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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王今日出门,身边总还带了几个人,除此之外,落竹知道,王府暗卫时刻都在怀王左右。落竹与怀王厮磨这些时日,怀王的心思总是摸得到一些,见他挑眉冷笑,便知此人已经动气。怎么好端端看热闹,惹出了这种事。落竹一阵委屈,心里把剑开骂了一千遍,抓着怀王的手,起身慷慨道:“谁用你救?我与王爷两情相悦,好不容易在一块儿了,你来掺和什么?”
剑开还是不信,脚上虚迈出半步。
气氛已然冷凝。
落竹只觉得自己握住的一双手一丝温度也无,便如怀王此刻,不动声色,谁也摸不透他想些什么。
“剑开,我与王爷的事,本就不用你信。我不想跟你纠缠,你若再如此执着,休怪我翻脸不认人!”落竹怒道。
剑开是真的怕他翻脸。
“你别气。”剑开收回手掌,站好,“竹儿,你别气,师哥也是想叫你高高兴兴的。”
他看了看两人相牵的手,心里一阵刺痛,只觉得小时候那个会抓着自己的手不放,离开自己就吓得睡不着的少年已经如此遥远。此情此景,争如不见。他一抱拳,道:“怀王,多有得罪,剑开给您赔不是。”
怀王这才站起来,把落竹护进怀里,轻描淡写道:“无妨,舵主至情至性,甚合我意,不若一同坐下静候美人。”
剑开苦笑着摇头,道:“王爷的好意,剑开心领了。剑开那边有座位,这就……回去了。”
话音刚落,轻功施展,几个起落,就回到了对面。
落竹松了一口气。
下一秒,下巴被人捏住,强迫着抬头。
“本王今儿个可算见着你的真性情。”怀王笑道。
落竹被他捏得生疼,扯出一个笑,道:“王爷,落竹听不懂。”
“两情相悦?”怀王端详着他的脸,缓缓道,“你终于爱上本王了?”
“王爷明白的,一时情急,落竹脱口而出,不若,伤着王爷可不好。”落竹疼得皱眉,仍旧笑道。
“你是怕伤着本王?”怀王笑了两声,猛地松开手咬住那两片说谎的薄唇,“说得好,真是好听,果然生得如此的人,都只会说漂亮话!”
落竹被他一下就咬出血,却不敢反抗,也不能反抗。他们双双站起,这位置是底下看不见的,对面的观景台不知属于谁,如今无人,他一挣扎,说不定就叫剑开看见了,杀将上来。余光扫到阿碧一脸着急,轻轻闭上眼,示意他别妄动,手臂缠上怀王的腰,回吻上去。
两人吻得血腥味十足,分开时都有些窒息。怀王的怒气被这个吻消弭了一些,搂着落竹的腰肢,微微用力:“本王不管你以前有过什么,如今你是本王的人,就只准向着本王。”
落竹低眉道:“这是应该的。”
怀王冷哼一声,松开手。两人回到桌旁,一番折腾,赏花宴已近开始。众人的注意力全部转移到花台之上,只有阿碧的目光一直盯着落竹的后背。
那人因为害怕而耸起的肩膀一直没有放下,到后来,更加抖得一塌糊涂。
你不准输
畅春楼今次花大价钱捧的人名叫妖冶,人如其名,妖冶极妖。甫一开场,便是十人大鼓,敲得脚下地面都跟着震。鼓声渐紧,鼓点一下逼着一下,到最高潮处戛然而止,便听一曲琴声裂天而出,花台边一个红色纱裙腰系小鼓的人赤脚而出。他戴了半边面纱,露出的一双眼睛竟是碧绿之色,往台下扫了一圈,就已经倾倒一片。
落竹其实挺好奇,不由自主就探头,忽然胯间一热——转头瞪向怀王,嗔道:“别这样。”
怀王手里把玩着他的小家伙,隔着几层布料,却别有一种滋味。他靠近落竹,在他耳边呵气,道:“我还记得当日第一次见你,也仿似这般情景。”
落竹不自觉吞了口口水,放在桌上的双手微微用力,抵御那一波又一波的刺激。
“你拿着剑跳舞真好看——比他好看多了。”怀王手上的功夫可谓厉害,不过几下,落竹已然喘做一团,“其实你一出来,我就好像呆住了一样。叫我一起去的朋友大约早就知道我会如何反应,见我呆了,就把你一贯的价码告诉我。其实根本用不着同我说,我看完你跳舞,就已经决定,要用我能给的最值钱的东西,买你一夜。”
“王爷,你……”落竹已经放弃让他停手,“你快些,我……阿碧和小生都在后头!”
怀王回头,瞥了两人一眼,轻轻一笑,松开手。
落竹松了一口气,下头不上不下虽然难受,也比一会儿自己失控要好。
可惜,他小看了怀王。
被搂着腰跨坐在怀王身上时,落竹甚至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他是靠这行吃饭的,可如今,他搞不明白为何怀王要冒着被人看见的危险,两个仆从也不顾了,抓着他就往自己身上摁。衣服下摆被撩起来,不可说的地方被怀王抚摸了两下,然后,那个硬邦邦的东西直接捅了进来。
太快了,他紧闭着眼趴在怀王肩上,过了许久才喘匀这一口气,颤声对两个仆从道:“你们……出去!”
“不,让他们留下。”怀王把他高高抬起,重重放下,“早晚都要见的。”
“王爷……”落竹觉得自己隐约猜得出这人的用意了,“您用不着这样。”
怀王哼了一声。
“您生我的气,想叫我没脸,有的是法子。可落竹本来就是个妓,当着人,还是熟人这样,我倒觉得,这是您变着法夸我功夫到家。”落竹说完这句话,已经喘成一片。王小生是头一次经人事,对方又是自己的主子,还有这些日子总出现在梦里的人,腿早就抖得筛糠一般。阿碧在旁边掐了他一下,示意他,咱们赶紧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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