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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坝上晾晒着不少的药材。
陶令仪大致辨认了一下,确实都是药圃里栽种的药材。
其中一个除草的药童看到她蹲身扒拉晾晒着的药材,连忙扔下手里的活,急急朝她追了过来:“不能乱动!”
陶令仪向他赔了礼后,笑着问道:“不知小师父如何称呼?”
“叫我法苓即可。”法苓看她知错就改,态度也跟着变了。
法苓虽比陶令仪这副身体的年纪小四岁,身量却和陶令仪一样高。陶令仪有意慢上两步,与他同行之时,问道:“不知法苓小师父知不知道药师院总共有多少人?”
法苓瞬间顿住脚步,满脸警惕地看着她道:“不知施主打探这个做什么?”
“阿弥陀佛。”一中年僧人快步过来,向陶令仪见过礼后,吩咐法苓,“去吧,这里交给我了。”
法苓走后,中年僧人又向陶令仪见了一礼,“贫僧智严,乃是药师院的药藏僧。智弘上座已经告诫过贫僧,施主有什么问题,尽管问贫僧就是。”
陶令仪还礼后,重复问道:“不知药师院总共有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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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严药藏答道:“总共有二十三人,座药师一人,案验僧两人,药藏僧二人,即贫僧与香严师僧,行药僧四人,药童八人,净人六人。”
陶令仪顿住脚步:“药藏僧是做什么的?”
智严药藏回答:“专司药田、丹坊以及药材的管理等。”
陶令仪看向药圃:“东林寺有多少药田?”
智严药藏:“有上百亩药田及七十二间丹房。”
陶令仪好奇:“丹坊呢,是做什么的?”
智严药藏耐心解答:“就是炼制一些膏药、丸药、散药等。”
怕她听不懂,智严药藏又给她举例道:“每年十月至正月,气候渐冷之际,庐山周围的百姓很容易受寒生病。若是这些生病的人一同求到寺里来,寺中有再多的行药僧也不够使唤。可若是我们提前备好了相应的膏药等,只要确定他们生的是同一类病,便可直接给药。”
陶令仪听明白了。
崔述和孙执中相继从香严师僧的禅室出来了,看到她在大坝上,便朝她走了过来。
陶令仪等他们走近,看到崔述手里还拿着那两本‘日记’,宽心之余,以眼神询问起他们有没有查到什么线索。
得到否定的答案后,陶令仪先介绍他们与智严药其长认识后,才继续问道:“除了药田之外,你们还会上山采药吗?”
“会。”智严药藏先向崔述和孙执中行了礼,才回答道,“每个寺院都有不定人数的山户。”
似乎是猜到她下一个问题,不等陶令仪问,智严药藏便已经回答道:“香严师僧加入巡山僧,就是为了方便了解庐山各种药材的生产习性。”
“那香严师僧会上山采药吗?”陶令仪顺势问道。
智严药藏道:“会,但不多。”
陶令仪看向香严师僧的禅房,禅房布置得如此简单,便是不想让人抓到把柄。那么,借着巡山僧这个身份的便利,先将各类药材生产的环境记下来,再让周小乙等内应前去采摘,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
陶令仪又问:“我看香严师僧禅房里有很多的医书,那些医书上都做了非常详细的评注。那些评注,都是香严师僧记的吗?”
智严药藏钦佩地点一点头:“是,香严师僧除了巡山和打理药圃外,剩余时间皆是在看那些医书。时常一看就是好几个时辰,连饭都忘了吃。”
为以防万一,陶令仪拿过崔述手里的两本日记,递向智严药藏:“还麻烦大师帮忙看一看,这两本笔记是不是香严师僧的笔迹。”
智严药藏念了声佛号后,接过两本笔记,才看一眼,便道:“的确是香严师僧的笔迹。”
似是知道他们的困惑,智严药藏主动解释:“这本记录药材生长习性的笔记,有许多都是他得闲之时,拜访山户或是采药人,再根据他们的口述记载下来的。”
“这本记录他出诊记录的笔记,是他为了研究不同季节导致不同病源的原因。”
“既要研究不同季节导致不同病源的原因,为何只记录自己出诊的记录?连同药师院其余人的出诊记录一起研究,样本不是更大,结果不是更权威吗?”陶令仪反问,“而且,既然他都研究上了不同季节导致不同病源的原因,却仅凭山户或是采药人口述的药材习性记载成册,是否太过轻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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