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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卷着山林的枯叶,在峡谷间打着旋儿。任我行脚踏一缕稀薄的血雾,身形如鬼魅般穿梭在云层之下,朝着五十里外的矿脉方向疾驰。他身着粗布短褂,却掩不住周身隐隐外泄的戾气,那双狭长的眼眸里,血色暗涌,满是对力量的迫切渴求。
半个时辰前,他刚离开青云集的范围,便不再掩饰飞行的姿态。筑基初期的灵气虽显薄弱,但支撑短距离御空飞行已然足够。下方的山林飞倒退,参天古木化作一道道模糊的残影,唯有那处矿脉所在的峡谷,因常年有人开采,灵气中混杂着一丝微弱的金石之气,如同黑暗中的灯塔,指引着他的方向。
“快到了。”任我行低声呢喃,脚下血雾微微一滞,身形悄然降落至峡谷外侧的一座山峰之巅。他隐在一块巨大的岩石后方,目光如鹰隼般扫向峡谷深处——那处矿脉果然如青云集的修士所言,正处于王家村的掌控之中。
峡谷两侧的山坡上,密密麻麻地分布着数十个大小不一的矿洞,洞口处堆着开采出来的矿石,泛着淡淡的白色灵光,显然是低阶灵石矿。矿洞周围,数十名身着统一灰色劲装的矿工正在忙碌,他们大多是炼气初期到中期的低阶修士,动作机械地挥舞着矿镐,额头上布满汗珠,神色间带着几分麻木与疲惫。显然,长时间的挖矿劳作,早已耗尽了他们的心力。
在矿脉的主入口处,两名炼气后期的修士正背着手来回踱步,腰间挂着制式长刀,胸前绣着一个醒目的“王”字,正是王家村派来的守卫。他们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四周,时不时低声交谈几句,语气中带着对赵家的不满与忌惮。
“赵家人也真够不要脸的,这矿脉明明是我们王家先现的,他们偏偏要来抢!”
“哼,等家主那边调派更多人手过来,定要让赵家那群杂碎付出代价!”
两人的交谈声顺着风飘到任我行耳中,他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炼气后期的守卫,数十名炼气期的矿工,这样的阵容,对如今的他而言,不过是送上门的“养料”。
他没有急于动手,而是耐心观察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矿脉的巡逻规律、矿工的分布、守卫的视线死角,都被他一一记在心中。这些低阶修士虽然实力不济,但人数众多,若是贸然出手引混乱,难免会有漏网之鱼。他要的是一网打尽,不留任何痕迹。
此刻,日头渐渐西斜,峡谷中升起一层淡淡的薄雾,给这片矿脉蒙上了一层诡异的面纱。那些矿工似乎也察觉到了天色渐暗,动作加快了几分,想要在天黑前多开采一些矿石。
“时机到了。”
任我行心中一动,周身气息骤然收敛,如同融入黑暗的影子,悄无声息地从岩石后方滑出。他运转《血煞阴灵诀》中的敛息之法,将自身的灵气波动压制到极致,连脚步声都化为虚无,如同鬼魅般朝着矿脉主入口的两名守卫逼近。
两名守卫正聊到兴头上,丝毫没有察觉到死亡的临近。左侧那名身材高大的守卫刚要开口,突然感觉后颈一麻,一股精纯的灵气瞬间封锁了他的经脉,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右侧的守卫反应稍快,隐约察觉到身后有风动,刚要转头,便被一只冰冷的手掌捂住了口鼻,同时腰间软麻无力,整个人如同被抽走了骨头一般,瘫倒在地,昏死过去。
整个过程干净利落,没有出半点多余的声响。
任我行扛起两名昏迷的守卫,如同提着两袋毫无重量的货物,再次隐入峡谷外侧的密林之中。他在密林中找了一处隐蔽的山洞,洞口被茂密的灌木丛遮挡,不易被人现。
将两名守卫扔在山洞冰冷的地面上,任我行指尖凝出两缕淡红色的血雾,如同有生命般,顺着两人的眉心钻了进去。这血雾是他运转《杀戮魔决》凝聚而成,不仅能带来剧烈的痛苦,还能暂时封锁对方的经脉与声带,让其只能听从自己的问话。
“唔……”
