祖母既见识了韫儿的手艺,在尝尝大嫂准备的心意不是”菅絮安适时含笑开口道。
“好、好,都是好孩子。”老夫人这一早便享受了这般儿孙绕膝的温馨,此刻不论听什么都是笑吟吟的,就连常年不苟言笑的李嬷嬷也在一旁舒展了眉头,面露欣慰。
陪老夫人用过早膳后,菅絮安见妈妈应对从容便也放下心来,起身告辞准备返回长春院了。宋宛淇则留下陪老夫人礼佛静心,因而回程时只剩菅絮安和翠柳沿着将军府的长廊往回走了。
“小姐,真没想到韫姑娘还有这巧手呢”走在廊下,翠柳忍不住出声赞叹道。
“是啊……确实没想到呢……”菅絮安低声应和道,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心虚。
“要奴婢说,这不比扫院子强多了!院里本就有洒扫的丫头,何必装出那副可怜样这若是被将军瞧见了还不知怎么误会小姐您呢”翠柳撇了撇嘴,语气颇有些不满的开口道。
菅絮安在心底轻叹一声,伸手轻轻拍了拍翠柳的手背以示安抚。
“你这丫头怎么在这儿?”二人才走近长春院,秦明玉那带着不满的声音已从院内传来。
菅絮安与翠柳对视一眼,不由加快脚步赶去,生怕生出什么事端来。
“还不是看我们安安心善,就死皮赖脸赖着不走呗”苏卓珩懒洋洋的讥讽声紧随其后。
“我告诉你啊,趁我还没动鞭子前赶紧离开!安安心软,我的鞭子可没那么多善心!”说话间秦明玉的手已经按向了腰间。
“我……我是得了主母允许才来长春院学规矩的……”尉迟月低着头,声音细若蚊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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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玉!”菅絮安及时赶到,扬声唤住她。
“啧,回来得真不是时候。”苏卓珩见菅絮安回来轻啧一声,满脸遗憾地转身钻回了厨房。
“不准欺负我姐姐!”
菅絮安还未来得及说什么,一道稚嫩嗓音自她身后响起。
只见尉迟明跌跌撞撞冲上前,用小小的身子挡在了尉迟月面前。
然而所有人的目光此刻却齐齐看向菅絮安身后,尉迟雄与柳绵正站在那里,神情难辨。
菅絮安转身,正对上尉迟雄深邃的目光。他今日未着戎装,一袭墨色常服更衬得他身形挺拔,只是那眉宇间此刻却染着几分复杂。
“明儿,为父不是与你说过,嫡母不喜喧哗!”尉迟雄的声音不高,却让前一秒还气势汹汹的尉迟明瞬间安静下来,小小的身子还往尉迟月身边缩了缩。
秦明玉收回按在鞭上的手撇了撇嘴,苏卓珩不知何时又探出身来,倚在厨房门边看好戏。
“母亲恕罪!月儿不是故意的!月儿只是想帮母亲把花圃浇了……”一见到尉迟雄到来,尉迟月突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小丫头脸色煞白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声音里还带着哭腔,那模样怎么看怎么惹人心疼。
菅絮安这才现尉迟月身上果然有些地方湿漉漉的。看着她那惊恐万状与年龄相符的稚嫩神情菅絮安心头那点疑虑又动摇起来,若真是借尸还魂或是重生之人会这般毛手毛脚,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法诬陷与她?
菅絮安索性将双手往宽大的袖中一拢,静立一旁静静看着这小丫头的表演,仿佛此刻被诬陷的不是自己一般只冷眼瞧着这场戏要如何演下去。
尉迟月也是不负众望,仰起泪汪汪的小脸大眼睛里噙满泪水,怯生生开口道:“母亲……要打要骂月儿全听主母的,月儿都认,只希望主母不要怪明儿莽撞……”
“够了,快起来去换衣服!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尉迟雄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正要伸手去拉尉迟月时却在触及她湿漉漉的衣袖时蹙眉收住了所有动作,只皱着眉头呵斥道。
这个细微的回避动作落在菅絮安眼里,她先是一怔,随即在心底长长叹了口气当即换上关切神色亲自上前将尉迟月扶起温声道:“月儿这是做什么,地上凉,快起来说话。这些粗活儿自有下人去做,你年纪尚小不必如此。”说着她还有模有样地拍去尉迟月膝盖上的尘土,演戏吗,谁还不会了。
尉迟月怔怔地看着她,似乎没料到菅絮安会这般温和的对待她,愣了一瞬后才怯生生开口:“母亲……真不怪月儿吗?”
“不怪。”菅絮安取出帕子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水渍与泪痕,“去吧,让小桃带你换身干净的衣裳。”
看着尉迟月被小桃牵走时一步三回头那依赖中带着不安的模样,菅絮安陷入了更深的困惑,这孩子时而稚气浑然,时而又早熟得令人心惊,身上可谓是充满了矛盾。究竟哪个才是真实的她?
难道……真是自己多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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