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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夜崖顶归来,我的心像是被那捧萤火点亮后,便再也无法回到最初的蒙昧。
那只丑陋的草蚱蜢,是我平生第一次,如此郑重地,将一份不值钱、却又重逾千金的心意,交到另一个人手上。
而他收下时的神情,他离去时的背影,像一颗投入静湖的石子,在我心底漾开一圈圈名为“不安”的涟漪。
但我很快说服了自己。
我告诉自己,苏世安是不同的。他是我见过最通透、最温柔的人。他眼中的复杂,或许只是源于他那不为人知的过往。而我,既然选择了他,便该选择全然的信任。
有了这份觉悟,那些许的不安,便被我小心地压在了心底最深处。日子,似乎又回到了原先那般清甜如水的模样。
我依旧每日练剑、打坐,只是闲暇时,不再是去后山寻些野趣,而是径直往他的竹苑去。
他教我抚琴,教我辨药,教我弈棋。
我现,我越来越沉溺于这种相伴。甚至觉得,清心观那一方天地,若没有了他竹苑里的墨香与琴音,便也失了大半的颜色。
师太看在眼里,什么也没说,只是偶尔会在我临出门前,叮嘱一句:“凡事,莫要过了头。”
我懂师太的意思。
可情之一字,又岂是“过头”二字能轻易约束的。
那是一个秋高气爽的午后。
天蓝得像一块无瑕的玉璧,几缕薄云闲散地挂在天边。风里带着桂花的余香与初秋的微凉,拂在人身上,说不出的舒爽。
我坐在竹苑的石凳上,指下是苏世安那张古朴的七弦琴。
他前几日刚教了我一新曲,名唤《高山流水》。他说,这曲子讲的是知音难觅,高山懂流水的奔放,流水知高山的沉静。
我那时笑他:“你这是在夸你自己,还是在夸我?”
他只是含笑不语,伸手,将我一缕被风吹乱的丝,轻轻掖至耳后。
此刻,我独自一人,对着满院的翠竹与浮动的光影,一遍遍地练习着。琴音初时还有些生涩,但随着心境的沉淀,指下的音符也渐渐流畅起来。
铮铮淙淙,如山涧清泉,在石上流淌。
我闭上眼,仿佛能看到他坐在书房窗前,手执一卷书,偶尔抬眼,目光穿过竹林,落在我身上。
我们之间,无需言语,便已是高山流水。
这便是我想要的,现世安稳,岁月静好。
然而,这世间的事,似乎总爱在你最安然的时候,给你当头一喝。
就在我一曲将毕,余音尚在指尖缭绕之际,一阵急促而杂乱的马蹄声,毫无预兆地,由远及近,踏碎了这满山的宁静。
那声音,不似镇上商贩的慢悠悠,也非寻常路人的不紧不慢。
那是一种带着侵略性的,仿佛要将这山野的清幽一蹄踏平的张狂。
我抚琴的动作一滞,最后一个音符,化作了一声刺耳的“铮——”,像一根针,扎破了方才还圆满安逸的气氛。
紧接着,一声清越又带着几分不羁的呼喝,如同一块巨石,轰然砸进了这片竹林。
“苏世安!你这家伙,躲在这山清水秀的地方倒是会享清福!”
那声音里,满是毫不掩饰的熟稔与一丝难以言喻的嘲弄。
我下意识地朝书房望去。
窗纸上,他原本挺拔沉静的身影,在那一瞬间,有了片刻的僵直。
我看见,他执笔的手腕,微微一顿。
就是那一顿。
一滴饱蘸的浓墨,脱离了笔锋的掌控,悄无声息地,洇染在他面前那张洁白的宣纸上,晕开一小团突兀而刺目的墨迹。
仿佛他完美无瑕的世界,被硬生生地点上了一个污点。
我从未见过他如此失态。
哪怕是面对钱老三那样的地痞,面对那些无赖的富家子,他始终是云淡风轻,从容不迫的。可此刻,仅仅是一句话,一个声音,就让他维持了许久的平静,裂开了一道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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