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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爬上窗帘时,齐雨儿的眼白泛着淡淡的青黑。她把最后一个配送箱搬到楼下,看着闪送骑手拍照装车,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反复摩挲——凌晨就打包完的花束,此刻正奔赴不同的地址,像一群带着使命的信使。
回到家,次卧的地板上还散落着包装纸的碎屑,空气里残留着保鲜剂的微涩。她瘫坐在小马扎上,点开和蓝玥的对话框,输入又删除,最后敲下一行字:“蓝玥姐,我现在攒了点钱,想做点小投资,您有什么建议吗?”
送键按下去的瞬间,她忽然觉得有点唐突。可转念想起那些不断涌来的订单,想起自己挤在次卧里打转的样子,又觉得这念头合情合理——总不能一直守着这方寸之地,她想把花束做得更像样,甚至……真的拥有一间像蓝玥会所那样的小花房。
手机屏幕暗下去又亮起来,始终没有新消息提示。齐雨儿才想起,蓝玥的周末属于自己,必须睡到自然醒。“人得有放空的时候,不然灵感会枯竭的。”上次说这话时,蓝玥正泡着茶,阳光透过花房的玻璃落在她手腕的金镯上,泛着闪耀的光。
她蜷在沙上,想等蓝玥的回复,眼皮却越来越沉。失眠的疲惫像潮水般漫上来,那些关于投资的盘算、关于订单的焦虑、关于朝阳的失落,都在昏沉的意识里慢慢模糊。毛球不知什么时候跳上沙,蜷在她腿边出轻微的呼噜声,温热的小身子像个暖炉。
窗外的鸟鸣渐渐变得密集,齐雨儿的呼吸却慢慢变沉,手机从掌心滑落在地毯上,屏幕还停留在和蓝玥的对话框。
她做了个模糊的梦,梦见自己站在片花田里,蓝玥在前面招手,朝阳举着相机对着她笑,手里的花束突然变成了翅膀,带着她往天上飞。风里没有保鲜剂的味道,只有青草和泥土的香,像极了很久以前在山里露营的清晨。
直到中午汪凯出门,齐雨儿才猛地睁开眼。手机屏幕亮着,依旧没有新消息。她揉着麻的腿坐起来,毛球被惊醒,不满地蹭了蹭她的手心。
“原来睡着了啊。”她喃喃自语,心里那点等待的焦灼,不知什么时候被睡梦里的阳光晒得淡了。或许蓝玥说得对,人总得有放空的时候。她起身走到窗边,看着楼下的树影在风里摇晃,忽然不想再等消息了。
不如先给自己放个假。这个念头冒出来时,她甚至想立刻给朝阳条信息,还能不能再等她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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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不胡思乱想了,肚子饿了,齐雨儿起身去冰箱里找到前几天刚煮了一大锅的羊排,没吃了的都冷冻了起来。
羊排的油花在微波炉里融成亮晶晶的小珠,齐雨儿咬了一口,膻香混着肉汁在舌尖漫开,却没尝出往日的香。手机“叮”地响了一声,她手忙脚乱地擦了擦油乎乎的手指,点开屏幕时,心跳莫名快了半拍。
“手里有多少啊还要投资?”
蓝玥的文字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直白,像面镜子,一下子照出齐雨儿的底气不足。她低头看着餐盘里的羊排,忽然想起蓝玥衣帽间里摆着的那些名牌包包,随便一件的价格,都够她吃惊老半天。自己这点辛苦攒下的钱,在人家眼里,恐怕真的就像她说的——不够买个像样的包。
“太冲动了。”齐雨儿懊恼地戳着羊排,指尖的油渍蹭在屏幕上,晕出个模糊的印子。她确实没什么投资概念,只是看着账户里的数字一天天涨,心里慌,总觉得该做点什么让这钱“更值钱”,却没想过在蓝玥的世界里,她这点钱根本够不上“投资”的门槛。
手指悬在输入框上,删删改改,连“没多少,就是想存起来”都觉得别扭。就在她对着屏幕呆时,手机又震了一下。
“你要是怕自己乱花掉了,就买点保值的东西储存起来,比如说金条。”
齐雨儿盯着“金条”两个字,像被人在头顶敲了一下,脑子里“嗡”的一声,那些纠结的情绪瞬间散了。是啊,她哪懂什么投资?股票基金在她眼里就像天书一样,开店又没那个本钱和经验,蓝玥说的才是最实在的——别想着钱生钱,先保住手里的钱,别被自己一时冲动花掉,就是最好的“投资”。
她想起自己前阵子差点下单的那套进口花器,要不是被催单打断,现在恐怕已经躺在次卧的角落里积灰了。还有朝阳说的那家精酿,她总说没时间去,其实心里早就盘算着要尝遍所有口味的啤酒。这钱要是放在银行卡里,指不定哪天就被这些零碎的欲望啃噬干净。
“金条……”齐雨儿喃喃自语,拿起手机搜了搜金价,数字后面的零让她吐了吐舌头,却又莫名觉得踏实。那东西不像花会凋谢,不像衣服会过时,沉甸甸一块放在手里,是看得见摸得着的实在。
她赶紧给蓝玥回信息,手指打得飞快:“谢谢蓝玥姐!我明白了!您说得太对了!”
送完才现,嘴角不知什么时候翘了起来。羊排的膻味好像也变得顺了口,她几口吃完,把餐盘塞进水槽,转身就想去银行看看。走了两步又停下,想起自己连金条怎么买都不知道,忍不住笑了——果然还是个没见过世面的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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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心里那点慌的感觉,彻底没了。原来所谓的“规划”,不一定非要多么宏大,有时候最朴素的办法,反而是最稳妥的。就像她插的那些花,花哨的技巧再多,也不如选对新鲜的花材来得实在。
齐雨儿擦了擦手,打开地图搜“离我最近的银行”,阳光透过厨房的窗户落在她脸上,暖得像蓝玥那句点醒人的话。或许她这辈子都成不了蓝玥那样的人,但至少,她学会了怎么把手里的小日子,过得更稳当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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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行大堂的冷气有点足,齐雨儿攥着手机的手心却在冒汗。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微笑着递过宣传册:“我们现在的现货只有克、o克和oo克三种规格,您可以看看。”册子上的金条照片闪着冷硬的光,和她平时打交道的鲜花截然不同。
她的目光在“克”那栏反复停留。存款数字在心里盘算了三遍——买两条克的,剩下的钱还够进货和日常生活,不至于影响下周的订单。o克的实在太贵,像座遥不可及的山,她踮着脚也够不着。
“我要两条克的。”说出这句话时,她的声音有点紧,却带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
办理手续的过程比想象中简单,工作人员把金条从密封袋里取出来时,齐雨儿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小小的两块,比她的拇指指甲盖大不了多少,放在手心却沉甸甸的,压得指节微微酸。金条表面刻着细密的纹路,在灯光下泛着低调的光泽,没有鲜花的娇艳,却有种让人心安的厚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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