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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雀猛地擡头,却看到男人阴冷的丶含着愤恨的眼神,转瞬即逝。
一股凉气从脚底窜上脊背,明明是夏日,却令她遍体生寒。
温雀幼年离开亲人,她心里一直存着念想,心心念念有朝一日能接阿姐回家过好日子,两人再也不分开。可眼前这个权倾天下的摄政王,这个自称是她姐夫的男人,亲口说阿姐死了。
她唯一的亲人没了。
温雀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声音凄惨悲恸,像是哀哭的鸟雀。徐长业害怕被怪罪,赶忙连拉带搂,一面告罪,一面把人带离了此处。
女人的哭声丝丝缕缕飘来,带着断断续续的怒骂,以及唉声叹气的惋惜,和鸟笼里黄莺的鸣叫夹杂在一起,很是聒噪扰人。
祝无执恍若未闻,他没有理会,定定看着笼子里的莺鸟。
前年三月份的时候,温莺正怀着孕,情绪经常不大稳定,有天她站在檐下,手中捧着谷子,神情温柔的喂一只并不起眼的黄莺。
他以为她喜欢逗鸟,专门寻了各式各样的珍鸟,命人筛查有没有病症,才送入府中,让她养着玩儿。
可温莺却不领情,一声不吭把鸟儿放了,还跟他置气。
他不明白为什麽,觉得她无理取闹。
本以为日子长了可以冲淡一切,可跟她相处的点点滴滴,那些不起眼的小事,她的笑她的怒,她的喜她的悲,却像是烙印般,越来越清晰,每每想起都心口发闷。
白色的花瓣像雪簌簌落下,他恍然回神,擡手慢慢拂去肩膀上的花瓣,突然意识到温莺已经离开两年了。
整整两年,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不免想,她若活着,会不会有一瞬想起他。
大抵是不会的,她走得那样决绝,什麽都没有带,只留下了一封恩断义绝的和离书。
温雀的哭声逐渐远去,祝无执觉得他真是入了迷障,为温莺这麽个乡野出身的女人辗转反侧,摧心剖肝。
往枕月院走的路上,祝无执不免想,是不是他恶事做多了,所以珍视的丶想握紧的东西,偏生会变成沙土,以不可抗拒的姿态,从指缝里溜走,吝啬的留下星点粗粝硌手丶令他痛苦的记忆。
温莺离开那麽久,他常常怀疑,她到底是否还活在世上。
他时而对她恨之入骨,时而盼望她受不了弊衣疏食的日子,乖乖认错回到他身边。
*
四月,羁縻州首领侬智因“穷无所归”,在汉族落第举子黄宓等人鼓动下,焚毁自家村寨,宣称“生计尽毁,唯攻邕广可求生”,率五千部衆沿郁江东下,正式起兵。
侬智此人是个将才,成年後整合部落势力,建立“大历国”,多次击退交趾入侵。他曾多次向先帝献金请授官职,以求依附庇护,能合法统摄诸部抗交趾,却均被先帝拒绝,邕州官员甚至扣押其奏表。
被逼无奈,便起兵造反。
五月初攻陷邕州,杀知州陈珙,建大南国称帝,改元啓历,兵力增至万人。
广东南路的不少外地商户怕叛军打到广州潮州一带,故而着急变卖家産,匆匆往外地逃去了。
覃娘子在邕州有朋友,得知消息更早些,犹豫了两天便决定遣散绣坊女工,变卖所有家産,雇几个镖师前往老家沧州。
她早就想回家了,侬智叛军的事,不过是帮她下定决心。
温幸妤怕祝无执的人还在追捕她,本不欲长期留在潮州。覃娘子询问她要不要一起去沧州的时候,她稍加思索就同意了。
沧州在河北东路,距离潮州两千多里,水路混行,最少也得两个多月。
温幸妤为了逃离祝无执的追查,辗转去过很多地方,故而知道出门在外要注意什麽,要挑哪些路走。
可即便如此,起了战乱,路上便比往常难行许多,除了那些凶神恶煞的匪徒,船票和雇马车的费用也都翻了好几倍,坐地起价。
好在三人请了镖师,有惊无险离开广南路一带,总算安全了些许。
五月出发,历尽千辛,三人终于在七月中旬抵达沧州。
【作者有话说】
[1]引用自仓央嘉措的《问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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