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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假结束那天,齐雨儿特意穿了件高领毛衣。米白色的羊绒贴着脖颈,刚好遮住汪凯那天拽出的淤青。她把蜜月时买到的伴手礼装在漂亮的小礼盒里,礼盒上的丝带系得歪歪扭扭,像她此刻没底气的心跳。
汪凯拎着两包礼物走在前面,步履轻快得像什么都没生过。电梯里遇见同部门的张姐,他自然地揽过齐雨儿的肩膀,手指在她毛衣上捏了捏:“张姐早,带了点小礼物,等会儿给您送过去。”
齐雨儿配合地笑,眼角的细纹里还卡着昨晚没睡好的疲惫。张姐的目光在两人交握的手上转了圈:“瞧瞧这恩爱劲儿,新婚小两口就是不一样啊。”她撞了撞齐雨儿的胳膊,“汪凯对你不错吧?看你气色都好了。”
高领毛衣里的皮肤突然烫。齐雨儿想起今早对着镜子涂遮瑕,额角的伤口得盖三层才能遮住,眼下的青黑像晕开的墨。她往汪凯身边靠了靠,声音软得像棉花:“他啊,就知道给我买零食。”
到了办公室,同事们围上来起哄。小李抢过巧克力盒,拆开一块塞嘴里:“哟,还是黑巧,汪凯知道雨儿爱吃苦的?”这话戳得齐雨儿心口一缩,她看见汪凯瞪了小李一眼,随即笑着打圆场:“她胃不好,吃不了太甜的。”
他的手指又搭上她的肩膀,这次用了点力,像在提醒什么。齐雨儿垂下眼,假装整理桌上的文件,指尖划过蜜月时拍的合照——照片上她靠在汪凯肩头,背景是威尼斯的水巷,那时他的手搭在她腰间,轻得像羽毛。
“说说呗,欧洲是不是特浪漫?”新来的实习生凑过来,眼睛亮得像星星。齐雨儿刚要开口,汪凯已经接过话头:“还行,就是人太多。雨儿在卢浮宫差点跟我走散,吓得脸都白了。”他捏了捏她的脸颊,动作亲昵自然,只有齐雨儿知道,他的指尖正压在她颧骨的淤青上。
她强忍着没躲,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是啊,那么多画,看得我头晕。”声音里的笑意是练过的,嘴角弯起的弧度刚好露出两颗小虎牙,和她私下里的沉默判若两人。
中午去食堂吃饭,汪凯端着餐盘坐在她对面,把排骨都夹到她碗里。“多吃点,”他低声说,筷子在她碗沿敲了敲,“下午还有会,别低血糖。”这语气温柔得像他们刚在一起时的样子。
齐雨儿扒着米饭,排骨的香味堵在喉咙口。邻桌的同事在说笑,不知谁提起“家暴”两个字,声音不大,却像根针落在她耳里。她看见汪凯的筷子顿了顿,随即若无其事地夹起块豆腐:“下午我去给你取体检报告,顺便问问医生你这胃得怎么养。”
下午开会时,齐雨儿坐在汪凯斜后方。他穿着深色衬衫,后颈的头剪得整整齐齐,阳光透过百叶窗落在他肩上,画出明暗交错的条纹。她盯着那道条纹呆,忽然想起他踹在她腹部的力道,钝重得像被铁锤砸过,疼得她蜷在地板上数地砖缝。
“齐雨儿?”主任喊她的名字,“下周的预约记录整理好了吗?”齐雨儿猛地回神,脸颊烫地站起来,脑子里的空白被同事们的笑声填满。汪凯回头看她,眼神里带着警告,嘴角却挂着笑:“她还没缓过蜜月的劲儿呢,我替她说吧。”
他条理清晰地把大领导参会的预约记录汇报了一遍,声音沉稳有力,和那晚怒吼的男人判若两人。齐雨儿坐下时,膝盖撞到桌腿,疼得她指尖颤——那里还有块没消的青紫,是被他推倒时磕在茶几角上的。
下班前汪凯来接她,手里拎着给她买的热奶茶。“张姐他们说明天聚餐,庆祝我们新婚,”他把奶茶塞进她手里,“记得穿那件米色风衣,好看。”齐雨儿握着温热的奶茶,忽然想起那件风衣的领口有点低,得配条丝巾才能遮住锁骨的红痕。
走出办公楼时,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汪凯的影子罩着她的,像片密不透风的云。路过街角的花店,他停下脚步:“买束玫瑰?”齐雨儿摇摇头,看见橱窗里的镜子映出自己的脸——高领毛衣勒出的红印边缘,正一点点渗出来,像道藏不住的伤口。
“不用了,”她拉着他往前走,脚步快得像在逃,汪凯没再坚持,只是反手握住她的手,力道大得让她骨头疼。
晚风卷着落叶掠过脚踝,齐雨儿望着远处模糊的路灯,忽然明白所谓的“假装”,不过是把伤口藏在毛衣底下,把眼泪咽进肚子里,在同事的调侃声里,演一场名为“恩爱”的戏。而这场戏,不知要演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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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雨儿把最后一个睡袋塞进后备箱时,指关节蹭到了金属锁扣,疼得她往回缩了缩手。后备箱里堆得像座小山:从市买的一次性烤炉、去年朋友不要的野餐垫、汪凯不用的旧背包……每件东西都带着股临时拼凑的仓促感,像她此刻七上八下的心。
出前在露营群里看大家晒装备,有人了带遮阳棚的帐篷,有人晒出卡式炉配珐琅锅,连折叠椅都是带杯架的款式。齐雨儿对着手机屏幕呆时,群里的“老驴”大哥私消息:“新手别紧张,缺啥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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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驶出市区时,齐雨儿打开车窗,冷风灌进来,吹得额前的碎乱飘。额头的伤口已经结痂,摸起来硬硬的,像块突兀的补丁。她想起早上出门时,汪凯在卧室里打电话,没问她去哪儿,也没问什么时候回,仿佛她只是出门买趟菜。
露营地在市郊的水库边,远远就看见一片五颜六色的帐篷。齐雨儿刚停好车,就有人喊:“新人来了!”一个穿冲锋衣的大哥走过来,胸牌上写着“老驴”,手里拎着把工兵铲:“我帮你搭帐篷?”
她的帐篷是打折买的,说明书早就丢了,撑杆在手里拧成麻花。老驴大哥接过来看了看,三两下就支起骨架:“这帐篷抗风性一般,不能开窗,灌风就起飞了。”他指了指旁边的空地,“我帐篷就在你隔壁,有事喊一声。”
周围的人都在忙碌,有人在调试咖啡机,有人往烤架上摆肉串,连穿汉服的小姑娘都拿出了精致的茶具。齐雨儿蹲在地上铺野餐垫,现垫子边缘有点脱线,去年在公园野餐时蹭破的,一直没来得及补。
“用这个。”老驴大哥递过来块防潮垫,“你那垫子太薄,夜里会潮。”齐雨儿接过时,看见他的指甲缝里嵌着泥土,冲锋衣的袖口磨得亮,却比汪凯笔挺的衬衫更让人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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