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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可怜了这剩下的婆媳三代人了,这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大队书记杨怀书和生产队长杨怀邦见状,连忙走上前劝慰。
杨怀书拍了拍手,声音洪亮又带着几分威严:“大伙儿都散了吧!夜深了,别在这儿扎堆添乱,公安同志已经接管了案子,有消息我会第一时间通知大家!别瞎议论了!”
杨怀邦也跟着帮腔,语气里满是实在劲儿:“是啊,都回家睡去!在这里围着也帮不上忙,快走吧,歇息两天后,又得下地挣工分呢!”
两人一边说,一边挨着个儿地劝,遇到不肯走的,便伸手轻轻推搡着引导,直到最后几个探头探脑的身影也消失在夜色中,才松了口气。
院子里终于恢复了片刻的宁静。
小芳奶奶、陈福来、陈泰安领着自家老小急匆匆地围拢了过来,他们脸上带着几分复杂的神色。
陈福来伸手拍了拍光明娘的胳膊,声音压得很低:“三嫂,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村里人说的那些……那些闲话当不得真。事到如今,先顾好自己的身子,小芳那边,咱们再……再想想办法。”
他媳妇连忙从兜里掏出一块皱巴巴的手帕,递到光明娘手里:“是啊,嫂子,哭坏了身子可就麻烦了,不管出了啥事儿,咱们都是一家人,往后有啥难处,俺们一家绝不会袖手旁观。”
一旁的陈泰安连忙接过话头,眼神里满是恳切,小心翼翼的劝慰道:“三奶奶,婶子,事情既然已经这样了,再急也没有用,你们可得好好保重好身体,家里还有二丫头要照顾呢,她还小,可不能没有长辈的照拂。往后家里就剩你们两位长辈撑着了,你们要是垮了,这个家可就真的散了,千万要挺住,日子再难也得慢慢往下过啊。你们家今后有啥体力活的,就知会我们一声,我们肯定会来帮你们的,毕竟我们都是一大家族的。”
光明娘强忍着心头的酸涩,对着前来劝慰她们的家族里的人摆了摆手,声音沙哑地说道:“多谢你们了,天这么晚了,家里还有孩子要照看,都先回去休息吧。这里的事,我们自己能扛住。”
小芳娘也跟着附和,眼眶通红地说道:“是啊,快回去吧,耽误你们休息了,有啥事儿明天再说。”陈福来他们见婆媳俩态度坚决,又劝慰了几句,便带着家人各自离开了。
院子里彻底安静下来,只剩下光明娘婆媳两个人。
夜风卷着寒意钻进来,吹得院角的柴火堆出“呜呜”的声响,像谁在低声啜泣。
两人相互搀扶着,脚步踉跄地走进堂屋东厢房,没有点灯,任由黑暗将彼此吞噬。她们并肩坐在冰冷的炕沿上,背脊挺得笔直,却又在不经意间微微佝偻,仿佛承担了千斤重担。
小芳娘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炕沿上粗糙的木纹,指尖冰凉,连带着心里也冷得颤。
光明娘则垂着头,花白的头在微弱的月光下泛着惨淡的光,双手紧紧攥在一起,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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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静得能听到彼此沉重的呼吸声,还有窗外偶尔传来的犬吠,每一声都像锤子般敲在心上。
她们谁也没有说话,可脑海里却翻涌着无数念头。陈小芳的判决、旁人的指指点点、这个家的未来……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她们牢牢困住。
时间在沉默中一点点流逝,窗外的夜色从浓黑渐渐转为深蓝,又泛起鱼肚白,第一缕晨光透过窗棂照进屋里,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却丝毫驱散不了她们心头的阴霾。
天彻底亮透了,远处传来村民们晨起的咳嗽声和袅袅的炊烟,那是属于正常生活的气息,却与她们格格不入。
婆媳俩依旧保持着深夜的姿势枯坐着,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未来像一片无边无际的迷雾,没有方向,没有光亮,只剩下无尽的茫然与绝望,沉甸甸地压在她们心头,喘不过气。
天刚亮透,院子里还残留着昨夜的沉寂,二丫头就揉着惺忪的睡眼从西厢房走了出来。
她扎着两个歪歪扭扭的小辫子,脸上还带着未褪尽的睡意,全然没察觉家里的气氛不对——昨夜那般人声鼎沸,哭喊与议论交织,她竟凭着孩童的懵懂睡得安稳,毕竟只是个六岁的小姑娘,不懂成人世界的惊涛骇浪。
“姐姐?小芳姐姐?”她一边小声喊着,一边颠颠地在院子里转了一圈,灶房、堂屋都找了个遍,却没看到陈小芳的身影。最后,她的小脚步停在了东厢房门口,犹豫了一下,轻轻推开门。
一进门,就看到奶奶和“娘”并肩坐在炕沿上,身影在晨光里显得格外单薄。
她们还是夜里的姿势,头凌乱,眼神空洞地望着地面,脸上满是挥之不去的疲惫与茫然,像两尊失了魂的泥塑。
二丫头愣了愣,小跑到娘身边,拉了拉她的衣角,清脆的声音打破了屋里的死寂:“娘,奶奶,你们怎么坐在这里呀?姐姐呢?我找了好半天都没找到她,她去哪里了?”
