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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一个女人
◎“你该称呼我为‘母亲’才是。”◎
林恩在诡诞的痛苦中醒来,她无法准确地形容这种感觉,她感到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空气似乎被最冷血的资本家剥夺。
她想要张开嘴,却发现更多的海水倒灌到嘴里,然後进入胃里,胃变得火辣辣,与冰冷的海水相撞,让她浑身痉挛。
生理性的泪水不断从她的眼角涌出来,混进周围的海水里,分不清彼此。
林恩几乎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死亡了,但是并没有,尽管十分难受,她依旧保持着意识的清醒。
她隐隐约约看见什麽雪白的东西从她的视线里一闪而过,很熟徐,这引起了她的注意,尽管她现在痛苦不已,她依旧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但她却无能为力,白色的团子像一个影子一般,仿佛只是她的幻觉。
迪尤尔陷入一瞬间的迷茫中,等再一次醒来的时候,他看见了自己的鱼尾,他变回了鲛人的模样,他许久不以这副模样生存了,以至于他不甚熟练地甩了甩自己的尾巴,然後七扭八歪地倒在地上。
好在海水托举了他,让他毫发无损,他再次尝试了一会儿,勉强寻回了些儿时使用尾巴的感觉。
他正被海水包围着,身边是许多面镜子,他从这些镜子中看见了他的身影,他的身份帮助他很好地在这个环境里保持了正常。
对了,他的友人们?
迪尤尔猛地想起他那些不谙水性的朋友,有些慌乱地寻找起他们的身影。
莱奥维斯和小白正神色苍白地躺在他的身边,陷入昏迷,看起来并不很好的模样,迪尤尔有些犹豫地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小白的鼻子前。
“还好,还有呼吸。”他松了一口气。
他又在角落里找到林恩,她还清醒着,但一副难受的表情。
“哦,我该怎麽办?”他的鱼尾摆动着,掀起一阵一阵的波浪,他扶起林恩,想要看看她的状况,她浑身无力地任由着他扶着。
此时莱奥维斯那边又发出了些动静,他看过去,看见莱奥维斯痛苦地捂着自己的脖子,瞳孔突出,眼睛里都是鲜红色的血丝,颇有些吓人。
他又放下林恩,急匆匆地向莱奥维斯的方向赶去。
“哦,你怎麽了?”他有些无措地伸出手,想要扶一把对方,但是莱奥维斯却在地面上翻滚起来,他的皮肤呈现出诡异的红色,细小的血管浮现在他的肌肤上,他的双手狠狠抓着自己的肌肤,很快,他的脸上便出现了严重的血痕。
海水冲刷掉莱奥维斯的血迹,血液融化在海水里,伤口被新溢出的鲜血充斥,一眨眼又变淡,最後留下被泡的发白的伤口。
迪尤尔的双手微微颤抖着,他的全副心神被眼前这位看起来生命垂危的友人牵系着,于是没有发现短暂支撑着林恩的镜子中突然冒出一双藻绿色的枯手。
这双手扯住了林恩的腿,在林恩惊恐的眼神中缓慢地将她拉扯进镜子中。
“对了,七色花!”迪尤尔猛地想起母亲给他的宝物,他从行囊中掏出这一朵七色花。
这是一朵奇异而漂亮的花朵,它浑身呈现透明的模样,像制作精良的玻璃,似乎能看见水波在花瓣里流转,但每一多花瓣都有着不同的色彩,绚丽而独特。
迪尤尔扯下一片靛蓝色的花瓣,花瓣很快变成一缕迷雾,环绕在莱奥维斯和小白身上。
他们的双腿变成了漂亮的蓝色尾巴,莱奥维斯身上的红色逐渐消退,神色看起来轻松了些,他们缓慢地清醒过来。
“林恩……”迪尤尔疯狂跳动的心脏逐渐变得平缓起来,他想回去看看另一位友人的状况,却突然愣在原地。
“林恩,林恩她去哪里了?”
*
林恩在一片清脆的绿色草地上醒来,耳边是小溪潺潺的流水声,还有水流撞到石块,然後溅起小片水花的声响。
她觉得自己似乎听到了千百种鸟的叫声,事实上她应该没有听错,因为她看见眼前的那一棵橙子树上站满了各式各样,千奇百怪的鸟儿。
它们不知疲倦,此起披伏地叫唤着,粗听美妙,听久了又会开始为这重复,嘈杂的叫声感到烦躁,但是再久一些,她又不由觉得这些交汇的叫声是多麽的动人,充满着自然的奥妙。
那些溺水般的痛苦如突然袭来的潮水,在打湿她的那一刻带来绝望的疼痛,但是很快又卷席而去,消失得无影无踪。
林恩从草地里爬起来,她的心脏被牵引着,一股难以言诉的感觉在告诉她:请往里走吧,有一位很重要的人在等着她。
她于是加快脚步,先是疾走,此时莫名的牵引变得愈发剧烈,像躁动的鼓点,敲击着她的胸膛。
于是她跑了起来,跑得愈发快了,草木的清香,鸟的欢叫,还有不知何时被风吹起的蒲公英,她从这些东西身边略过。
她看见了垂下的藤蔓,形成一片属于自然的墙,她听见另一边,被藤蔓遮挡住的另外一边,传来了女人的欢笑声,清脆的,像一串串晃动的银铃创造出来的声音。
林恩屏住呼吸,她轻轻掀开了那藤蔓,她看见了一位女人,一位漂亮,不着一缕的女人。
这位女士伏在一头温驯的梅花鹿身边,她有着一脑袋浅金色的长发,柔顺得像一片阳光铺就的瀑布。
长发披在她的身後,披在她的肩上,背上,然後从手臂处滑落,遮挡住她大半的身躯。
女人擡起头,微笑着看着她,“你来了。”她这样说道。
林恩顺着她的声音,看向她的脸,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被修饰过的痕迹,她的眼角很独特,呈现微微上翘的模样,她双颊红润,看起来血色很充足,她的嘴唇饱满,此时抿着,但是林恩还是能从她唇角的弧度读出她的愉悦。
“你认识我吗?”林恩问道。
“亲爱的,我当然认识你。”女人回答道。
她此时离开了梅花鹿,她站起来,露出雪白的身躯,她并不纤瘦,相反,她饱满极了,像一颗圆润的水蜜桃,又或者说像一团羊脂球。
她有着丰满的手臂,像壁画中常常出现的圣母,只是看着,便会觉得她的怀抱是温暖而干燥的。
林恩觉得自己的脸颊泛起热意,她移开了自己的眼神。
“亲爱的孩子,不必感到害羞,只是一具躯体,你有的,这个世界上每个女人都有的躯体。”
女人停在她面前,似乎感觉到林恩的羞涩,她如此说道,然後,她变出了一件披肩,盖在了自己的身上。
“说起来,你该称呼我为‘母亲’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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