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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公子,”我故意用一种夸张的、唱戏般的调子开口,“你今日这醋,吃得可真是惊天动地。我猜,这会儿全镇的百姓,都在议论凌少侠与苏公子之间,那段不为人知的‘兄弟情深’呢!以后,我这侠还怎么行?义还怎么仗?”
我以为他会像往常一样,用什么“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之类的话来辩解一二。
没想到,他却将我抱得更紧了些,下巴在我的顶上轻轻蹭了蹭,声音闷闷地,从头顶传来,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罕见的委屈和不容置疑的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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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醋了。”
他坦然地承认,没有丝毫的掩饰。
“我就是醋了。”他重复了一遍,仿佛要将这三个字,深深刻进我的骨子里,“我见不得旁人对你献殷勤,不管那人是男是女。更见不得你对着旁人笑,哪怕只是出于礼貌。”
他的声音很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沉甸甸的石头,砸进我的心湖,激起一圈又一圈滚烫的涟漪。
他说:“你扮成男子,自有你的道理,我不会干涉。但旁人不知。他们只看到一个风流倜傥的‘凌少侠’,看到你如何轻易地,便能引得女儿家芳心暗许。微儿,那一刻,我心里像被无数根针扎着,又酸又疼。”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方才所有的戏谑和玩笑,在听到他这番剖白之后,尽数烟消云散。
我从未想过,我那点游戏人间的胡闹,在他眼里,竟会是这般让他备受煎熬的景象。
我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了一下,软得一塌糊涂,疼得无以复加。
我转过身,在他怀里寻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伸出双臂,回抱住他结实的腰。我将脸颊贴在他温热的胸膛上,听着他那为我而乱的心跳,轻声说:
“傻子。”
我的声音,带着一丝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哽咽。
“我眼里心里,装的是谁,念的是谁,你当真还不知道吗?”
他没有回答,只是收紧了手臂,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揉进他的血肉里。
良久,他才缓缓松开我,捧起我的脸。
那双深邃的凤眸,此刻正一眨不眨地凝视着我。里面翻涌着太多我看不懂的情绪,有疼惜,有无奈,有失而复得的庆幸,但更多的,是浓得化不开的爱意。
“知道。”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上好的古琴,在我的心弦上重重地拨了一下。
“知道是一回事,”他顿了顿,拇指的指腹,轻轻摩挲着我的脸颊,带来一阵阵战栗,“但,仍需时时警醒。”
警醒什么?
我还没来得及问,他的头便低了下来。
一个吻,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和深沉的爱意,轻轻地,落在了我的眉心。
那触感,像一片温热的羽毛,轻柔地拂过,却在我心底烙下了一个滚烫的印记。
随即,那吻顺着我的眉心,滑到我的鼻尖,蜻蜓点水般地一触即分。
最后,它流连在了我的唇畔。
他没有深入,只是用他的双唇,反复地、温柔地描摹着我的唇形,辗转厮磨,极尽缠绵。
他的气息,混杂着清冽的竹香与檀香,铺天盖地地将我笼罩。
我被他吻得浑身软,只能攀着他的肩膀,才能勉强站稳。
“我的微儿……”他在我唇边呢喃,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肌肤上,“太过美好,美好到……让我时常觉得,自己是在偷窃神明的珍宝。”
这个吻,是他甜蜜的惩罚,也是他给我的无上奖赏。
它让我清晰地感觉到,我被他爱着,被他视若珍宝地,放在心尖上疼着。
不知过了多久,这个缠绵悱恻的吻,才终于结束。
我靠在他的怀里,大口地喘着气,脸颊烫得能煎熟鸡蛋。
他却像是没事人一样,只是用指腹,轻轻擦去我唇角的一丝晶莹,眼中的笑意,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他牵起我的手,将我引至书案前坐下。
然后,他转身从一旁的多宝阁上,取下一个小小的、精致的紫檀木盒。
盒子打开,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支玉簪。
那簪子,通体由上好的和田青玉雕琢而成,玉质温润剔透,没有一丝杂质。簪,被巧夺天工的匠人,雕成了一节栩栩如生的青竹,连竹叶上的脉络都清晰可见。
在夕阳的光辉下,那支玉簪泛着一层柔和的光晕,清雅绝伦,风骨天成。
“真好看。”我由衷地赞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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