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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坛之上,吸收了孕育之间全部混沌光辉的种子,此刻已膨胀到头颅大小。它不再是灰蒙蒙的混沌色,而是呈现出一种近乎透明的质感,内部仿佛封装着一个微缩的、正在诞生的宇宙——星云旋转,星体初凝,法则的光丝如同神经脉络般在内部蔓延、交织。它静静地悬浮着,散着温和却无比浩瀚的波动,如同一个沉睡的、等待被唤醒的宇宙胚胎。
而在祭坛下方,凌九霄和白墨倒在地上,呼吸微弱,面色苍白如纸。他们身上再无半点力量波动,与凡人无异。
时间在这片孤岛中缓慢流逝,也许是一瞬,也许是万年。
最先有动静的是凌九霄的手指。
那修长的、曾经快如幻影拨弄算盘的手指,无意识地抽搐了一下。随即,他的眉头紧紧皱起,仿佛在做一个极其痛苦又混乱的梦。睫毛颤动了几下,终于,那双总是带着算计或戏谑的眸子,缓缓睁开。
里面是一片空茫的迷雾。
他怔怔地看着上方那无边无际、柔和光的混沌穹顶,眼神里充满了孩童般的困惑与陌生。我是谁?这是哪里?他试图坐起身,却感觉全身像是被拆散重组过一样,酸软无力,每一个关节都在出呻吟。
“呃……”他闷哼一声,勉强用手肘撑起上半身,目光茫然地扫视四周。
然后,他看到了身旁不远处的白墨。
那个穿着玄色衣袍(妖皇袍在力量封印后自动变换成了最初那件粗布衣衫的样式)、身姿挺拔的男人,依旧昏迷着,安静地侧躺在那里,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不知为何,看到这个人的瞬间,凌九霄空洞的心里,突然被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击中。那情绪很淡,却丝丝缕缕地缠绕上来,混杂着一丝没来由的安心,一丝尖锐的刺痛,还有更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他下意识地朝那边挪了挪,伸手想去碰触对方,想确认什么。指尖在即将触碰到白墨袖口时,却又僵住了。
【为什么……想碰他?又为什么……有点怕碰他?】
他困惑地收回手,低头看了看自己空空如也的掌心,一种莫名的失落感涌上心头。他总觉得,手里应该有点什么东西……圆的,光滑的,能让他心安的……
就在这时,白墨也出了细微的声响。
他的苏醒比凌九霄更加安静。睫毛颤动,睁开眼,那双总是冰冷、流淌着规则数据的眼眸,此刻清澈见底,却同样空洞无物。他几乎是立刻就坐了起来,动作带着一种刻入骨髓的、属于“秩序”的简洁与效率,即使失去了所有记忆与力量。
他第一时间检查自身——衣物完整,无明显外伤,但体内空荡荡,熟悉的规则之力荡然无存。然后,他才抬起眼,看向四周,最后,目光落在了不远处正呆呆看着他的凌九霄身上。
四目相对。
两人眼中都只有纯粹的陌生与探究。
“你……”凌九霄张了张嘴,声音因为干涩而有些沙哑,“是谁?”
白墨看着他,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似乎也在努力从空白的脑海中搜寻答案,最终,他摇了摇头:“不知。”
“那我……又是谁?”凌九霄指了指自己。
白墨的视线在他脸上停留了片刻,同样摇头。
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失去了所有记忆与力量的他们,就像是两个被抛到陌生荒岛上的婴儿,只剩下最基本的生存本能和对彼此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感觉。
凌九霄觉得这么干坐着不是办法,他挣扎着完全站起身,踉跄了一下才站稳。他环顾四周,目光最终落在了祭坛上那颗散着诱人波动的“世界种子”上。
那东西……很温暖,很重要。一个模糊的念头在他心底升起。
他迈步想朝祭坛走去,脚下却被白墨先前昏迷时微微伸出的腿绊了一下,身体失去平衡,眼看就要脸朝下摔个结实!
电光火石间,原本安静坐着的白墨,身体比意识更快地做出了反应!他猛地探出手,准确地抓住了凌九霄的手腕,用力一拉!
凌九霄只觉得一股不算大但恰到好处的力量传来,身体被带得转了个圈,后背撞进一个略显单薄却异常稳定的怀里,避免了摔个狗啃泥的命运。
两人以一个略显别扭的姿势僵在原地。凌九霄的后背紧贴着白墨的胸膛,能感觉到对方平稳的心跳和温热的体温。白墨的手还紧紧抓着他的手腕,那触感冰凉,力道却不容挣脱。
这个姿势……莫名熟悉,又莫名让人心跳加。
凌九霄耳根有些烫,他挣了挣,没挣脱。“……放手。”
白墨似乎也才反应过来,立刻松开了手,同时身体向后微仰,拉开了距离。他垂下眼帘,整理了一下自己丝毫未乱的袖口(尽管那只是粗布衣袖),动作自然流畅得仿佛做过千百遍。
“你……”凌九霄转过身,看着白墨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刚才那点尴尬被一股莫名的恼火取代,“你刚才是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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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抬眼看他,眼神清澈又无辜:“什么?”
“绊我!”凌九霄指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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