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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玄略叹气,言语颇多无奈:“赵司法被家丁拦下来的时候,使君就现不对劲了,只是箭已在弦上,不得不!”
韦明远皱眉:“可有问过那些守门的家丁,怎么回事?”
杨玄略再次叹气:“问了,那些家丁说近来郑长史的身子不好,郑守墨吩咐他们看管严实一些,不经他允许,不准放任何人进官舍打扰。”
还真是面面俱到,韦明远继续盘问,“大夫怎么说?”
杨玄略看着他,又叹了口气。
这次,不用他回答,韦明远已经明白了。
郑元方也是四十好几的人了,这个年纪的人,身上多多少少都带着点毛病。何况他长年花天酒地,奢靡无度,身上的毛病只怕比常人多了不知有多少。
脑子倒是好使,一身挥霍出来的毛病,竟也能派上用场。
“郑行之呢,”韦明远不死心,又问,“他又怎么说?”
杨玄略瞥两眼屏风方向,稍稍斟酌了一下措辞后,说道:“他倒是唯唯诺诺地承认了和苏小姐确有见不得人的交情,不过,也否认了他与苏小姐合谋图害陶小姐一事。”
无奈地叹口气,又道:“眼下的问题就在,郑行之不是普通人,若他是普通人,有那些书信在,大可拿到狱中审他个回,不怕他不说实话!可他的父亲是郑元方,且不说郑元方与那帮酷吏的关系,就说已有一个郑守墨认下所有罪行的情况,再想拿他,就得有捕牒、勘验记录及确凿的物证线索,偏偏我们什么都没有。”
若放在从前,他们还在大理寺的时候也行,管他郑行之,还是王行之,拿下也就拿下了。
可偏偏现在他们已不在大理寺,头上又有来俊臣那帮酷吏时时盯着,稍有差错,很可能就要万劫不复。
再次叹一口气后,杨玄略不免又朝屏风的方向看了两眼。
韦明远、陆承务以及萧直方,也忍不住跟着他朝屏风方向看了两眼。
郑行之和苏见薇商议谋害她的那部分书信,无疑就是最好的证据!
如果他们能够把那部分书信拿到手,也就不怕郑行之不认罪!
问题就是……
问题又回到了书信身上。
尽管陶令仪已经说过,陶衡也不知道那部分书信的下落,但苏见薇还能把那部分书信藏在哪里呢?
八成还在陶氏。
屏风并不透明,但陶令仪能感受到他们的目光,自然也明白他们的意思。不过,她并没有做什么保证。
等了片刻,见韦明远不再继续追问,陶令仪开口,问崔述:“郑守墨招供,郑行之想退亲另娶苏见薇,郑长史和郑夫人不同意,他不忍看郑行之难过,才暗中与苏见薇合谋想除掉我?”
崔述看不到她面上的神色,但听她声音平平静静,并无恼色,便如实回答道:“不错,他是这样说的。”
察觉到崔玉的手又握了过来,陶令仪朝她莞尔地勾一勾嘴角,以示感谢后,继续问道:“使君在审问苏见薇时,可有跟她提过此事?”
崔述还没有答,韦明远又插了话:“若是郑守墨背着郑行之与苏小姐合谋,那字迹如何解决?还是,苏小姐就是与郑守墨合谋?”
崔述轻轻拍着扶手,先回答陶令仪的问题:“提了,提完之后,她倒是本能地反驳了一句胡说八道,但紧跟着就闭口不再多说。”
萧直方脱口道:“她是不是蠢,都被当成弃子了,还这样嘴硬!”
陆承务道:“她不是蠢,是手里拿捏着把柄,料准了郑长史要保郑行之,就不会不管她。这也是她为什么听到陶氏三房二小姐偷取书信后,会镇定下来的原因。”
杨玄略赞同地点一点头。
崔述继续拍着扶手,回答韦明远的问题:“据郑守墨交代,郑长史的不少公务都是他代为处理。此外,郑行之小时不爱读书,不少功课,也都是由他代为书写,久而久之,也就会了他们的字迹。”
说着,提起腰间悬挂着的金粟袋,从中取出半张楮皮纸,顿一顿后,递给身后的婢女,让她拿去给了陶令仪。
楮皮纸上的字迹,是他在审完苏见薇后,特意拐到男狱,让郑守墨写的他与苏见薇意图谋害陶令仪的部分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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