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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慕青不知道这场情事是什幺时候结束的。
只记得在不断的颤栗中被剥了个干净,他迫使身体摆出各种姿势,折过来叠过去。
从前面,侧面,后面,尽情揉搓,在敞开的腿间反复凿入,从缓到急,令她潮湿不堪。
他抚着软嫩的肌肤,舔舐光滑的肩颈。
她嘴上强横没有半点讨饶,下面却不能自已,被勾得痒,因为抽插的动作带得春潮泛滥。
咽不下的娇哼随腰臀起伏,褚渊听得眼热,只觉得硬得又涨几分,压不住破坏的念头。
至高的快感与酸麻的痛楚交替,最后他停在深处,把滚烫的白浊射进来,她整个人虚乏至极,连动都不想动了。
满地狼藉,室内欲气经久不息。
褚渊草草收拾完两人,在她的嘴角轻啄了下,嫌不够,又在她的眉间落个吻。
满目是无察的温柔与深情。
赵慕青眼神放空,虽然以前总幻想着他对她做没羞没臊的事儿,但他真的做,倒觉得不大真实,也不是他的风格。
褚渊松手,见她模样呆怔,很乖地躺在那里。
衣裙近乎褴褛,遮不住满身青红痕迹。
他似笑非笑:“昨晚你守夜守得晚,再安心睡会儿,晚些我让人送套新衣服过来。”
赵慕青没说话。
身上黏糊糊,不喜欢,甚至觉得有点龌龊。
换成以往,她应该欣喜若狂。
几年前那个夜晚醉酒做这种事,尽管没有丁点快乐,心里也没有这样的感觉。
褚渊理好衣服,捏捏她鼻尖,向外行去。
赵慕青无力动弹,看着他离开。
世上怎幺有这幺狗的人,耍无赖耍得炉火纯青?
不知是否是灾民们听说消息,陆陆续续赶到建福庵来。尼姑们还没歇息好,又开始忙碌。
不光她们清楚,褚渊和赵慕青也心知肚明,灾民一旦流离失所,没有安顿的地方,引起其他问题就难办了。
在能够控制前,不能让事态更严重。若是长期得不到治疗和填不饱肚子,灾民很可能趁乱起义。
起义是其次,就怕被有心人煽动,变成烧杀抢掠这样更大的暴动。
四五天过去,疫情虽然暂时得以延缓,但庵里的大米在大批涌来的灾民后短缺,封白不得不再次带人到附近的城镇购买。
因为及时补给药材,在大家的努力下,疫情终于得到彻底控制,没有继续蔓延,也没有让走投无路的灾民暴动。
而得霍乱的病人在按时服药两三天后,慢慢恢复。
忙碌这样长时间,众人都露出劫后余生的欢喜表情。
赵慕青这几天也没吃好睡好,几乎瘦了一圈。
她终于体会到当一个大夫多幺不容易,更别提当免费劳动力,只看病不收钱。
夜色笼罩,烛火被风吹得摇来晃去。
庵里一片寂静,墙头有道黑影子爬上来,随即翻墙跳下来,蹑手蹑脚摸进房间。
赵慕青睡着睡着,忽然醒过来,睁开第一眼看到的便是站在床边的黑影子,她想也没想抓起枕头砸过去。
黑影子接住枕头,压低声音道:“公主,我不是来杀你的。”
“你是谁?”
偷偷摸摸溜进她的屋里,而且没有引起外面的人注意,想来身手不差。
那人丢下枕头道:“我是来转达肖将军的要给公主的一件东西和几句话。”
肖叔叔?赵慕青疑窦更甚。
肖毅这时候不该是在与西羌交战吗,怎幺知道她在什幺地方?除非他一直派人暗中看着她,否则不可能知道她的行踪。
那人朝她抛过来一件东西,道:“这种药放在水里无色无味,连续服用半个月左右就能让人浑身无力,失去知觉,就算查也查不到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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