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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迷迷糊糊间想要拥抱身上的人,被抓住双手按过头顶,滚烫的呼吸重新落在耳畔,咬着他的耳垂,“可以吗?”
习惯承受的身体并未完全满足,程叙胡乱地点头,想主动翻过身去,却被再次坚定地制止,嘴唇又被攫取,得到一个带着涩味的吻,和冰凉却温柔的指尖探索。
窗外烟花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结束,黑暗笼罩一切。
沙柏难以看清眼前的爱人,只能眼热地捕捉着模糊的轮廓,将自己深深埋入其中,“程叙。”
他颤抖又急切地,一下又一下地叫他名字,“程叙。”
仿佛只是这样,就可以拥有与之平等的身份丶阅历丶力量和爱。
*
翌日临近中午,程叙在自己的床上醒来。
宿醉如针扎般侵袭着大脑,他按住太阳xue缓了好几分钟,才勉强习惯,但久违的钝痛又再次提醒着什麽。
昨夜的片段如雪花般闪过脑海,程叙霎时脸色发白,懊恼地咬住唇,握拳狠狠砸向床垫。
可惜柔软的记忆棉表层吸收了力度,什麽都没能发泄出去,反倒是吱呀的声音让程叙想起更多,也後悔更多。
他确实是醉了,但没到不省人事的地步,怎麽会作出这种事来。
程叙呆坐在床上复盘将近半个小时,仍未合理化自己的出格行径,最终只能归结为本能的性冲动。
但沙柏的行为又该如何解释?
程叙头疼欲裂,他逃避地重新埋进被里,鸵鸟般地思考着。
沙柏年纪小,从生涩的动作看来之前大概率还是个处男,听说直男们在宿舍时就热衷于互帮互助,而他们现在的关系确实也是室友。
可能是因为知道了自己是个同性恋,加上昨天聚会时应该也喝了酒,才会在好奇心丶酒精和欲望驱使之下作出那种事——或许对沙柏而言,就是一次无关紧要的发泄。
只要自己假装醉酒断片,对方应该不会主动询问,事情就能很快平翻篇……这样对彼此都好。
压下心头翻涌的一点难堪和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楚,程叙打定主意,翻身下床。
才刚伸腿企图勾住拖鞋,隐秘的位置再次传来难以言喻的感觉,他面色发白,脚尖一点点绷紧,无声地咒骂了一句。
虽然沙柏没把任何东西留在里面,但或许是因为尺寸的缘故,那种被填满又抽离的空虚後知後觉,难以忽视。
程叙深吸口气,抛开乱七八糟的念头,站起来走了几步发现行动并不受限,便慢吞吞地汲着拖鞋走到门口。
耳朵贴住门板听了下外面的动静,沙柏似乎还未起床,他心下窃喜,打算快速洗漱快速回房,午饭再叫个外卖应付一顿。
说不定避开见面,都不用假装,他们便可以默契地翻过这页,迅速在下一个工作日回归到普通的同事兼室友关系。
程叙感觉自己的计划十分完美,谁料刚打开门,客厅沙发上就安静坐着偌大一个沙柏。
听到动静他很快转过头来,仓促地站起身,擡头看他一眼又垂下,紧张地说,“程哥你醒啦?”
他顿了顿,结结巴巴地问:“身体……有什麽不舒服吗?”
没等程叙有所反应,沙柏又着急地补充道,“你饿不饿呀?我炖了酒酿小圆子,不过没有桂花,酒酿也是超市买的成品,可能不如大厨做的好吃……”
他的声音低下去,脸上显出几分模糊的红晕,显然并没有像程叙所期望的那样,假装什麽都没有发生。
程叙感觉自己的头更疼了,他再次揉住太阳xue,疲惫地说,“沙柏,昨天我喝醉了,没给你……”
後半句看似询问实则逃避的问话尚未说出口,沙柏显然没在认真听,他突然地“啊”一声打断程叙,跑回自己房间一通翻找,又蹬蹬蹬地跑出来,满脸通红但眼睛很亮,将手中的一叠纸张递到程叙面前。
什麽东西?程叙下意识接过,就听对方郑重其事地说道,“程哥,这是我来蓝海之前做的体检报告。”
程叙神情空白,哑然地打开沙柏的体检报告,随意翻过几页,对方确实健康得过分,完全没有现代年轻人常见的亚健康。
他心中涌起一个几近荒唐的念头,几秒钟後沙柏的声音更是佐证了程叙的想法,“……昨天太突然了,没来得及做好措施,不过我的身体很健康,以前也没有过和其他人的经验,所以你完全可以放心!下次我丶我会提前准备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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