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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么?可即便用了云魂雨魄草炼制的丹丸,我的病症依旧只是缓解,虽然不必像先前那般昼夜颠倒,但仍旧会灵力暴乱。
我的病仍旧未能痊愈。”
林斐然正是感慨动情之时,听不得这样的话,她当即放开双手,一把抱住如霰,没有多余的动作,手十分规矩。
“我给你留了手札的第二篇,就一定会帮你。以后灵脉暴乱,你尽管找我相助,不必忧心我会觉得麻烦,我会帮你的!”
林斐然身上有一点浅淡的香,并非他的疏梅香,而是一点独属于她,不靠近便闻不到的味道。
像是矗立山巅的松柏,开在崖壁的剑兰,自有芬芳,只是这味道挟于风中,十分浅淡,转瞬即逝,却又令人难以忘怀。
他的手缓缓落到林斐然的颈后,下颌搭在她的肩头,侧目望向自己的指尖抚过她的乌发,唇中逸出一声轻不可闻的喟叹。
“——”
他的另一只手落到林斐然后腰处,顺势揉按上最后一处关窍。
“你太容易被人引诱了。”
“三言两语便能让你心软,那个小道士使了一招苦肉计,就能让你多看一眼……我原本是要管教你的,心软是大忌,但还是不忍……”
他离林斐然的耳廓并不远,便轻声问:“你知道什么是管教吗?”
林斐然只是摇头,他笑了一声,答道:“你喜欢我为你置办的饰品,喜欢我绘制的法衣,喜欢我每日都问你去了哪,喜欢我夜夜问你何时回来。
不论错了对了,都喜欢被人指出,好的要夸,不好的要罚……”
林斐然喜欢在他们每个人腕间都系上一条线,以免前行时失去归途。
“——”他轻唤着她,“我会一直管教你的。”
林斐然不知听到还是没听到,总之过了许久,她才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绒草的药效一过,便是极为浓烈的睡意。
此时已至夜间,按过后腰的关窍,终于将她全身疏通后,林斐然趴伏在桌案上,不出意外地睡了过去。
如霰却从案上而下,一双长腿倚靠在桌沿处,静静看着林斐然。
……
翌日清晨,林斐然直直瞪眼看向帐顶,还未开启新的一天,便如遭雷劈一般躺在床上,神情中满是不可置信。
如霰为什么没告诉她,药效虽然会过,但她的记忆却不会凭空消失!
昨日之事就这么清清楚楚、不断重现一般在回忆中闪过,她记得自己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回答。
她默默下移,红着耳廓躲进被子里,几乎要团成一团,仿佛这样就能忘记一切。
——如霰,你为什么会叫如霰?
林斐然再也忍受不下,猛然掀被而起,赤足下床,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却始终摆脱不了这句魔音。
她想要倒一杯冷茶静心,可刚刚碰上瓷杯,掌心便立即回忆起那同样细腻的触感,霎时间如同被烫到一般将瓷杯放回。
她举起双手,合拢不是,展开也不是,只红着耳廓在房里闷头乱走。
现在她急需静心之物,寻来寻去,便将目光落在桌案那一堆书册上。
她默默呼气,做贼一般挪到桌案前,小心抽出其中一本杂书,原本想要读书以静心,却蓦然见到书中新添了不少小字——
字体锋利瘦长,却也十分随性。
这是如霰的字,它们就这么挤在她那些随手记录的批注之下。
林斐然:“……”
这下更不静了。
她的目光游移片刻,还是忍不住看向书中,只见杂书原句上记载:“蓬莱山水极好,草肥花茂,缘溪行,可见满漕水生花。”
她在下方随手批注:“水生花?没见过,有机会一定要去看一看。”
在这行小注之下,他写道:“模样还不错,可清热消暑,味苦,不过芳香宜人。”
再下方,是素手勾勒的几朵水生花。
林斐然默然片刻,又立即向后翻阅,渐渐的,她眼中聚起一抹讶异。
这本看完,她又很快抽出其他书册,伴着日光,将每一本都翻过,目中讶异散去,只留有一抹怔忡。
如霰几乎看完了所有她读过的书册,每一本书中,只要她曾经写过批注,那么后方就一定会跟随另一行小字。
几乎都是对她批注的解答,或是回应。
在道和宫的那段年岁,林斐然没有太多熟识的友人,是以最初修行之外,她无事可做,便将心神都投入书本之上,聊以慰藉。
每每见到书中趣事,却又无人同享之时,她便会将心得写入书中,久而久之,便有了做批注的习惯。
她从未想过有人会看见书中的那个“自己”,但在时隔多年的今日,她写下的批注有了回音。
林斐然抚着书页,在桌案前坐了许久,耳廓余热也渐渐消退,直至凉风入堂,将页面吹得哗然作响时,她终于抬眸望向窗外。
院中半树银杏掉落,妖都已到立冬。
她接过一枚吹来的银杏叶,将它悉心抚平,夹入书中,复又将这摞书规整好,放回原位,起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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