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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人就是这样,明知道有些事不对,却偏要往那团火里扑。就像飞蛾明知会灼伤,还是贪恋那点光和热。
“别让她知道。”朝阳的声音带着点恳求。
“嗯。”齐雨儿点点头,抽回手端起酒杯,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在胃里烧起一团暖烘烘的火。
窗外的夜色更浓了,巷子里的煤油灯还在轻轻摇晃,像个沉默的见证者。齐雨儿看着对面的朝阳,忽然觉得,有些关系或许就该藏在暗处——见不得光,却能在彼此的阴影里,找到片刻的喘息。
至于未来会怎样,谁在乎呢,这句“像以前那样”,足够让她暂时忘了所有该遵守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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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吧里的爵士乐低回婉转,杯中的冰块慢慢消融,在杯壁上洇出细密的水珠。齐雨儿捻着丝绒裙摆的边缘,指尖触到布料温热的纹路,像触到自己此刻跳得慌的心。
朝阳的目光落在她泛红的耳垂上,那里别着枚细碎的珍珠耳钉,他忽然笑了,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着节拍:“这条裙子很适合你。”
齐雨儿抬眼时,正撞进他带着笑意的眼底,她端起酒杯抿了口,酒液的甜混着微苦漫开来:“领证那天,她开心吗?”
“哭了。”朝阳的指尖顿了顿,语气里带着点复杂,“在民政局门口,抱着我胳膊说‘以后就是你家的人了’,哭得像个孩子。”他自嘲地扯了扯嘴角,“可转头就跟她闺蜜吐槽,说红本本的照片把她拍胖了。”
齐雨儿忍不住笑出声,想起那个在电话里尖利地骂人的女孩,忽然觉得她也不是那么面目可憎。“人总是这样,”她晃了晃杯子,冰块相撞的脆响里,藏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释然,“对着最亲的人,才敢把好坏都露出来。”
朝阳没接话,从烟盒里抽出支烟,在指间转了转又塞回去。“上周她爸妈来家里吃饭,”他忽然开口,声音沉了些,“说让我多担待她的脾气,说她从小被宠坏了。”他抬眼看向齐雨儿,灯光在他瞳孔里明明灭灭,“雨儿,你说人这一辈子,是不是总得认点命?”
齐雨儿的心像被什么东西蛰了下。她想起汪凯每次吵架后默默收拾残局的背影,想起自己对着镜子练习微笑的模样,忽然觉得“认命”这两个字,重得能压垮人。“不认呢?”她轻声问,尾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
朝阳的呼吸明显顿了下。他往前倾了倾身,手肘撑在桌面上,距离近得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水味——是她去年帮他挑的那款。“所以我才找你。”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怕被风听见,“跟你在一起时,我不用认命。”
这句话像投入湖面的石子,在齐雨儿心里荡开层层涟漪。她看着他眼底的恳切,忽然觉得那些关于对错、关于未来的考量,都成了多余的束缚。“朝阳,”她放下酒杯,指尖轻轻覆在他手背上,那里的温度烫得惊人,“别想那么多了。”
朝阳反手握紧她的手,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却让她莫名地踏实。吧台的钟敲了八下,爵士乐换了更缠绵的调子,把两人之间未说出口的话,都浸得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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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吧里的爵士乐还在流淌,朝阳刚说起去年秋天去山里拍的云海,齐雨儿正笑着接话“比恒山的差远了”,他的手机就突兀地响了起来。
屏幕上跳跃的名字没备注,只有一串熟悉的号码。朝阳看了眼齐雨儿,指尖在接听键上顿了半秒,还是划开了。
“你在哪儿呢?”女人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的玻璃,尖锐地刺破了清吧的慵懒,齐雨儿坐在对面都能清晰地听见,“不是说加班吗?我刚去你公司,门卫说你早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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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的指节瞬间绷紧,喉结滚了滚:“跟同事们在一块儿,他们说祝贺我领证,非要拉着吃饭。”
“同事祝贺?”女人的声音陡然拔高,几乎要震碎听筒,“新娘子都没到场,祝的哪门子贺?为什么不带着我?你是不是故意躲着我?”
邻桌有人好奇地望过来,齐雨儿下意识地往阴影里缩了缩,指尖冰凉。她看着朝阳紧绷的侧脸,他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片青灰,像藏着说不尽的疲惫。
“今天太仓促了,临时起意的。”他的声音放软了些,带着点哄劝的意味,“下次我攒个局,咱俩一起请大家吃饭,好不好?”
电话那头又叽里呱啦说了些什么,朝阳只是“嗯”“好”地应着,挂电话时,指腹都泛了白。
空气像凝固了的糖浆,黏得人喘不过气。齐雨儿看着杯底沉下去的柠檬片,忽然觉得索然无味。刚才那点若有似无的暧昧,被这通电话搅得只剩狼狈。
“咱们回家吧。”她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声音非常平静。
朝阳抬头时眼里还有未散的慌乱:“我送你。”
“不用了。”齐雨儿站起身,裙摆扫过椅子腿,出轻微的摩擦声,“我想自己走走。”
她没等朝阳再说什么,转身推开门,晚风带着凉意扑过来,瞬间吹散了身上的酒气。
沿着街灯往前走,影子被拉得忽长忽短。路边的小吃摊飘出香气,让她想起刚到这个城市的冬天,和贾赫冷战的日子,站在天桥上看车流,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留下来,要过得好。
现在她确实留下来了,有份安稳的工作,有个不算糟的家。按理说,该满足了。
她不怪朝阳。他有他的挣扎,就像她有她的贪心。他们不过是在彼此的困局里,偷一点喘息的空隙。只是刚才那通电话像面镜子,照出了这一切的荒唐——见不得光的关系,永远圆不完的谎,还有那个被蒙在鼓里的、或许也没那么坏的女孩和汪凯。
齐雨儿裹紧了外套。前面路口的红绿灯交替闪烁,像在提醒她该往哪走。心情确实有点沉,但没有愤怒,也没有委屈,只是忽然觉得,有些路,或许该慢慢收住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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