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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阑这才松开按着她手腕的手,仔细观察了一下水中的手臂和伤口情况,微微点头:“‘浊蚀’的根基拔除了,残留的阴毒需要时间慢慢代谢。但问题没完全解决。”她看向聂九罗,“你自身力量的混乱和反噬,才是更大的隐患。潭水和草药只能治标,暂时稳定。你体内的‘锁’,已经碎到什么程度了?”
聂九罗缓缓将手臂从潭水中抽出。伤口处的剧痛减轻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麻木和深沉的疲惫。她没有立刻回答银阑的问题,而是用左手接过沈寻及时递过来的、相对干净的布条,慢慢擦拭着手臂上的水珠和残留的药液。
“濒临彻底破碎。”她终于开口,声音因疼痛和虚弱而低哑,“只是靠着一些残留的封印框架和……意志力在强撑。”
银阑的银灰色眸子微微眯起,打量着她脸上和手臂上那些淡金色的裂纹。“‘罪血’的枷锁……碎到这种程度,你居然还能保持基本的神志清醒,没有完全被力量吞噬或者被‘门’后的低语拖走,倒是难得。”她的语气里听不出是赞叹还是别的什么,“看来,聂家末裔,也不全是废物。”
这话说得相当不客气,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
聂九罗的眼神骤然冷了下来,盯着银阑:“你似乎对聂家的事情知道得很清楚。”
“知道一些。”银阑并不避讳,随手将用过的草药残渣扔进潭水下游,看着它们被水流冲走,“毕竟,曾经也算是……邻居。”
“邻居?”炎拓不知何时也来到了潭边,听到这里,忍不住追问,“你也是‘守门人’?还是……和聂家有关?”
银阑看了他一眼,嘴角扯出一个极淡的、没什么温度的弧度:“‘守门人’?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至于聂家……”她的目光再次落到聂九罗身上,银灰色的眸子里掠过一丝复杂难明的东西,“算是有些渊源,但并非你们想的那种。具体的,你们现在没必要知道,知道了也没用。”
她显然不打算深入这个话题,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草屑和泥土。“你手臂的伤口需要重新包扎,用我特制的药膏,能加愈合,也能一定程度上安抚你体内躁动的能量。不过,”她话锋一转,“这只是暂时的。你‘锁’的问题不解决,下一次失控,只会比这次更严重,后果……你自己清楚。”
聂九罗沉默。她当然清楚。每一次强行使用力量,每一次失控,都在加“锁”的崩解和自身的异化。等到“锁”彻底破碎,她要么被狂暴的力量撑爆,要么彻底失去自我,变成被力量驱使的怪物,或者……被“门”后那些存在捕获,成为它们的容器或通道。
“有什么办法可以……修复‘锁’?或者,至少更有效地控制力量?”沈寻忍不住问,声音里充满了希冀。
银阑看了沈寻一眼,又看了看聂九罗,沉吟片刻,才缓缓道:“修复‘锁’……几乎不可能。那是你们聂家先祖以生命和血脉为代价种下的‘因’,‘果’只能由你们自己承担。至于控制……”她走到潭边,掬起一捧水,看着清澈的水从指缝间流下,“靠意志硬扛,是下下策,你也看到了,代价惨重。或许……可以尝试引导和转化。”
“引导和转化?”聂九罗抬起眼。
“嗯。”银阑点点头,“既然堵不住,不如疏。给你的力量找一个相对安全的‘泄洪道’,或者,尝试让这股力量与你自身的意志、血脉更深度地融合,而不是简单地被它驱使或与它对抗。当然,这很难,也非常危险,稍有不慎,可能就是万劫不复。”她顿了顿,补充道,“而且,需要特定的环境和媒介辅助。鸦寂谷的环境勉强够格,但还不够。你需要更强大的‘净’之源,或者……能让你与自身力量达成某种‘平衡’或‘共鸣’的东西。”
聂九罗垂下眼眸,若有所思。她不是没想过这种方法,但一直缺乏具体的思路和可行的路径。银阑的话,似乎给她指出了一条模糊但可能存在的方向。
“你为什么要帮我们?”沈寻突然问,目光直视银阑,“你说对我们好奇,也提到‘代价’还没想好。你到底想要什么?”
银阑迎上沈寻的目光,银灰色的眸子平静无波。“为什么帮你们?”她重复了一遍,似乎觉得这个问题很有趣,“或许是因为,看着一个‘锁’将碎的‘守门人’在我眼前彻底毁灭,有点浪费。也或许……”她的目光扫过昏迷的沈珂,掠过聂九罗腰间的钥匙,最后落在沈寻那双清澈执着的眼睛上,“……是你们身上,有一些我很久没见到过的、让人觉得……还不算完全绝望的东西。”
她的回答依旧模糊,带着某种疏离和旁观者的漠然,却又似乎隐藏着一丝更深层的、难以言说的情绪。
“至于‘代价’,”银阑站起身,走向洞穴,“等我想到再说。现在,先处理伤口,休整恢复。你们至少需要在这里待上两三天,等伤势稳定,也等我确认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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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再多言,径自回了洞穴,开始调配她所说的“特制药膏”。
潭边只剩下聂九罗、沈寻和炎拓。
夕阳的余晖透过岩壁缺口,斜斜地洒在幽碧的潭水上,泛起粼粼的金红色波光。山谷里愈寂静,只有微风拂过苔藓和野花的沙沙声,以及潭水轻缓流淌的潺潺声。
聂九罗看着自己被重新清洗、敷上清凉药膏并仔细包扎好的手臂,感受着伤口处传来的、带着微弱安抚能量的舒适感,又抬头望向逐渐暗下来的天空和远处沉默的群山。
鸦寂谷,暂时的庇护所。
银阑,神秘而强大的指引者(或潜在交易者)。
前路依旧迷雾重重,自身危机远未解除。
但至少,在这片寂静的山谷中,在这汪清潭边,她得到了一丝喘息和……一个可能的方向。
沈寻蹲在她身边,默默地将一块干净的、浸湿了潭水的布巾递给她,让她擦去脸上的汗水和血迹。
聂九罗接过布巾,冰凉的触感让她清醒了一些。她看向沈寻,看到她眼中的担忧未散,却也多了一份劫后余生的庆幸和一种……更加坚定的、仿佛无论前路如何都要一起走下去的决心。
那道无形的墙,在生死与共的经历和此刻静谧的夕阳下,似乎变得更加透明。
聂九罗移开视线,望向洞穴的方向,那里,银阑的身影正在昏黄的火光中忙碌。
“两三天……”她低声重复,不知是在对沈寻说,还是在对自己说,“时间不多。”
她们必须尽快恢复,然后,面对银阑可能提出的“代价”,以及前方更加莫测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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