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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福道瞧着,心里竟莫名泛起一丝难过。他挨着床沿坐下,想把她往自己这边搂一搂,问问她的心思,可光明娘根本不领情,猛地一使劲,就把他伸过去的胳膊挡了回去。
陈福道讨了个没趣,又想起晚上还有任务,便没再理会光明娘,只在床的另一边躺下养精蓄锐起来。整个下午,两人就这么沉默着,倒也相安无事。
到了晚上,小芳娘与女儿合力弄好了晚饭。她也没让女儿去喊老两口吃饭,就和小芳与二丫头一起吃完了饭。
见天还早,又热得慌,便提议:“小芳,要不咱到外面转转吧?外面风凉,正好纳纳凉。”
陈小芳本就觉得家里气氛沉重,当即点头答应,随后搀着二丫头,和母亲一起走了出去。
陈福道见三人出了门,肚子也饿得咕咕叫,便劝光明娘一起去吃饭,可光明娘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根本不愿搭理他。他没趣,只好自己去厨房扒了几口饭。
吃好后,又想起婆娘还没吃,便盛了一碗稀饭、拿了个馒头,还添了一碟小菜,端着送到边屋。
可光明娘还是那副冷淡模样,依旧不搭理他。
陈福道没办法,只能把碗筷放在床头矮柜上,自己也出门乘凉去了。
只是他不敢走远,就守在家门口,时不时往村头和院子里来回张望几眼,就像做贼似的。
没一会儿,陈福来也出来乘凉。两家本就紧挨着,看见他独自坐在门口,便三两步就凑了过来,随口问道:“三哥,光明这几天咋没见着人影啊?前两天听说你到处找他,找着了没?这孩子到底上哪儿去了?”
陈福道又把下午跟杨怀邦说的那套话重复了一遍:“嗨,那小子去外地亲戚家了,走时留了信我们没注意,后来小芳娘在抽屉里找着了,就不找了。”
陈福来听了,有些疑惑:“这小子以前从没走过远门啊,他也不爱往外跑,这次咋突然就走了?而且小芳这不也才刚到家……”话刚说一半,他猛地觉出失言,赶紧捂住了嘴,眼神极不自然。
陈福道自然听出了他话里的弦外之音,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强装镇定:“谁知道他咋想的?你还不知道他,这小子说一出是一出的,也没个正形。他出去就出去吧,你也知道他在村里名声臭,他不着家,我们反倒落个清静。”
兄弟俩又有一搭没一搭地唠了几句家常,陈福来没再多问,便转身回了自己家。
另一边,小芳娘怀揣着满腹心事,带着陈小芳和二丫头在村里漫无目的地走着。因陈光明在村里名声不佳,家里其他人也跟着受了牵连,人们远远望见他们,都不愿上前搭话,瞧见三人的身影便早早躲开了。对此,小芳娘早已习以为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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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之中,只有二丫头精力旺盛,在一旁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一会儿指着田埂上的蚱蜢,一会儿又扯着陈小芳的衣角说些孩子气的话。
陈小芳见母亲心事重重,偶尔会和二丫头说上两句;而跟母亲说话时,小芳娘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回应得有些敷衍。
陈小芳猜想,她定是陈光明死后为后续的事而烦心了呢,便也不再多问,只专心陪着二丫头说话,顺着孩子的话茬讲些村里的新鲜事,想让这沉闷的氛围能稍微轻松些。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小芳娘心中愈沉重,她多希望此刻能永远停留啊,她清楚地知道,陈福道这只色狼正在家里虎视眈眈地等着她这只待宰的羔羊。
她打心底里不愿回到那个令人窒息的家,可又别无他法——为了保护女儿娘俩,她必须回去。
陈福道在门前百无聊赖地独自坐着。他家除了几户本家外,其他人很少愿意搭理他们。
快到九点钟时,他回到了边屋,只见光明娘面前的碗筷原封不动地放着,一点没动过。他又劝她多少吃点,可她根本懒得动。
于是他到院内将浑身洗了个遍,做足了准备,却左等右等也没见小芳娘回来。他忍不住又走到门外张望,见他这副急不可耐的样子,光明娘满是鄙夷。
九点多了,二丫头实在太困,眼皮已经耷拉下来。陈小芳看在眼里,用真诚的语气对母亲说道:“娘,要不咱回家睡吧,你看二丫头都困了。”
小芳娘心里猛地一震,她实在不愿回到那个所谓的家,可除了回家她又有啥去处呢?她木然地点了点头。三人就这样沉默着,一同回到了家。
坐在边屋的陈福道看见三人回来了,眼里瞬间亮了起来。
三人进了堂屋后,陈小芳随手就把房门拴好。
小芳娘身子几不可察地微微一震,唇线抿成一道冷硬的直线,终是没再多说一个字。她心底跟明镜似的——这道沉重的门栓,片刻后就得由自己亲手拉开,而后转身去面对那个她至死都想避之不及的魔鬼陈福道,默许对方将那些腌臜勾当继续下去。
不过几分钟,窗沿下果然传来轻响。小芳娘一想起门还拴着,到了嘴边的咳嗽当即憋了回去。陈福道在门外急了,指节又连着叩了几下门板。
她刚要下床去拉门栓,里屋忽然飘来陈小芳的声音:“娘,外头啥动静啊?”
“许是……许是该死的野猫碰着门了,我去赶它走。”小芳娘胡乱应着,随即拔高了些声音,“哎,正好娘刚才忘了上茅房,正好去。”说着,她麻利地下了床,趿拉着拖鞋就往门口走。
拉开房门的门栓时,她心里还盘算着要劝陈福道今晚就算了——可门刚开一道缝,陈福道的身影已经立在门外。小芳娘忙用手比了个“嘘”的手势,又指了指院外,示意去外头说。
“你咋回事?”到了院外,小芳娘压着声音,语气里带着急,“我和小芳才刚到家,你就急着敲窗?她现在还没睡着,你就不怕事情露了馅?况且明天还得去地里干活,今晚就算了吧!”
“那怎么行!”陈福道的声音也透着焦躁,“我为这事准备了一整天,刚才浑身上下特别是下面,洗得干干净净的,说啥也不能算了啊!”
“可她真没睡着啊!”小芳娘的语气又硬了几分,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决。
“而且你也清楚,明天一早还得下地劳动。”小芳娘的声音透着疲惫,抬手揉了揉沉的太阳穴,指尖泛着冷意,下意识往门边缩了缩,又软下语气试着商量,“你实在要办,要不你……你明天早上早点过去?”
“现在肯定是不行的。”没等陈福道接话,她立刻加重语气堵回去,脚刚往后挪了半步,后背就抵上了院墙上。
陈福道已经跨步凑了上来,左手直接伸过来扣住她的手腕,粗糙的指节攥得紧,将她往自己身前带了带。
小芳娘肩膀僵了僵,想往后挣,却没敢太用力,只能垂着眼,声音里满是无奈:“小芳到现在还没睡着,她那睡眠浅得很,稍微有点声响就会醒,咱可不能冒这个险。”
“我可等不了那么长时间!”陈福道攥着她的手腕往怀里拉,右手也抬起来,顺着她的胳膊往腰上揽,眼神黏在她脸上,黑夜里那股子露骨的打量格外刺眼,脸上挂着轻佻的笑,声音压得更低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强硬:“要不……咱俩现在就在这儿把事给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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