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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们这是……”
“完了。”阿福自闻潮落醒了说要找祁煊时就觉得不对劲了,这会儿终于意识到了问题所在,“我家公子肯定是把脑袋磕坏了。”
一定是这样。
除了磕坏脑袋,阿福想不出别的理由解释眼前这“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幕。
“我得去找太医。”阿福转身欲走,却被卢明宗拎住了後颈。
“你去找太医说什麽?说你家公子脑袋被磕傻了?”
“我……”阿福经他一提醒,冷静了下来。
被磕坏了脑袋可不是什麽值得宣扬的事情,万一是误会倒还好,若是真的,传出去岂不坏了公子的名声?说不定将来还会耽误公子说亲。
至少,得先弄清楚状况再说。
“走,咱们偷偷去瞧瞧他们在干嘛。”卢明宗道。
说罢,两人一前一後朝闻潮落的营帐溜去。
帐内,祁煊正端着水盆被迫伺候闻小公子净手。
闻小公子似乎对他的表现不大满意,拧眉道:“布巾呢,我要擦手。”
祁煊只得将水盆放下,取了布巾给他擦手。
帐外。
阿福和卢明宗并排贴在一起,偷听帐内的动静。
“手膏。”闻潮落擦完了手又道。
“什麽手膏?”祁煊有些茫然。
“当然是抹手的手膏,如今都秋天了,山下这麽冷,你给我弄的水也是冷的,洗完了手若是不抹手膏,会皴。”闻潮落说。
祁煊这辈子就没用过这种玩意,当即四处翻找了一阵子,终于在询问了三次後,找到了正确的瓷罐,递给了闻潮落。
“你帮我抹。”闻潮落伸出两只手。
“你……”祁煊正欲发作,念及这人刚撞了脑袋,便强迫自己耐住了性子。
人在受了惊吓後,难免会矫情些。
祁煊比闻潮落年长两岁,就当做回哥哥,让让弟弟吧。
“你的手怎麽……”祁煊抓着闻潮落的手,毫无章法地在上头涂抹手膏,涂着涂着便忍不住捏来捏去,越捏越觉得手感好,“真软啊。”
闻潮落虽自幼习武,但他不喜欢舞刀弄枪,练得多是身法,武器则喜欢用弩。因此他的手不像祁煊那般粗糙,掌心和指腹摸起来只有薄薄的一层细茧。
“这瓶送你了,从今日起你也要抹。”闻潮落说。
“我活得糙,用不惯这些。”祁煊摆手。
“用不惯也得用,你看你的手。”闻潮落扯过他的手,指尖在他掌心擦过,语气带着不满,“你的手都是茧子,磨得人不舒服。”
祁煊心道,自己的手又不会摸别人,谁会嫌不舒服啊?
但这会儿他掌心被闻潮落蹭得有些痒,便有些失神,忘了反驳。
此时,帐外传来了修造使陈秉忠的声音,他并不知帐外的两人是在偷听,便上前问道:“卢大人你和这位小兄弟怎麽不进去?是闻小公子在休息吗?”
“呵呵。”卢明宗尴尬一笑,“我们正要进去。”
说罢,他一手推着阿福,脸不红心不跳地进了营帐。
“祁副统领也在啊。”卢明宗打了个招呼,走到一旁坐下。
祁煊并未搭话,只略一颔首,手里还拿着闻潮落送给他的半罐手膏。
阿福端着药碗近前,将药放到榻边的桌子上。
修造使过来原是为了寻卢明宗,顺便看看闻潮落。见闻潮落已经醒了,看起来精神头还不错,便没再逗留,叫着卢明宗一起走了。
卢明宗目光在闻潮落和祁煊身上转了一圈,显然意犹未尽,想看看这俩人还会做什麽。但修造使叫他议事,乃是正经差事,所以只能一步三回头地出了营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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