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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辗转等了一个月,补寄的零件终于到了。可齐雨儿拆开包装一看,心瞬间沉到了底——零件型号根本不对,还是没法完成完整安装。
这张桌子折腾了她两个多月,从满心期待到一次次失望,再到现在的型号错,齐雨儿几乎要被折磨疯了。每次回到新家,看到客厅里那半组装的桌子,心里就窜起一股无名火,连带着看满屋子的绿植都少了几分欢喜。
没有匹配的零件,桌子彻底失去了折叠功能。她想干脆退货,却现早已过了商品退货期。联系商家沟通,对方始终以“时间过长”为由拒绝退货申请,翻来覆去都是模板化的推诿。她找快递员问了运费,这张实木桌子重量不轻,光寄回去的运费就要五百块,思来想去,她不想再为这张桌子额外吃亏,只能放弃退货的念头。
无奈之下,齐雨儿再次联系安装师傅,让他帮忙把桌子勉强支棱起来,哪怕不能折叠也没关系。师傅很快上门,花了半个多小时把桌子组装稳固,虽然少了折叠功能,好歹是个完整的桌面。
齐雨儿看着这张“残疾”的餐桌,实在不想摆在客厅里添堵,灵机一动,把它搬到了阳台上。她之前一直没敲定买什么样的花架子,这下刚好——这张多余的桌子,正好能当植物桌用。
她把阳台上的绿植一一挪到桌面上,绿萝垂下来遮住桌腿,龟背竹的大叶片舒展在桌面上方,多肉盆栽整齐地摆成一排,还有几盆开花的小植物点缀其间。原本让她糟心的桌子,瞬间被绿植填满了生机,成了阳台上最亮眼的角落。
齐雨儿看着眼前的景象,心里的气慢慢消了。虽然没能如愿拥有一张旋转折叠餐桌,却意外收获了一个实用的植物桌,也算是另一种圆满。生活有时候就是这样,难免有不如愿的折腾,但换个角度,或许就能收获意想不到的惊喜。
快下班时,齐雨儿的手机弹出汪凯的信息:“下班有没有其他安排?”她回了“没有”,紧接着收到第二条:“那你下班直接回家吧,找你有事。”“好。”她简单应下,心里没多想,只以为是寻常的家事。
下班时间到了,齐雨儿在走廊里绕了一圈,没看到汪凯的身影,便独自回了曾经的家。推开门,烟雾缭绕,汪凯坐在沙上抽着烟,烟灰缸里已经堆了好几个烟蒂。她像往常一样,换了家居服就往厨房走,习惯性地想准备晚饭。
“别做饭了,来坐。”汪凯的声音传来,他拍了拍身边的沙位置。齐雨儿没察觉异常,还傻呵呵地咧着大嘴笑,顺势坐到他旁边,等着听他说“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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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下一秒,汪凯吐出的话却像冰锥一样扎进她心里:“咱们离婚吧。”
齐雨儿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整个人愣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她盯着汪凯毫无表情的侧脸,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你说什么?”
“咱们离婚吧。”汪凯转过头,眼神冰冷,又重复了一遍,没有丝毫犹豫。
齐雨儿不是没想过,这段冷战不断、毫无温度的婚姻可能走不下去。可她怎么也没想到,会是汪凯先提出来,而且是以这样猝不及防的方式。委屈、愤怒、不解瞬间涌上心头,眼泪不受控制地涌进眼眶,她红着眼眶追问:“为什么啊?你为什么要提离婚?”
“我想要个孩子,你不肯生,咱们就离婚吧。”汪凯的理由简单又直白,没有一丝波澜。
“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你现在拿生孩子要挟我离婚?”齐雨儿的声音带着哭腔,泪水终于滑落下来,顺着脸颊滴到手背上,冰凉刺骨。那些年的冷战、他的冷漠、她独自承受的委屈,此刻都化作尖锐的疼痛,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反正咱们已经把日子过的乱七八糟了,迟早不都得走到这一步嘛。”汪凯避开她的目光,语气依旧平淡,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齐雨儿满脸泪水,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该作何反应。脑子里乱糟糟的,过往的片段和眼前的冰冷交织在一起,只剩下铺天盖地的茫然和难过,让她浑身冷。
齐雨儿盯着汪凯冷漠的侧脸,眼泪还在往下掉,却没再追问一个字。她猛地站起身,转身走进卧室,抓起之前留在旧家的几件换洗衣物塞进包里,换好鞋就摔门而出。
楼道里的声控灯随着关门声亮起,又在她沉默的脚步中熄灭。下了楼,晚风一吹,脸上的泪痕冰凉刺骨,她抬手胡乱擦了擦,低着头顺着马路往前走。脑子里像塞了一团乱麻,汪凯冰冷的语气、“离婚”两个字、还有那些年毫无温度的婚姻,反复在耳边盘旋。
她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一般,漫无目的地走着,完全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她的目光始终停留在脚下的地砖上,仿佛那是她唯一的依靠和指引。
她的步伐异常缓慢,每一步都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制着,显得有些僵硬和机械。她似乎已经忘记了周围的世界,也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处,只是本能地向前挪动着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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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悄然降临,天空渐渐被黑暗吞噬,但她却浑然不觉。路灯一盏盏亮起,昏黄的灯光洒在她身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可她却毫无反应,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直到双腿传来一阵酸痛,她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她缓缓停下脚步,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刚刚从一场漫长的梦游中苏醒过来。她艰难地抬起头,环顾四周,这才现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
她摸了摸口袋,掏出手机,屏幕上的时间让她大吃一惊——竟然已经晚上八点多了!她难以置信地盯着手机屏幕,心里暗自嘀咕:“我怎么会走了这么久?”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足足走了两个多小时,而这期间,她完全没有意识到时间的流逝。
指尖在屏幕上划过,她拨通了网约车电话,报上新家的地址。车子驶离熟悉的街区,朝着那个完全属于她的小窝而去。车厢里很安静,司机没多问,只有导航的声音偶尔响起,齐雨儿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掠过的路灯和车流,心里依旧乱得像一团被揉皱的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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