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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琳的瞳色较常人浅上许多,是一种极为剔透的琥珀色。
当他面上不带着任何神情,用这双眼睛盯着对方之时,那目光就像是穿透了皮囊,能直直看向心底深处。将人看得一清二楚,无所遁形。
陈襄心念微动。
话题到底是怎么进行到这里的?从重逢的试探,到身份的戳破,再到这“心愿未了”之说……
果然还是那个姜元明。
那骨子里的敏锐丝毫未减。
陈襄比任何人都清楚姜琳的能力。对方虽出身寒门,不似世家子弟那般有深厚根基,却天生一颗七窍玲珑心。
对手的欲望与恐惧、勾心斗角,似乎都逃不过他那双洞悉人心的眼睛。
其人那些看似天马行空、不循常理的奇谋,往往能精准地击中要害,以最小的代价撬动最大的棋局,甚至不费一兵一卒便能挑拨离间,让敌人自乱阵脚。
当年并肩之时,陈襄没少见识过姜琳这份“读心”的能耐。
陈襄不喜这种被别人带着走的感觉,心中掠过一丝短暂的、想要夺回对话主导权的念头。但转念一想,却又觉得似乎并无必要。
他正好可以顺着对方的话,问出自己眼下关心的事情。
想到此处,他心头那一丝不适感渐渐淡去,想起这几日暗中了解到的朝堂局势,心中出现一股沉郁之气。
他没能忍住地抱怨出声:“能有什么心愿?我活着的时候把一切都安排得明明白白,但现在呢,朝堂上变成什么样子了?”
姜琳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哎,这可不能怪我……”
陈襄当然知道不怪他。
寒门总体的势力弱于士族,这不是一个人就能改变过来的事情。要怪,也该怪那些根深蒂固的士族门阀。
怪当初下手不够狠的他自己。
陈襄轻叹一口气,越过刚才有感而发的抱怨,心道眼下最重要的还是问清楚这七年间发生的事,计划接下来该如何走。
但在继续正题之前,他还有一个疑问需要从眼前之人身上得到答案。
四周氤氲的酒香似乎更加浓郁了些,将空气都染上了一层醉人的暖意。陈襄身前的酒杯里早已盛满了酒液,泛着潋滟的波纹。
陈襄抬眼看向姜琳:“我记得你自打受了官职那天起,嘴里就没停过抱怨,三天两头嚷嚷着官场无趣,想要挂印而去,寻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喝酒逍遥。”
“怎么如今七年过去,你非但没跑,反而还安安稳稳地待在这朝中呢?”
姜琳的目光落在对面之人的脸上。
对面的少年发黑若鸦羽,眸墨若点漆,脸颊上还带着点少年时期特有的软肉。
与其上一世竟有着七八分的相似。
只是轮廓更为稚嫩,身形也单薄了许多。
这般模样,几乎像是时光倒流,回到了他与陈襄初识的少年时,不,比那时还要年少几岁。
——看起来倒是有几分可怜。
可怜?
姜琳心中冒出这个想法,旋即自己都觉得荒谬可笑。
这念头也只敢在他自己心里转转,若是说出口,别说陈襄本人能立刻跳起来揍他,便是传扬出去,怕是也无人会信。
那可是曾搅动天下风云、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武安侯,是名字就能止小儿夜啼的魔王。
谁敢说他可怜?
纵然对方已身死魂销,也绝不会有人将“可怜”二字与他联系起来。
此刻,对方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眸里,映着昏黄的庭院,也映着他姜琳的身影,里面只有着纯粹的疑问。
姜琳清楚陈襄并非在试探或质问他,而仅仅是出于对这七年空白的好奇,以及对他选择的不解。
但,就是这般不夹杂分毫其余情绪的、纯粹而直接的疑问,却让姜琳垂下了眼睫。
他伸手拿起桌上的酒壶,对准面前空下的酒杯。
壶口倾斜,透明的酒水汩汩流出,姜琳的脸上掠过一丝极淡的怏怏之色。
那神情转瞬即逝,快得让陈襄几乎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待他再定睛细看时,姜琳脸上已重新挂上了那副惯有的笑容。
酒已斟满,玉杯生辉。姜琳放下酒壶,端起酒杯,朝着陈襄遥遥一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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