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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忙脚乱地打开我的小衣柜。说好听点是衣柜,其实就是个破木箱子,里头整整齐齐叠着我那几件宝贝。两套灰扑扑的道袍,一套是夏天穿的薄款,一套是冬天穿的夹棉款。还有一套是我下山“行侠仗义”时那不伦不类的男装,洗得都快白了。
没了。
我傻眼了。我总不能穿着这身沾满药草味的道袍,或者那身一看就是女扮男装的破衣服去吧?
我脑子里嗡嗡作响,刚才那股子冲上云霄的狂喜,瞬间就跟被戳破了的气球似的,蔫了。
就在我快要急哭的时候,林宝珠施施然地走了过来,从她自己的包袱里,变戏法似的抖出了一件衣裳。
“喏,算本小姐有先见之明。”
那是一件水蓝色的窄袖劲装,料子不是什么绫罗绸缎,就是普通的棉布,但胜在干净利落,颜色也清爽,腰间还配着一根同色的布带。比起我的灰袍子,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这……这怎么行!”我连连摆手,“这是你的衣服。”
“废话,不是我的难道是你的?”她把衣服往我怀里一塞,不耐烦地推了我一把,“赶紧换上!你那身道袍,一股子柴胡味儿,你想熏死苏公子吗?快点快点,就当是我借你的,回头你多帮我挑几回水就算还了。”
我捧着那件带着淡淡桂花香的衣裳,心里头热乎乎的。有时候我真觉得,林宝珠这张嘴虽然毒了点,但心肠比谁都软。
三下五除二换好了衣裳,林宝珠还非得抓着我,把我那根束的破布条给解了,换上了一根和衣服同色的带,简单地束了个马尾。
“嗯,”她退后两步,抱着胳膊,上上下下地打量我,像是在审视一件自己的作品,“还行,总算有点人样了。”
我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扯了扯衣角,小声嘟囔:“不就是骑个马吗,搞得跟要去相亲似的。”
话音刚落,我自己先闹了个大红脸。
等我磨磨蹭蹭地再次走到院子里时,苏世安正站在那棵老桂花树下,负手而立,安安静静地等着。
听见脚步声,他回过头来。
当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时,我清楚地看见,他那双总是像古井一般波澜不惊的眸子里,飞快地掠过了一丝惊艳。
那丝惊艳,一闪而逝,快得像是我自己的错觉。但他嘴角的笑意,却比刚才又深了几分。
我心里那点小小的虚荣,瞬间就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我们一道往山门外走。我低着头,只敢看自己的脚尖,感觉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在烫。林宝珠那个大嘴巴,跟前跟后地送到山门口,嘴里还不停地嚷嚷:“玩得开心点啊!凌微!记得给我带山下的糖葫芦!”
我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出了清心观的山门,顺着石阶往下走了一小段,我便看见了两匹马”。
我这辈子,见过猪跑,见过牛跑,见过山里的野鸡兔子跑,但这么神骏的马,我还真是头一回见。
一匹马,通体雪白,没有一根杂毛,身形矫健,四肢修长,站在那儿安安静静地打着响鼻,那股子神气劲儿,活脱脱就是从画里走出来的神仙坐骑。一看就知道,这是苏世安的马。
另一匹,是一匹枣红色的马。它的毛色油亮得像上好的绸缎,在阳光下泛着一层光。虽然个头比那白马小了一圈,但肌肉线条流畅,眼神温顺又透着一股子灵气。
苏世安走到那匹白马旁边,动作行云流水,只是轻轻一按马鞍,脚尖在马镫上一点,整个人便如一片羽毛般,悄无声息地落在了马背上。那姿态,优雅得能让京城里所有的王孙公子都羞愧地低下头。
他坐稳后,朝我这边看来,温声道:“初真道长,请。”
我深吸了一口气,走到了那匹枣红马旁边。
说实话,我心里有点打鼓。
我爬树掏鸟窝,下河摸鱼,飞檐走壁……这些都算拿手好戏。可骑马,正儿八经地骑马,我还真没试过几次。以前在山下“行侠仗义”的时候,倒也骑过村里老乡的驽马,那马跟头驴似的,慢悠悠,晃悠悠,跟现在眼前这匹精神抖擞的骏马,完全是两码事。
我学着苏世安的样子,左手抓住马鞍,右手去够缰绳。那马儿很乖,只是轻轻晃了晃脑袋,用它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我。
我心里琢磨着以前看过的那些话本子里,大侠们上马的英姿。无非就是脚踩马镫,腰腹用力,翻身而上。
道理我都懂。
我把心一横,左脚踩稳马镫,深吸一口气,提气,拧腰,力!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我预想中的手忙脚乱、姿势狼狈,通通没有生。身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小小的弧线,再落下时,我已经稳稳地坐在了马鞍上。
因为常年习武,我的动作里甚至带着几分武人的干脆利落,没有半分拖泥带水。
我坐稳后,还有点不敢相信。我……我成功了?还挺帅?
我偷偷抬眼去看苏世安,正对上他那双带着赞赏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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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好身手。”他由衷地说道。
我猜,他原本可能已经做好了准备,万一我上不去,就伸手拉o我一把的。
被他这么一夸,我心里那点小得意,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我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地拍了拍马脖子,说:“还……还行吧,山里人,手脚利索惯了。”
他笑了笑,没再说什么,只是轻轻一抖缰绳,白马便迈开了蹄子,缓缓向前走去。
我的枣红马很通人性,不用我催,也亦步亦趋地跟了上去。
我们并辔而行,走在下山的土路上。
山间的风,带着草木和泥土的清香,迎面吹来,将我额前的碎吹得微微扬起。道袍换成了劲装,整个人都感觉轻快了不少。
起初,我还挺紧张的,两只手死死地攥着缰绳,腰杆挺得笔直,全身的肌肉都是紧绷的。
马背随着马儿的步伐,有节奏地一起一伏。那种感觉很奇妙,像是坐在一个会移动的摇篮里。慢慢地,慢慢地,我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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