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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日。
天,是我睁着眼,一寸一寸看着它亮的。
窗外的晨曦,像是被水洗过千百遍的旧绸缎,泛着一层灰蒙蒙的白。我听见师父在庭院里扫地的声音,一下,又一下,像是敲在我焦灼的心上。
“慢则五日”。
这四个字,曾是我悬崖边上唯一的救命稻草。可如今,它变成了一把悬在我头顶的利剑。今日若是不归,便会将我所有的痴心与信任,斩得粉碎。
我再也躺不住了。
我翻身下床,走到铜镜前。镜中的我,眼下是两团淡淡的青影,脸色苍白得像一张宣纸。这副模样,可不行。他若是回来了,看到我这般憔悴,定会心疼自责。
我打开妆匣,那是回去后,差人送过来的,里面只有一盒最简单的胭脂,以往一直都用不上。我用指尖蘸了些许,小心翼翼地在颊上晕开,又抿了抿嘴唇,直到镜中的自己,看起来有了一丝血色。
我又打开衣柜,挑拣了许久。
那件月白色的道袍,太素净了。那件鹅黄的襦裙,又太跳脱。最后,我的指尖停在了那件水绿色的长裙上。我想起那日我们去溪边捕鱼,他曾看着我,含笑说了一句:“人如其衣,清澈通透。”
就是它了。
我换上长裙,又学着山下姑娘的样子,将一头长细细梳好,用他送我的玉簪绾住。做完这一切,我看着镜中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自己,深吸了一口气。
我是在给自己打气。
或者说,我是在进行一场豪赌。我押上了我全部的信任,赌他今日,必会踏着暮色归来,如他所诺。
我没有吃早饭,径直去了竹苑。
我没有进去,只是选了小路旁一块干净的青石,静静地坐了下来。这里视野最好,能看到山路的尽头。只要他回来,我定是第一个看见他的人。
我想象着他风尘仆仆归来的样子。或许他的衣衫会有些凌乱,髻也会被风吹散几缕,脸上带着疲惫,可当他看到等在这里的我时,那双深邃的眼眸里,一定会瞬间亮起,漾开漫天星辰。
他会翻身下马,快步向我走来,将我拥入怀中,带着歉意说:“微儿,我回来了。”
而我呢,我会装作有些生气地推开他,嗔怪他怎么才回来,然后,再被他更紧地抱住。
想到这里,我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弯了起来。
清晨的薄雾,在我身边缭绕,带着草木的清香。山间的鸟雀,叽叽喳喳地叫着,像是世间最动听的乐章。
我相信他。
日头,从东边的山头,一点一点地,爬上了天顶。
晨雾散尽,阳光变得炽热。我坐着的那块青石,也被晒得有些烫。
山路上,除了偶尔上山砍柴的樵夫,空空如也。
我的心,随着那越来越毒辣的日头,一点点被炙烤,水分一点点被蒸,慢慢变得干涸而焦躁。
我开始为他找理由。
或许,是京城的路太远,快马加鞭也需要时间?
或许,是他口中那“棘手的旧务”比他预想的还要复杂,一时脱不开身?
我这样安慰着自己,强迫自己静下心来。可眼睛,却一刻也不敢离开那条蜿蜒的小路。
时间,在等待中被拉得无比漫长。
日头,又从天顶,一点一点地,滑向了西边的山峦。
阳光不再灼人,变得温柔而缱绻,给整座南屏山都镀上了一层金色的暖光。
山风,也变得凉爽起来,吹动我的裙摆,吹乱我的丝。
可那条路,依旧是空的。
我的心,也跟着这西沉的落日,一点点地,往下坠。
我心里那个方才还在叽叽喳喳为他辩解的声音,渐渐地,弱了下去,直至悄然无声。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冰冷而尖锐的声音。
周文轩那张带着几分嘲讽的脸,又一次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他说:“你好自为之。”
他说:“你可知他家中,早有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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