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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查德现自己躺在柔软的沙上。
不是医院病房那坚硬冰冷的床铺,而是别墅里那张宽大的皮质沙,身上盖着一张薄薄的羊毛毯,边缘有妈妈手工钩织的流苏。
午后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温暖的光斑,空气里飘着咖啡和烤饼干的甜香,混合着窗外传来的、遥远的海浪声。
客厅里安安静静,只有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和偶尔翻动书页的轻响。
理查德微微偏过头,看见餐厅的长桌旁,四个小小的身影正埋头写着什么。
戴着老虎面具的卓雷虽然看不见表情,但专注的姿态显而易见。
启砺眉头紧锁,咬着笔杆。
坤仪坐得笔直,手指稳稳地握着笔。
而面容依旧模糊的朝阳,只是安静地坐着。
岁月静好。
家庭、孩子,和家庭作业。
这一切美好得像个精心布置的橱窗,而他像个站在橱窗外的流浪汉,隔着玻璃贪婪地看着,却深知那不属于自己。
他撑着身体坐起来,羊毛毯从身上滑落,环顾四周,爸妈不在,阿海也不在,屋子里只有他和孩子们,以及这份过于完美的寂静。
就在这时,楼梯上传来了轻快的脚步声。
理查德抬头望去。
阿海正从二楼走下来,上次做梦理查德没看清他的衣着,现在才现,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米白色家居服,柔软的棉质面料贴合着修长的身形,头修剪得清爽利落,几缕碎随意地搭在额前。
看起来就像一个普通的年轻男人,带着点慵懒的居家气息。
他手里提着一个小巧的金属浇花壶,壶嘴还滴着几滴水珠。
看到理查德醒来,阿海脚步微微一顿,随即脸上绽开一个温暖的笑容,眼睛里盛满了细碎的阳光,他走到窗边,将水壶放在摆满绿植的窗台上,动作自然得仿佛已经做过千百遍。
“醒了?”他的声音温和:“前段时间妈在电话里念叨的那盆新养的三角梅,我刚刚上楼看了看,放在阳光房靠东的那面,长势很不错,已经有了几个花苞。”
理查德看着他,心脏在胸腔里不规律地跳动了几下,梦境里的阿海,看起来如此真实,如此“人间”,他强迫自己维持镇定,用一种尽可能平常的语气回应:
“她一直都很擅长这些,从小鱼苗到花花草草,好像没有她养不活的东西。”他顿了顿,自嘲地笑了笑,“可惜,这份‘天赋’好像没有遗传给我。”
“真的没有吗?”阿海转过身,朝他走来,脸上带着促狭的笑意,他没有丝毫隔阂,紧挨着理查德在沙上坐下,动作自然地侧过身,将头轻轻倚靠在理查德的右臂上,像一只寻求抚摸的大型犬科动物。
他抬起眼,语气里带着撒娇:“你不是从来都没正儿八经养过任何东西吗?不试试又怎么知道自己没有被妈‘遗传’?”
这亲昵的依偎和熟悉的话语方式,几乎让理查德浑身一颤,随即,习惯性地,他伸手就捏住了阿海的脸颊——动作带着点惩罚的意味,却又控制着力道。
手指触碰到皮肤的瞬间,传来一种极其轻微的、不真实的“隔膜”感,温热的,柔软的。
但阿海说过,他有龙鳞,所以理查德感觉每次捏他的脸就像是在捏冰块,冷而硬——这才是真正的阿海。
果然,是梦啊。
理查德的心反而安定了下来,但脸上的表情却没有变化,反而故意板起脸,瞪着阿海:“蠢龙,你这是在暗示我?”
阿海被他捏着脸,也不挣扎,只是笑眯眯地看着他,含糊不清地说:“我回不去了呀,理查德。”
他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理查德心上。
“但是,”阿海继续说着,目光越过理查德,投向餐厅里那四个小小的身影,眼神温柔而复杂,“孩子们,大的小的,都在等着你呢。”
话音刚落,理查德就感觉到自己的左臂同时被两股小小的力量抱住了。
他低头看去。
不知何时,卓雷和朝阳离开了餐桌,悄无声息地来到了沙边,戴着老虎面具的男孩和面容模糊的女孩,一起紧紧地抱住了他的左臂,仰着小脸看着他。
阿海依旧倚在他右臂上:“所以呀,要好好活着,好好工作养家哦,为了我们的‘舟’。”
“替我。”
最后两个字,轻如叹息,消散在逐渐浓郁的黑暗中。
理查德猛地睁开眼睛。
眼前是医院病房熟悉的天花板,窗外天色微明,灰蓝色的晨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仪器规律的滴答声取代了海浪的喧嚣,消毒水的气味顽固地占据着鼻腔。
他躺在病床上,身上盖着医院的白色薄被,左臂和右臂都空荡荡的,没有任何重量或温度残留。
但心脏的位置,却传来一阵清晰而持久的钝痛,以及某种陌生而强劲的搏动感。
他缓缓坐起身,动作比昨天流畅了许多,那种浑身“不得劲”的错位感虽然还在,但似乎减弱了,就像大脑终于开始学习和适应这具被强行升级过的“硬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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