剧烈的刺痛感如同潮水般席卷了两名守卫的全身,他们瞬间从昏迷中惊醒,猛地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任我行那张冰冷的面容,以及那双萦绕着血色的眸子。那股源自灵魂深处的恐惧,让他们浑身瑟瑟抖,想要开口呼救,却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只能出“呜呜”的含糊声响,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们挣扎着想要起身,却现浑身酸软无力,体内的灵气如同泥牛入海,根本调动不起丝毫。那缕血雾如同附骨之疽,不断侵蚀着他们的经脉,带来一波强过一波的剧痛。
任我行缓缓蹲下身,目光如同在打量两件毫无价值的货物,语气平淡无波:“我问,你们答。若是有半句虚言,或者敢有丝毫犹豫,这血雾便会顺着你们的经脉,一寸寸吞噬你们的血肉与魂魄,让你们尝尽世间最痛苦的死法。”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让两名守卫的恐惧更甚,眼中充满了哀求与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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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我行见两人已然慑服,便微微松了松血雾的禁制,只留下声带的封锁,确保他们只能回答问题,无法呼救。
“你们王家村,最高修为的人是什么境界?”他率先问道,指尖的血雾微微涌动,带着无声的威胁。
两名守卫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惧与无奈。左侧那名身材高大的守卫咽了口唾沫,艰难地开口:“是……是我们家主王啸天,筑基中期修为。”
“筑基中期。”任我行点了点头,这个答案与他的预料一致。他又问道:“和你们争夺矿脉的赵家,最强者是什么修为?”
“赵……赵家的家主赵天雷,也是筑基中期。”另一名守卫连忙回答,生怕慢了半拍就会遭受更剧烈的痛苦,“不……不过他们家还有一位长老,是筑基初期修为,比我们家多一位筑基修士。”
“哦?还有一位筑基初期?”任我行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喜色。这样一来,赵家能提供的精血便又多了一份,对他恢复修为也更有帮助。
他没有再问其他问题,对他而言,知道两家的顶尖战力便已足够。至于那些炼气期的修士,在他眼中不过是随手可捏的蝼蚁,翻不起什么风浪。
“既然问完了,那你们也该挥最后的价值了。”
任我行的声音依旧冰冷,没有丝毫怜悯。他抬手一挥,两道血雾从两名守卫眉心涌出,瞬间化作两张血色大网,将两人牢牢包裹。两人眼中充满了绝望,想要挣扎,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体内的精血被血雾源源不断地抽离。
淡红色的精血顺着血雾流淌,最终汇聚成两道细小的血柱,被任我行张口吸入口中。一股温热的能量瞬间涌入体内,顺着经脉流转,滋养着他受损的丹田与经脉。
但仅仅片刻,任我行便皱起了眉头。
“炼气后期的精血,果然还是太过稀薄了。”他感受着体内微弱的能量增幅,不禁有些失望。这两名守卫的精血,只让他的修为恢复了一丝,距离筑基中期还有着不小的差距。
“看来,只能去矿洞里看看了。”
任我行不再犹豫,转身走出山洞,再次朝着矿脉入口走去。此时矿洞内还有不少矿工在加班赶工,负责监督的是三名炼气中期的修士,他们手持皮鞭,时不时抽打那些动作稍慢的矿工,神色凶狠。
任我行没有丝毫留情,身形如入无人之境,闯入矿洞后,指尖血雾纷飞。那些低阶矿工甚至没看清来人是谁,便已倒在血泊之中,体内精血被瞬间抽干,化作一具具干瘪的尸体,瘫倒在矿石堆旁。
三名负责监督的炼气中期修士见状大惊失色,纷纷祭出手中的法器——两把长刀,一面盾牌,朝着任我行扑了过来。
“哪里来的狂徒,敢在王家村的矿脉撒野!”
“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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