小芳娘低头看着二丫头仰起的小脸,那双清澈的眼睛里满是天真的疑惑,还带着一丝依赖的撒娇。
一瞬间,昨夜的恐惧、对女儿命运的担忧、对这个破碎家庭的绝望,全都涌上心头,积压的情绪再也无法抑制。
她猛地将二丫头搂进怀里,下巴抵着女儿柔软的顶,喉咙里出压抑的呜咽,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瞬间打湿了二丫头的衣襟。
“娘……你怎么哭了?”二丫头被她抱得有些喘不过气,懵懂地伸出小手拍了拍小芳娘的后背,“是不是姐姐气你了?我去说她!”
奶奶看着这一幕,浑浊的眼睛里也泛起了泪光,她伸出颤抖的手,轻轻抚摸着二丫头的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该怎么告诉这个年幼的孩子,她的姐姐再也不能像往常一样陪她玩、给她梳辫子了?她该怎么解释,这个家,已经再也回不到从前的样子了?
东厢房里,娘的哭声越来越大,混杂着二丫头不知所措的小声询问,在清晨的空气里蔓延开来,听得人心头紧。
阳光透过窗棂洒满屋子,却照不进这对婆媳心头的阴霾,也暖不了这个早已支离破碎的家。
吃过早饭的二丫头,才后知后觉地现家里透着股说不出的怪异。平日里总爱逗她的爷爷、最疼她的小芳姐姐却不见了踪影,奶奶和“娘”更是连早饭都没动,各自揣着心事似的坐在炕沿上,一言不。
她擦了擦嘴角的饭粒,小步跑到东厢房门口,轻轻推开门,就看见娘正背对着门,肩膀微微耸动着。“娘,”二丫头的声音带着孩童特有的懵懂,还夹杂着一丝不安,“家里这是咋了?姐姐和爷爷呢?”
小芳娘猛地转过身,看见二丫头清澈又带着困惑的眼睛,憋了一整夜的情绪瞬间决堤。她一把将二丫头搂进怀里,力道大得几乎要将二丫头嵌进自己的骨血里,肩膀剧烈地颤抖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砸在二丫头的衣襟上:“丫头,咱们家……你爷爷、你爹,还有你姐姐,都不在了……以后,就只剩我和你奶奶,陪着你过了。”
“哇——”二丫头瞬间哭了出来,小手紧紧攥着娘的衣襟,指甲几乎要嵌进布料里,哽咽着追问:“娘,他们去哪了?是出远门了吗?为啥不跟我说一声?”
小芳娘吸了吸鼻子,用手擦了把脸后,断断续续地把事情的轮廓简单说了一遍,当然那些不堪入耳的细节被她死死咽进了肚子里,只含糊道:“你爹和你爷爷……做了对不起你姐姐的事,你姐姐气极了,就……就把他们杀了。”
二丫头似懂非懂地眨巴着泪眼,小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抽抽搭搭地说:“姐咋这么糊涂啊……一家人有话好好说不行吗?为啥非要杀人呀?杀人是要被抓的……”
这句话像一根针,狠狠扎在了小芳娘的心上。她再也控制不住,抱着二丫头失声痛哭,哭声里满是绝望与无奈。二丫头被小芳娘的情绪感染,也跟着放声大哭,小小的身子在她的怀里不停颤抖,东厢房里的哭声交织在一起,在这个刚经历过灭门惨案的家里,显得格外凄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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