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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我行的意识像是沉在一片温热的水里,昏昏沉沉地漂了许久,耳边总萦绕着细碎的声响——有时是柴火燃烧的“噼啪”声,有时是轻柔的脚步声,还有时是少女低低的呢喃,像羽毛拂过心尖,驱散了断云坡上那股濒死的寒意。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能勉强掀开沉重的眼皮。先映入眼帘的,是茅草屋顶上垂落的一缕蛛网,沾着清晨的露水,在微光中泛着细碎的光。接着,一股淡淡的草木香钻进鼻腔,混合着粗布被子上阳光晒过的暖意,让他紧绷的神经稍稍松弛。
他动了动手指,才现身体像被拆开重组过一般,每一寸骨头都在叫嚣着酸痛。视线缓缓下移,落在床边——一个穿着浅青色粗布衣裙的少女正趴在床沿,乌黑的长散落在他的被褥上,几缕碎贴在额角,呼吸轻浅,显然是睡着了。
那侧脸的轮廓很柔和,睫毛纤长,在眼睑下投出淡淡的阴影。任我行的目光顿住了,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脑海中骤然闪过一个清晰的身影——,苏清芷,也是这般眉眼弯弯,总爱安安静静地待在他身边。
“清芷……”他下意识地失声喊道,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趴在床沿的少女猛地被惊醒,长长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了双眼。那是一双很干净的眼睛,像山涧的清泉,带着刚睡醒的懵懂,看向任我行时,瞬间亮起了惊喜的光:“你终于醒了!”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难以掩饰的雀跃,伸手探了探任我行的额头,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太好了,烧终于退了。你都睡了三天三夜了,我还以为……”说到这里,她的声音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后怕,又很快被笑意取代,“幸好你挺过来了。”
任我行这才看清,眼前的少女根本不是清芷。清芷的眼角有一颗小小的泪痣,而眼前的姑娘眉眼更显青涩,脸颊上还带着未脱的婴儿肥,显然是救了他的陌生人。他心中涌起一丝失落,又很快被警惕取代——他早已习惯了“善意”背后藏着的刀,不敢轻易相信任何陌生人。
“我……”他想撑着身子坐起来,刚一用力,后背的伤口便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额头上瞬间渗出一层冷汗。
“你别动!”少女急忙按住他的肩膀,力道不大,却带着不容拒绝的认真,“你的伤口很深,还中了毒,我给你敷了三天草药,才把毒逼出一些。现在还没好透,一动就会裂开的。”
任我行的目光落在自己的后背——粗布绷带紧紧缠着身体,从肩膀一直绕到腰腹,上面还渗着淡淡的药味,显然是精心处理过的。他沉默片刻,才开口问道:“你是?”
少女坐在床沿,双手放在膝盖上,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我叫林婉儿,就住在这青雾山脚下。那天我上山砍柴,看到你从天上掉下来,就把你背回来了。”她说得轻描淡写,仿佛“背一个成年男子下山”是件再简单不过的事,却没提自己掌心被树皮划破的伤口,也没说脚底磨出的水泡。
任我行的眉头微微皱起。他很清楚自己当时的状态——燃尽精血,又从高空坠落,自己的体重所带来的重量,绝非一个瘦弱的少女能轻易搬动。他看向林婉儿的脚踝,那里的裤脚有一道明显的破口,露出的皮肤上还带着淡淡的淤青,显然是下山时磕碰所致。
“多谢。”他低声道,语气依旧带着几分疏离。,“多谢”这两个字几乎从未说出口,此刻说出来,竟有些生硬。
林婉儿却没在意,只是笑着摇了摇头:“不用谢,谁看到有人受伤都会救的。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
“任我行。”他没有隐瞒真名——既然对方已经救了他,再用假名反而显得刻意,只是他没提自己来自血魔宗,也没说被追杀的事。
话音刚落,任我行便不顾林婉儿的阻拦,强行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后背的伤口果然裂开了,温热的血液很快渗过绷带,染红了粗布衣衫。他却像是没感觉到疼痛一般,右手在腰间摸索了一下,从的储物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玉瓶——那是他仅剩的一瓶“凝血丹”,是血魔宗弟子常用的疗伤丹药,虽算不上极品,却能快止血。
他拔开瓶塞,倒出三粒暗红色的丹药,仰头吞了下去。丹药入口即化,一股温和的灵气顺着喉咙滑入丹田,虽不能立即修复伤势,却缓解了伤口的剧痛,也让他紊乱的气血稍稍平稳了些。
紧接着,他盘膝坐好,双手结印,开始运转功法“血煞阴灵诀”。原本应该呈暗红色的灵气,此刻却变得异常稀薄,像风中残烛般在经脉中缓缓流转。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修为已经从金丹初期跌落到了筑基初期——这还是靠着最后一丝精血支撑,否则恐怕早已跌落到炼气期。
林婉儿坐在一旁,好奇地看着任我行。她从未见过有人能凭空运转“气”,只见任我行周身泛起淡淡的红光,虽然微弱,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威严。她睁大眼睛,小声说道:“你果然是仙人!我小时候听村里的老人说,仙人能飞天遁地,还能疗伤治病,原来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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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我行没有回话,只是专心运转功法。他很清楚,自己不能在这里久留——血魔宗的人肯定还在追查他的下落,一旦找到这里,不仅他自身难保,还会连累林婉儿。而且,筑基初期的修为太弱了,别说查清是谁要杀他,就算遇到普通的妖兽,恐怕都难以应付。
半个时辰后,任我行缓缓收功。丹田处的灵气依旧稀薄,但伤口的出血已经止住,身体的酸痛也缓解了不少。他睁开眼,看向还在好奇打量他的林婉儿,从储物袋的角落里掏出一个沉甸甸的布袋——那是他早年时攒下的银子,约莫有五十两,对于普通村民来说,已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他将布袋扔给林婉儿,语气平淡:“这是你救我的报酬。”
林婉儿下意识地接住布袋,入手的重量让她愣了一下。她急忙把布袋递回去,摇着头说:“我不要你的钱!我救你不是为了钱的!”
任我行却没有接,又从储物袋里掏出一个白色的瓷瓶,递给林婉儿:“这里面是‘益寿丹’,虽不能让人长生不老,却能强身健体,延年益寿。你拿着,财不外漏,小心保存好,别让外人知道。”
林婉儿看着手中的两个袋子,眼眶微微泛红。她从小父母双亡,一个人住在这茅草屋里,靠砍柴采药为生,从未有人对她这么好。她想再说些什么,却看到任我行已经从储物袋里拿出一套寻常的粗布衣衫——那是他之前为了伪装身份准备的,此刻正好派上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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