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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弗雷德不经意地笑一闪而逝,“你母亲不愿看你总是独自一人。”
“是因为无依无靠也是一种价值,对吗?”布兰温剪断了一朵百合的花柄,递近鼻尖轻轻嗅了嗅,“不用担心对方是因为政治原因接近,看似没有价值也是价值,只要确定它不会影响到公爵府。而我,不过是听从你们的安排,对我的新朋友尽到照顾的责任。”
“战斗机模型在某种程度上算是触及军方机械工程,你为了一个才认识不久的新朋友麻烦你的舅舅动用职权,合适吗?”阿尔弗雷德偏眸看着儿子,“如果你送的只是一个简单的玩具,你很清楚我不会过问的。”
布兰温垂眼,“理论上不合适。”
他当然知道送的这份礼物与伯德的认知和身份不匹配,“但他值得。您大概对他最近的做法有所耳闻,他很勇敢,尽管不明智,可他敢于为姐姐奋不顾身去反抗远比自身强大的对手,任谁都不得不承认他这份无畏有多么难能可贵。”
“爸爸,”他修剪着花柄的叶子,与父亲畅谈自己的想法,“他总使我想起马修,在爆炸时扑向我,在危险时刻仍旧鼓励我拿起手枪的马修。伯德有他的影子,我相信他。”
阿尔弗雷德甚少去试图设想儿子的内心,因为布兰温自小就乖巧而懂事,自律而沉稳,受到家族作风的影响,年纪轻轻就褪去稚气,像个小大人,不管任何决定都无须他这个做父亲的担忧,所以他很放心,也不会过多插手儿子的一切决定。
他几乎没有聆听过儿子的真实想法。
“宝贝,我只是提醒你不要在一个孤儿身上花费超过他自身价值的精力。我从未妄图靠弱小来保护你,他的价值只够用来陪你解闷。”
布兰温将修饰过的百合拿在手里,花柄的叶子经过修剪,摒去了多余的部分,使花整体看上去更美观了。
他欣赏着,说:“他在成长,价值也会因此发生改变,如果他在我手中依旧弱小,这对我而言就是侮辱。”
阿尔弗雷德捻着蔷薇闲情雅致地漫步,暖和的温度令花房陷在春天的错觉中,绿植繁茂,溪水淙淙,养在金丝笼中的鹦鹉也活力十足地喊着“格林”。
“他真的如你所言地改变,自然会有他的一个位置。”
这个社会是残酷的,没有能力就不被需要,谁又会为无能买单。
“他可以的。”布兰温说。
事实上他对伯德并没多少信心和把握,不过是做个表面功夫。
阿尔弗雷德唇角微挑,洞悉了儿子的心思,却没有拆穿,话锋一转,说:“港口竞拍的时间选在明年的三月,届时你也来参加,你该在这种场合露面了。”
布兰温的双手不停忙碌,将修剪的每一枝花拢成一束,慢条斯理地摆弄起来。
他稍感意外父亲的安排,默然了短瞬,说:“警犬也会到场。”
“那位艾德蒙警探先生以办案为由已经提交了入场执法的申请。”阿尔弗雷德鼻尖漏了一声笑,“他一直咬着不放这两起案子,幸运的是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得到有用的线索。我知道他在医院撞见了那个叫伯德的孩子,在你没有完全能掌控这个孩子前,最好不要让他们再碰面,否则难缠的警探会顺着孩子查到孤儿院,有可能盯上韦斯特。”
韦斯特与凯利布拉纳一家的灭门案是否存在直接联系,他们均对真相心照不宣。
“我清楚怎么做。”布兰温看着花丛中飞舞的蝴蝶,目光深沉地说,“我和您的考虑是一致的,格林家族的利益与荣辱永远是第一位。”
这也算是对伯德的一种保护,因为不论伯德做出哪一个选择,都绝对不会有好的下场,就眼下来说,父亲不可能放任伯德去找韦斯特的麻烦。
布兰温与阿尔弗雷德聊了将近两个小时,回去时,奥莉维亚正在一楼客厅做面部按摩,父子二人把自己精心组合的花束送给了他们的妻子和母亲。
