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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交谈的是几位妙龄女子,皆着锦绣纱裙,明艳动人,谈笑间自有一番风情。
纪云谏在几步外从容立住,带着一抹温和笑意:“无意惊扰诸位姑娘雅兴,但在下适才路过,恰好见到佳人锦缎相得益彰,实属缘分。不知可否有幸将这几匹布料赠予各位,聊表心意?”
迟声在他身后随着,听闻这话愣愣地看向他,已有些目瞪口呆。
几位女子早已注意到二位,此刻见他赠以锦缎,皆半羞半惊地掩住了唇。半晌,为首的女子上前盈盈一拜,声音柔婉:“谢二位公子抬爱,若是有意听些小曲,今晚醉仙轩我等愿抚琴一曲,以酬雅意。”
纪云谏也不推辞,示意掌柜过来结账:“既获佳人相邀,哪有不去的道理?”之后二人又攀谈了几句,不必细说。
待二人走出布庄,迟声不解地问:“公子,你方才为何如此行事?”
纪云谏见他属实好奇,便解释道:“众女子皆是一耳双钳,配以点翠银环,此乃人间清倌的规制。与寻常人家女子不同,若是赠予她们衣帛珠宝,便是存了结交亲近之意。”
迟声闻言,仍有几分似懂非懂:“清倌是什么?”
一心修炼固然不错,却对俗世诸事了解甚浅,也不知究竟是好是坏。纪云谏沉吟片刻道:“清倌就是风月场所内以才艺谋生的女子,她们精通琴棋书画、诗词歌舞,并以此待客维持生计。”
迟声总算听懂了,心下却另有一层疑惑:明明公子和自己同在天隐宗,怎会对人间之事如此了解?
“你又在自己琢磨些什么?”纪云谏见他偷偷往自己身上瞥了好几眼:“看来是该让你多来人间历练,见见世面。否则一离了熟悉的环境,又像回到了最初那般拘束。”
迟声有些不服,之前让我专心修行,如今却又嫌我不通世事。但他面上仍是佯装乖巧:“小迟知道了。公子,我们下午去哪?”
“我去打探消息,你找个客栈药浴。”
迟声不想被丢下,忙道:“我也想去。”
“下午还是晚上,你自己选。又或者你想我现在就将你送回宗内?”
迟声一时语塞,心中暗自懊恼,这恼人的瘴气,恼人的公子!
纪云谏见他面色已有动摇,继续道:“正好我也不愿带你去那风月之地,要不我便替你选了吧。”
迟声闻言连连摇头:“我现在就去找个客栈。”
送走了迟声,纪云谏这才独自返回茶馆。馆内熙熙攘攘,三教九流往来不绝。他扫过一眼,选了处有人的桌案坐下。堂中木台之上正端坐着一个说书先生,已说到酣畅处:
“那淮阳王只看了她一眼,便为之神魂倾倒。纵使王妃只是平民出身,他仍上折子替她请封诰命夫人之位,只为了让她风风光光、名正言顺地嫁入王府,在京城一众贵妇人中不落了颜面。说来也奇,自王妃进了府后,淮阳王的身子也一日日好了起来。琴瑟和鸣,佳话流传,成为一时美谈。”
他所说的不过是听腻了的王侯美妾之流,满堂客听完,便哄笑着催他说下一个话本子。
纪云谏听了有些疑虑,不由侧身问邻座的一位茶客:“在下来得晚,未听得前半回,不知兄台可否告知前情?”
茶客将嘴中瓜子壳吐出:“你是刚进京的吧?”
“兄台从何得知?”
“淮阳王和王妃的佳话,在京中早已无人不知。此事要从一年半前说起,淮阳王已缠绵病榻多年,那日去城外寒山寺祈福。行至闹市,马匹受到惊扰失了蹄,竟朝道旁一个稚童冲去。千钧一发之际,有一女子挺身而出,将小孩护在身后,惊马也未伤她分毫。车帘拂动间,淮阳王正目睹这一幕,只这一眼,便叫王爷念念不忘。这女子便是后来的淮阳王妃。”
一年半……正是令牌上所记载孩童开始失踪之时。纪云谏暗觉蹊跷,然而事情这般凑巧,倒像是自己太过多疑。
他暂且将此点记在心中,面上仍与那茶客闲谈了几句,见对方言谈爽利、消息灵通,便不着痕迹地将话题一转,引向满城风雨的孩童失踪案上。
“我与家人近日才携幼弟一同初进京城,听闻京城内最近不太平,不知是真是假?”
茶客将茶杯徐徐斟满:“你说的可是孩童失踪一事?多半是些乞儿和穷苦人家孩子,无人过问,官府也不愿为此大动干戈。”他语气微顿,细细打量了纪云谏一番:“我瞧公子你周身气度不凡,应当不是那无权无势之辈。虽需小心谨慎,但也不必太过忧虑。”
纪云谏蹙了蹙眉:“官府没有调查吗?”
那茶客声音压低了几分:“既无利可图,又加之城内乞儿少了大半,反倒方便了官府管理,差役们也乐得轻松,谁会去做这费力不讨好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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