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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查德终于赶到了两人身边,他双臂环抱在胸前,古铜色的脸庞上,冰蓝色的眼眸饶有兴致地在郑严捂着左脸的手,平日脸上惯常的沉稳表情此刻显得有些难绷,在明显刚苏醒、状态不佳且似乎遭受了某种“对待”的郑严和那个诡异,正与郑严争执的少女之间逡巡。
当然,看郑严的笑话是一回事,正经工作又是另一回事,他沉声开口,打断了这场争执:“郑教授,您没事吧?生什么事了?”
郑严没有立刻回答,只是迈开步子,朝行政楼的方向走去,步伐平稳:“回办公室说。”
理查德挑眉,跟了上去,内斐丽特站在原地,看着两人一前一后的背影,灰绿色的眼睛里充满了好奇和一丝看好戏的光芒,但她最终耸耸肩,没有跟去,转身朝校外商店的方向走去,她的日用品还有许多没买齐呢。
办公室的门在身后轻轻合拢,深色实木将清冷的空气和若有若无的鸟鸣隔绝在外,老式窗框将晨光切割成块,落在深红色的地毯上,郑严脱下沾满泥污的风衣,随手搭在橡木椅背上,露出里面同样质地精良但幸免于难的衬衫毛衣,他走到窗边,背对着理查德,看着窗外被阳光逐渐染亮的、带着典型b国庭院风格的校园。
“现在没外人了,教授。”理查德没有坐下,随意地靠坐在郑严宽大的办公桌边缘,双手抱胸,冰蓝色的眼睛带着探究的笑意,牢牢锁定郑严略显僵直的背影,那目光仿佛能穿透皮肉,“说说看,什么样的‘意外’能让你这位爱登大学自律的标杆,破天荒地迟到,还有校门口那位……又是何方神圣。”他刻意省略了之前的细节询问,只聚焦在核心问题上。
郑严的背影在晨光中纹丝不动,沉默在办公室里蔓延,只有老式挂钟的秒针出规律的滴答声,几秒钟后,他才缓缓转过身,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冰灰色的眼底深处似乎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类似窘迫的情绪,快得让人以为是光线造成的错觉。
“昨天下午,”他的声音依旧平稳,但语比平时慢了一点,“和内斐丽特教授在长街的交流。”
理查德了然地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郑严瞥了他一眼,眼神冷淡,像淬了冰的玻璃:“纠正你一个概念错误,理查德古德曼。”他顿了一下,似乎在寻找最准确的、符合人类常识认知范畴的措辞:“我的‘光’,不是魔法,它不依赖所谓的魔力或物理规则,驱动它显现、维持形态并进行高强度操作,消耗的是纯粹的生物能量,或者说,体力,原理上和一场持续时间长、强度极高的无氧运动非常接近。”
理查德脸上的笑容微微凝固,他坐直了身体,有些错愕:
“体力。”
他重复了一遍,这个词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是的。”郑严的声音很平静,“昨天与卡拉的交手,正好是在下班前——也就是说,我尚未摄入晚餐,她的实力出预估,结果就是僵持时间过长,消耗巨大。”
理查德的眼神变得有些微妙,他回想起班尼的报告:郑严急于结束战斗,光束凌厉却未能迅拿下内斐丽特,僵持消耗了相当一段时间,战斗结束后,郑严确实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由华鉴从中调停后进行道歉,并帮助内斐丽特将她那堆沉重的、装着a国沙漠植物和古怪仪器的行李箱搬运到宿舍,等众人散场时,天色已暗。
“所以,”理查德缓缓接口,语气里带上了一丝难以置信的荒谬感,他几乎能拼凑出完整的画面,“你,因为下班前跟人打了一架,打完又忙着帮人搬东西,结果错过了食堂最后的供餐时间,然后,当你终于有空,饿着肚子走出校门,想去校外那家还亮着灯的炸鱼薯条店或者便利店找点吃的的时候……”他拖长了语调,目光扫过郑严沾满泥点的裤脚。
郑严面无表情地接了下去,仿佛在宣读一份事故报告:“体力耗尽导致失去意识。”他灰色的眼睛直视着理查德,“位置恰好在一个视觉死角,长街因下午的冲突被duua临时清场并封锁部分区域,夜间行人稀少,清洁工专注于他的工作区域,没有现。”
