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搂着她肩膀的手漫不经心的移到她的後颈捏了捏,贺京遂看着她,像只是随口一提,“那刚刚为什麽离我这麽远?”
陈盏微怔,她胸口皮肤下的那颗心脏正鲜活的跳着,早就已经失掉了频率,错乱了节奏。她眼睫轻颤,沉默着没出声,倒是视线微瞥,似乎在逃离这个问题。
贺京遂哪是这麽轻易放过一个人的主,捏着她後颈的手用力将人往自己的面前带了带。陈盏很猝不及防的往他身上扑来,湿漉漉的双手都贴到他的胸前,手心下的皮肤也被温泉水打湿,肌理轮廓都被她手指描摹。
他双手将人环住,就把她困在自己的怀里。她耳边的碎发也被水打湿,一双眼睛湿漉漉的明亮。
那样令人眼馋,贺京遂滚了滚喉结,倾身就要去吻她,却被陈盏按住,躲开。
陈盏顶着“为什麽不让我亲”的视线压迫,出声问他,“你知道蒋谦南要带时宜去哪儿吗?”
虽然贺京遂想亲她没亲上,但他也并没有就此作罢,藏于水面下的手掌摁住她的腰,顺着波纹荡漾的弧度将人又摁回自己的怀里,他偏头,嘴唇贴上她白嫩的脖子。
他一边亲一边心不在焉的说:“不知道……”
贺时宜订的是私汤,此时除了他们两个人,没人会在这儿。雾气缭绕的汤池,水温适度到让人舒适又愉悦,紧绷的神经一点点被放松,多巴胺的放松让贺京遂无比的肆无忌惮,被水泡过的身子更加的温香软玉,他不舍得松一点力气,那样贪婪迷恋,像个瘾君子般亲她唇齿咬她锁骨。
身上的唯一一片浴巾被他扯开,陈盏被他亲得迷迷糊糊,但也还是想问:“那你知道他们……”
“不知道。”他惩罚似的咬了咬她的唇瓣,告诉她做事应该专心点。
陈盏很累,累到腰酸腿疼,她热乎乎的趴在贺京遂的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待在温泉池里很舒服,热气弥漫在整个房间里都不觉得冷,甚至还会出细细的汗,但陈盏知道,外面很冷,因为现在已经是冬天。
等这个冬天过去,就又是新的一年。
“阿遂……”她靠在贺京遂的胸前,声音懒懒。
“嗯?”贺京遂垂下眼睫看怀里的女孩儿,“怎麽了?”
陈盏突发奇想的问他,“我听他们说,两个人谈恋爱在一起热恋期最多不超过三个月,这个月正好是我们在一起的第三个月,等时间过了,你会不会觉得我很烦,然後渐渐地就不这麽爱我了。”
她才刚扬起脑袋看向他,脸颊就被他的手捏住,瞳孔微怔,她的脸颊在贺京遂的手里显得有些肉嘟嘟。
手指轻轻的朝里挤压,她的嘴唇也被挤在了一块儿。
贺京遂问她,“你听谁说的?”
“很多人都这麽说的。”
“你信了?”
陈盏没信,是因为她觉得贺京遂对她肯定不会这样,但陈盏这会儿却想逗逗他,很坚定的在他手里点了个头。
“……”
贺京遂浅皱了下眉,“啧”一声,“信什麽不好,信这个?”
“他们都这麽说嘛。”
伶牙俐齿的後果,就是欠亲。
陈盏在水里被他撩拨的喘不过来气,两只湿漉漉的纤纤玉手勾着他脖子,她软着声音跟他说不闹了。
贺京遂放过她,但却告诉她,“信什麽都不如信你男人好。”
在汤池里折腾来折腾去,最後是贺京遂将陈盏从水里抱了出来,给她擦干身子穿好衣服,他就抱着她回了房间,将人塞进了被窝里。
他们依偎在一起,彼此温存。
外面似乎在下雪。
陈盏窝在贺京遂的怀里,忽然趁人不注意,她压过去,整个人都挂在他的身上。贺京遂整理了下被角,严严实实的捂住她。
一只手臂枕在脑後,一只手环住她的腰,饶有兴致的看着她。唇角勾着纵容的笑,似乎此刻的陈盏无论想干什麽他都会答应。
“想干什麽?”看着她的眼里噙着笑,他一步步诱导,给她台阶下。
陈盏在他胸前撑起脑袋,手指戳了戳他的脸,“想你答应我一件事。”
“什麽事?”贺京遂勾唇,“说来听听。”
陈盏弯唇,明眸善睐。
她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喊他,“阿遂,今年过年,你跟我一起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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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贺京遂一旦爱起人来,发了狠忘了情。
[墨镜][墨镜][墨镜][墨镜][墨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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