奥莉维亚惊喜地捧着两束鲜花,吩咐女佣退下,高兴得合不拢嘴,“真漂亮,我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了,我有一个疼爱我的丈夫和儿子。”
“我也拥有一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妈妈。”布兰温拥抱奥莉维亚,并亲吻了脸颊,“我要回房了,晚安,妈妈爸爸。”
奥莉维亚目送儿子上楼,回眸看向自己的丈夫,抚着睡裙坐下,“聊得怎么样?阿德里安来电的时候,我挺惊讶的,那个孤儿看来蛮特别。”
阿尔弗雷德揽过妻子的肩拉进怀中,轻声细语地说:“没事的,还有我呢。布兰温只是习惯了与外人保持距离,如今交到个同龄的小朋友,难免用心了点,想把快乐分享出去。”
他也曾有过类似童年,面对第一个能够安然交心的朋友,当然会更慎重。作为父亲,他仅仅是希望自己的孩子不会受到伤害。
第25章S(六)
阿德里安要求飞机公司在圣诞前完成的模型已经如期交货,他派管家送去了格林公爵府,然后由贾尔斯将模型与定制的西服一起送到红蘼庄园。
伯德依然没有在马车内见到心心念念的少爷,但与贾尔斯预估的没错,当伯德发现拆开的礼物竟然还有一架飞机模型后,神情是又哭又笑,可惜少爷没有在场,看不到这么滑稽的一幕。
伯德吸着鼻涕,伸出手指触碰模型的表面,在即将碰到时,指尖滞了滞,又缩了回去。这架飞机模型于他而言万分珍贵,他从来没有妄想过能够拥有它,即便是一架玩具,因为他很清楚这离他太遥不可及了。
客厅的壁炉燃烧着火焰,迈克尔给才驾临的客人端来一杯混着牛奶和红茶的热奶茶,以此来驱赶路上侵袭身体的寒冷。
他笑着坐到伯德的身旁,抱着一只枕头说:“布里斯托尔F.2B,2A的前身,一战皇家空军主要使用的侦察战斗机,双座双翼,原本是侦察类支援机,但它具备了单座战斗机的速度和机动性,成为了一战主要的投放机,也是改变战局的一个关键。”
他转向伯德的目光意味深长,“很具有意义的一份礼物。”
继而他又抬眸看去桌子侧面落座的贾尔斯,“小少爷是不是找了阿德里安上校?”
贾尔斯的皮手套搁在台面,冻红的手掌捂着茶杯取暖,“嗯,少爷不了解这方面的知识。”
“我就料到是阿德里安。”迈克尔胸有成竹地说,“他和飞机厂有联系,还参与过机型的改良研究。这家伙啊,真是个会选礼物的家伙。”
伯德用纸巾擦去因感动而落下的泪珠,然后又不停地拭着手心,他担心自己的手会弄脏这宝贵的礼物,“我在报纸上见过它,它前后的机枪简直太帅了。”
飞机模型的内在结构还原肉眼是看不明白的,不过外观却几乎做到了一比一复刻,迈克尔指着它说:“这个是7.7毫米维克斯机枪,由同公司的马克沁机枪的基础改进,是最早用于战斗机上的武器之一,在大多数战斗机上都能见到,因为它是为能够装载在飞机上才进行的改良,放在航海上可能要用12毫米以上的子弹。这个是刘易斯机枪,也是7,7毫米子弹,是一战爆发后才开始量产的,一款在军队里很受欢迎的便捷式轻机枪。”
伯德崇拜地看着迈克尔,“您一定很了解这些厉害家伙。”
“没有,他还行。”贾尔斯争先说,“一战曾跟着阿德里安上校,认识它们并不算什么。”
迈克尔冲着贾尔斯眯眼,“我的优秀令你产生了嫉妒吗?”
“不不不,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贾尔斯坏笑地喝了几口奶茶,接着抓起手套起身,打算告辞了,“少爷的问候以及礼物已经送达了,我要回去了,不然等天色再暗点就该下大雪,路不好走。”
伯德也随着站起来,他心底斟酌许久,除了感谢少爷外,再也找不到别的措辞,“麻烦您向少爷传达我的谢意。”
“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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