理查德沉默了几秒,他想象着那个画面:永远一丝不苟、计划周密的郑严,像块被丢弃的破布一样,无声无息地脸朝下栽倒在湿冷的花坛泥泞里,无人知晓。
随即,一阵低沉的笑声从他喉咙里滚了出来,起初是压抑的、从胸腔出的闷响,很快就变成了毫不掩饰的、带着浓浓幸灾乐祸意味的哈哈大笑。
他笑得肩膀都在微微耸动,冰蓝色的眼睛里充满了纯粹的愉悦,指着郑严,几乎有点喘不过气。
“哈……哈哈哈……饿晕在路边!”理查德一边笑一边摇头,声音里充满了荒谬的快意,“你?郑严?因为饿晕在路边,还被一个新生当街扇耳光、塞巧克力给救了,这简直是……年度最佳笑话素材,自作自受,真是彻头彻尾的自作自受。”他毫不留情地嘲笑着,仿佛要把之前被郑严各种找茬的郁气都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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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严站在原地,任由理查德指着鼻子,毫不留情地揭短嘲笑,他的表情依旧没什么大的变化,只是下颌线似乎绷得更紧了些,紧抿的嘴唇透着一丝克制,耳根处泛起一丝极其不易察觉的淡红,难堪是肯定的,但情绪却异常稳定,仿佛被嘲笑的是另一个人。
等到理查德的笑声渐歇,只剩下嘴角残留的、恶劣的笑意时,他才冷冷地开口,声音不大,却像一根精准的冰锥,瞬间刺破了理查德的愉悦泡沫:
“笑够了?那么理查德古德曼,你现在是不是该履行一下你‘护卫’的、或者说‘监视’的核心职责了。”他冰灰色的眼眸直视理查德,带着虚弱,“去给我买点能快补充血糖的食物,立刻,便利店的三明治,自动贩售机的巧克力条,随便什么,如果再让我因为低血糖晕倒在这间办公室里,或者耽误了工作……”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灰眸深处闪过一丝冰冷的计算光芒,嘴角勾起一个几乎没有弧度的、近乎无情的微笑:
“敖别那边,恐怕会对你非常、非常的失望。”
“敖别”两个字像两枚烧红的针,瞬间扎穿了理查德脸上残留的所有笑意,他的笑容戛然而止,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扼住了喉咙,所有愉悦瞬间冻结成冰。虽然理智上很清楚郑严和敖别之间绝无半点世俗的爱慕之情,但敖别对郑严那种肉眼可见的、不知缘由的关注和保护欲,始终是理查德心底一根隐隐作痛的刺,郑严精准地、冷酷地踩中了这个痛点,并毫不留情地碾了下去。
理查德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极其精彩,混合着被戳破的懊恼、强烈的不甘和难以言喻的酸涩,他瞪着郑严,冰蓝色的眼睛里几乎要喷出实质性的、幽怨的火苗,那眼神仿佛在无声地控诉“你卑鄙”。
“你……”理查德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字,喉结滚动了一下,最终却什么实质性的狠话也没能说出来,他狠狠剜了郑严一眼,那眼神充满了“算你狠”的憋屈,然后猛地转身,带着一股几乎要凝成实质的怨气,用力拉开门,又“砰”地一声重重摔上,沉闷的回音在行政楼空旷的走廊里震荡了几秒才归于寂静。
郑严站在原地,灰眸看着那扇还在轻微颤动的深色木门,眼底深处那丝因扳回一城而起的微弱愉悦,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激起的涟漪,很快消失,只剩下深不见底的平静,胃里空落落的烧灼感随着巧克力的糖分耗尽而愈清晰。
他估算着理查德往返便利店或餐厅的时间,强压下因低血糖带来的轻微眩晕感,转身走向靠墙的沙,他需要找点应急食物,矮柜的抽屉被拉开,里面放着几块包装完好的压缩饼干和能量棒,他刚弯下腰——
办公室的门把手被转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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