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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穿进游戏的第一九二天魔尊
白茫茫的雪又飘了下来,遮挡住了男人离开的背影,也将整座雪山血池之地和外界隔绝,洒在雪地上的点点鲜血受到某种召唤,飘然而起,和濡湿衣袖的血液一起倒流进了男人的伤口处,血液回归後,手腕处弥合如初。
裴玉看也不看倒流的血和愈合的伤口,他的功法如此,经年早已习惯,只抱着怀里的人,缓步往前走。
每走一步,茫茫的雪山变化悄然,那些落满了雪的山坡慢慢褪去了素洁,露出了内里高低的屋脊,而後是屋檐和墙壁,原是被雪淹没的宫殿和宅邸。
他挑了一处地方,皑皑的雪向两边让出一条路,他沿着游廊进了一间内室。
和冰冷的寒池截然不同,室内的陈设在外面的冰天雪地里透出舒适的暖意,长明灯欻欻亮起,热意也蒸腾而出,怀里的人似有所感,微微动了动。
其实方才进来的路上,他一直支着保暖的法术。
裴玉低下头,光线染进朱砂似的红曈,流泻出了恍惚般的光韵,好像如梦初醒。
白发随着垂首而倾泻在脸侧,摇晃间像荡开了一抹雪光,这雪光兴许晃到了她的眼睛,睡梦中的人微微蹙起了眉头。
他的视线于是落到了她的眉心上,也许做了噩梦的人,才会这样皱着眉。
可他只使了个单纯昏睡的法术,既没有打算让她梦忆前世,也没有用梦魇之术折磨她。
他擡起手,指腹轻轻按上她的眉心,随即慢慢摩挲,似乎想要一点点抚平她的噩梦。
轻缓的动作带着回忆和效仿的痕迹,他不知在学着谁的动作,幸好,她的神色很快松懈了下去,眉头没再紧紧蹙着。
裴玉放下手,抱着人往榻边走去。
他平时明明休息在寒池里,却对这内室的布置很熟悉似的,低垂着眉眼,没什麽神情和波动,但施法分明仔细又莫名熟练,将榻上的灵绸锦缎捋得平整松软,暖软适中了,才把人放上去。
少女的睡态规矩端正,两手交叠在身前,安详宁静。
床铺受压微微下陷,他坐在床沿看着她,长明灯的光线有些橙黄明净的色彩,照得他周身的白发像在融化。
他静静坐了一会儿,床铺明明很宽敞,容得下第二个人位置。
他坐着没动,身侧突然出现了一张纸,准确说是婚书,婚书上的字迹清晰,纸张完整,看不出一点破损的痕迹。
裴玉拿过婚书,看了好一会儿人,又开始看婚书。
眼睑一垂敛,细密雪白的长睫就隔绝了暖光,红曈深沉在阴翳里。
魔尊印的法术不会有错,他令她说的那几句实话刚好印证了前世,实在让人怀疑她是不是有前世的记忆。
但...那几句话也可以用其他理由解释,比如,她是从靡姝口中得知了魔尊的名讳,又或者,靡姝给了她异宝防身,她才躲过了第一次的问询,甚至关于欺骗的回答,她给出的解释也说得通。
无从确认她是不是真的有前世的记忆,当然,他也可以现在就施法,让她在梦中经历一场过去和前世,让她想起当时的种种。
裴玉看向昏睡中的人,发现她的眉心又蹙起来了。
他先把婚书平平整整地放在床头,才躺到榻上,伸手过去,理平她的眉心。
动作或许体贴关怀,神情却并非,眉眼淡薄疏离,透出股思忖的延缓。
没有思虑太久,他就兀自否决了刚刚的想法,指尖的力道陡然加重了,戳着她的额头。
前世无论如何也不算圆满,她若是想起来了,岂不又回到了当时不圆满的刹那。
裴玉想到自己曾经做过的那些事情,他做过的旧事定格在她的前世,决计不能让她想起来。
转瞬,他又想到了她对他做过的那些事情。
长睫微微一动,似乎受到了某种提醒,红曈映出光彩,艳艳的瞳色仿佛皑皑雪中的不详血色。
只要他也那样做,不就可以了吗。
她骗他她是他的未婚妻,那麽他也可以,更何况不是骗,他有婚书。
只要让她也失忆...
室内忽地响起了一声极轻的叹息,更像是求得满足的喟叹,如一道雪风吹过去丶一片雪落下来。
他彻底在她身边躺下了,侧躺着,才好看见她,才好将额角抵到她的肩头。
散开来的白发和素色的衣摆像一场蔓延的风雪,带着挥之不去的冷意,攀附上了她的身躯。
就像她当初对他做的那些事情一样。
失忆,而後谎称夫妻,当然,他有婚书,不是谎称。
裴玉抱着身边的人,徐徐闭上了眼睛,白发和白衣像一片就要融化的残雪,居然就这样睡了过去。
昏寐的室内安静又温暖,床铺间躺着两个人影,两道呼吸声匀匀地飘在空气里。
安宁的氛围没持续太久,其中一人猛然皱紧了眉头,随着一声沉重的呼吸,裴玉睁开了眼睛。
他醒过来的动静惊动了身边的人,她擡起脑袋,睡眼惺忪地问:“怎麽了?”
裴玉垂着眼,低声道:“做噩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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