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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让他为难。
我抬起头,迎上周文轩探究的目光,脸上露出了一个得体的,却又带着几分疏离的微笑。
我也端起了面前的茶杯,以茶代酒,对他遥遥一敬。
“周公子过奖了。”我的声音不大,却很清晰,“苏公子学识渊博,如山如海。我不过是山间一介凡俗,有幸能在他座下学习一二,已是莫大的福分。”
我将我们的关系,定义为“师生”。
既全了苏世安想将我摘出去的意图,也堵住了周文轩继续探寻的口。
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连我自己都有些佩服自己。或许是跟苏世安待久了,连说话,都染上了几分他那种四两拨千斤的味道。
苏世安看了我一眼,那深邃的眸子里,飞快地闪过一抹赞许与……心疼。
周文轩闻言,却“哈”地一声笑了出来。
那笑声里,没有欣赏,只有一种看透一切的了然。
“学习?”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用一种似是而非的语气,悠悠地对苏世安说道,“我看不止吧?”
他顿了顿,将空了的酒杯在指间把玩着,目光扫过这清幽的庭院,扫过桌上清淡的饭菜,最后,落回到苏世安那张清俊无波的脸上。
他的笑容,更深了。
“世安,你如今这日子,倒是过得比在京城时……更有烟火气了。”
“烟火气”三个字,他说得极慢,极轻,像是一根羽毛,轻轻地搔刮着这凝重的气氛。
我听得懂这三个字背后的含义。
所谓的烟火气,指的便是我。
是我,打破了他避世的清冷。是我,给他这不食人间烟火的生活,添上了一抹红尘的颜色。
这本该是一句称赞。
可不知为何,从周文轩的嘴里说出来,却带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与危险。
果然,他的下一句话,便如同一柄淬了冰的利刃,狠狠地,扎在了这顿晚宴的中心。
他看着苏世安,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
“只是不知,这南屏山的烟火,能燃多久?”
话音落下的那一刻,整个世界,仿佛都死寂了。
我感觉周身的空气,在瞬间被抽空。一种彻骨的寒意,从脚底,顺着脊椎,一路攀升到了天灵盖。
这句话,已经不是试探了。
是警告,是威胁,更是一种残忍的提醒。
他在提醒苏世安,也在提醒我——我们此刻所拥有的一切,不过是镜花水月,是随时都可能熄灭的,一捧脆弱的烟火。
我猛地转头,看向苏世安。
他脸上所有的温情与淡然,都在这一刻,尽数褪去。
月光与夕阳的余晖交织,落在他脸上,映出一种玉石般的,冰冷的苍白。他那双总是含着笑意的眸子,此刻,深得像一口不见底的古井,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压抑的怒火与无力。
他没有看周文轩,也没有看我。
他的目光,越过了庭院,越过了竹林,投向了那遥远的,被暮色笼罩的群山。
仿佛在那里,有什么他无法挣脱的枷锁,有什么他无法战胜的宿命。
而我,还有我们之间这点刚刚燃起的,温暖的“烟火”,都将被那宿命,毫不留情地,碾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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