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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未多想。
他本就是个谜一样的人,有几个我不知道的故人,再正常不过。
我依旧在观里练剑、抄经、打坐,只是心里,总觉得有些不踏实。镇上那些衙役,像一群嗡嗡作响的苍蝇,总在我心头盘旋。
我有些后悔了。
不是后悔教训了钱老三,而是后悔自己行事不够周密,留下了那样的破绽。
若真因为我,连累了清心观,连累了师父……我便是万死,也难辞其咎。
可就在我惴惴不安了两日之后,事情,却生了意想不到的转机。
镇上的风向,一夜之间,全变了。
那些四处盘问的衙役,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再也看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坊间开始流传起另一个版本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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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是“江洋大盗夜袭恶霸”,而是“孙主簿纵容小舅子鱼肉乡里,恶行惊动县太爷”。
茶馆里的说书先生,唾沫横飞,将这件事编得有鼻子有眼。
“话说那钱老三,在咱们南屏山镇横行霸道,为何?背后有靠山呐!他姐夫,便是咱们县衙的孙主簿!”
“这孙主簿,平日里人五人六,背地里却是个护短的主儿!小舅子在外头惹了事,他不问青红皂白,竟敢动用官差,满世界地去拿那个替天行道的义士!”
“嘿!这下可好,捅了马蜂窝了!有人啊,一纸状书,直接递到了咱们县太爷的案头!县太爷一看,龙颜大怒!拍案而起:‘岂有此理!我治下,竟有此等恶徒!’”
“听说啊,还不止县太爷!连州府的大人都派人下来过问了!说要严查南屏山镇的风气!孙主簿吓得是屁滚尿流,连夜就把钱老三给叫去,一顿臭骂!”
流言传得神乎其神,细节也越来越丰富。
有人说,看到孙主簿家的管家,提着厚礼去了县令府上,却连门都没进去,礼物被原封不动地扔了出来。
还有人说,钱老三被他老婆关在家里,用鸡毛掸子打得鬼哭狼嚎,三天没能下床。
总之,原本一场针对“侠盗”的搜捕,转瞬间,变成了一场对官吏亲属仗势欺人的声讨。
而这场风波的最终结局,更是让我瞠目结舌。
又过了两日,钱老三,那个前几日还嚣张跋扈的恶霸,竟真的亲自去了李寡妇的豆腐坊。
不是去寻仇,是去赔罪。
据当时在场的街坊说,那钱老三,不仅点头哈腰,跟孙子似的,还赔了一大笔银子,作为李家少年的汤药费和他们的精神损失费。
他当着半条街的人,给李寡妇作揖道歉,说自己是猪油蒙了心,有眼不识泰山,求李寡妇大人有大量,原谅他这一次。
李寡妇自然是被这阵仗吓得不轻,哆哆嗦嗦地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最后,还是周围的街坊们帮着打了圆场,事情才算了结。
而办完这一切后,钱老三便带着家当,灰溜溜地离开了南屏山镇,据说,是回他老家去了,这辈子,都不会再回来。
一场眼看就要烧到我身上的大火,就这么……悄无声息地,被一阵不知从何而来的大风,给吹灭了。
灭得干干净净,连一丝火星子都没剩下。
我站在清心观的山门前,听着香客们,兴高采烈地谈论着这一切,只觉得如在梦中。
我明明只是点了把火,是谁,在后面掀起了一场风?
这个念头,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随即,我便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苏世安来观里找我了。
他还是那一袭白衫,缓步走在山道上,手里提着一个食盒,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
“看你站在这里,是在等我?”他走到我面前,将食盒递给我,“给你带了些镇上新出的栗子糕。”
我接过食盒,入手尚温。
我看着他,张了张嘴,却不知该问些什么。
问他这两日去了哪里?问他是不是他做的?
可我该如何问出口?
那岂不是不打自招,承认了那个“侠盗”,就是我。
他似乎看穿了我的欲言又止,只是笑了笑,道:“走吧,进去尝尝。凉了,便不好吃了。”
他走在我身前,步履从容,背影清隽。
阳光透过树梢,在他身上洒下斑驳的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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