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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红喜字贴歪了三次,利津踩着椅子嚷嚷:“齐雨儿你站远点看!左边高了半寸!”蓝玥抱着胶带卷靠在门框上笑,阿哲正往阳台栏杆上系红绸带,风一吹,绸带缠上绿植的藤蔓,像给翠绿的瀑布系了个蝴蝶结。
齐雨儿举着手机拍全景,镜头里汪凯正蹲在地上摆花生红枣,把“早生贵子”四个字摆得歪歪扭扭。他抬头时正好被镜头捕捉到,额角的汗珠混着笑意,像颗没擦干的露珠。她忽然想起前不久,两人还在建材城为瓷砖颜色争执,如今那些细碎的争吵,都成了喜字边缘的金边。
“别拍了,快来尝蛋糕!”白晓婷把一块提拉米苏塞进她手里,奶油沾在鼻尖,“明天你就是新娘子了,紧张不?”齐雨儿舔着唇角的甜,看汪凯被阿哲按在沙上戴纸皇冠,纸筒做的权杖戳得他直躲,忽然觉得眼眶有点热——这些人,一直的陪伴到她人生每一次折点时的帮忙,竟真的陪她走到了这一步。
傍晚请朋友们吃饭,包厢里闹哄哄的。利津非要齐雨儿讲讲和汪凯的“恋爱史”,她刚开口说汪凯聚餐时喝醉的糗事,汪凯就红了耳根,抢着说:“是我先追的她,在茶水间看她泡茶,手都抖得洒了半杯。”蓝玥忽然举杯:“敬齐雨儿,终于在丁市有了自己的家。”玻璃杯碰撞的脆响里,齐雨儿看见白晓婷偷偷抹了把眼睛。
白晓婷在贤市,两人很久都没见面,自从齐雨儿的生活丰富多彩起来,两人的联系愈的少,偶尔会听白晓婷怨几句生活的蹉跎,齐雨儿觉得自己只忙活着自己的情情爱爱,也没有及时的关心她。而白晓婷认为她把齐雨儿介绍给了贾赫,贾赫没能好好照顾齐雨儿,有很大一部分责任都是她的有眼无珠差点害了齐雨儿。两人就这样各自心怀愧疚,认为自己不是对方合格的闺蜜。
送朋友们离开时,白晓婷往齐雨儿包里塞了个锦袋:“我来之前特意去求的平安符,明天揣着。”蓝玥拍了拍她的肩:“别胡思乱想,有事给我打电话,二十四小时开机。”阿哲把车钥匙递给汪凯:“明天我去接你,保证比婚车还早到。”
坐在汪凯的越野车上往酒店赶,齐雨儿捏着那个锦袋,触感像块温凉的玉。车窗外的路灯连成串,她忽然说:“其实我今天贴喜字时,总想起刚搬来那天。”汪凯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想什么?”“想你帮我扛行李箱,撞在楼道转角的暖气片上,疼得龇牙咧嘴。”齐雨儿笑出声,眼角却滑下滴泪,“那时候哪敢想……”
话没说完就被汪凯打断:“对不起。”他把车停在酒店门口,指尖擦过她的泪痕,“前几天……是我不好。”齐雨儿摇摇头,推开车门:“明天再说吧,今晚我想自己待会儿。”看着他的车汇入车流,她忽然现,那串红绸带不知何时系在了后视镜上,像只振翅的红蝶。
酒店房间是利津帮忙订的,床头摆着束向日葵,花茎上别着张便签:“明天做最酷的新娘”,是蓝玥的字迹。齐雨儿坐在窗边的沙上,摸出手机翻相册,从出租屋的自拍到建材城的报价单,从试妆时的惊艳到冷战时的沉默,一年多的时光在屏幕上流淌,像条忽明忽暗的河。
她躺到床上时,才现床垫比家里的软。翻来覆去间,总想起汪凯冷战时的侧脸,想起饭桌上那句刺人的“风尘劲儿”,想起他沉默时落在她手背上的阴影。可这些画面很快被另一些取代——他蹲在厨房修水管的背影,他把她爱吃的菜都夹到碗里的模样,他在新房里贴喜字时笨拙的认真。
“事已至此”,齐雨儿对着天花板轻声说,像在说服自己。她不是第一次走进婚姻,却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知道,没有谁的生活是块无瑕的玉。那些磕碰和裂痕,或许正是需要两人一起用耐心填补的缝隙。
窗外的月光透过纱帘,在地毯上投下细碎的光斑。齐雨儿摸出枕头下的银镯子,戴在手腕上,冰凉的金属贴着皮肤,却奇异地让人安心。她想起明天要穿的婚纱,想起蓝玥准备的柑橘香水,想起汪凯说“会在楼下等你”,忽然觉得那些忐忑,像被月光晒暖的溪水,慢慢淌向远方。
手机在床头柜上震动了一下,是汪凯来的消息:“明天要忙一整天,早上一定要吃东西。”齐雨儿盯着屏幕笑,指尖敲出:“好的,老公,你也是。”送的瞬间,她终于闭上眼睛,听着自己的心跳渐渐平稳——未来或许不会一帆风顺,但此刻她知道,自己正握着一份真实的温暖,足以抵御前路的风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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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六点的酒店走廊还浸在蓝灰色的寂静里,齐雨儿房间的门就被轻轻叩响。她趿着拖鞋去开门,冷不防被镜头怼到眼前——跟拍摄影师举着相机笑:“记录一下新娘起床第一刻。”化妆师拎着银色工具箱跟在后面,鼻尖沾着点晨露:“昨晚没睡好吧?我带了消肿精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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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雨儿转身时差点撞到床脚,脸上还敷着片冰毛巾,说话含混不清:“四点才睡着,翻来覆去总怕错过闹钟。”化妆师已经利落地铺开化妆刷,二十几支刷子在晨光里泛着细腻的光泽:“别担心,我化新娘妆经验足,肿脸有绝招。”
刚揭掉冰毛巾,门铃又响了。白晓婷抱着个大纸箱挤进来,身后跟着拎着早餐袋的小陆:“猜猜我们带了什么?”纸箱打开的瞬间,齐雨儿笑出了声——里面是整蛊新郎的各种奇怪玩具。
白晓婷指尖戳了戳她的脸颊,“哟,还真肿了,跟刚出锅的馒头似的。”小陆已经把豆浆倒进纸杯,插好吸管递过来:“汪凯说你爱喝甜的,特意让多加了半勺糖。”
化妆师正在调粉底液,忽然对着镜子皱眉:“新娘眼下有点青,得用遮瑕膏盖一盖。”齐雨儿盯着镜中的自己,蓬松的头乱糟糟地支棱着,眼尾的细纹比平时深了些,忽然有点不好意思:“会不会太丑了?”
“丑什么丑?”白晓婷抢过她手里的豆浆,“等会儿化完妆,保证让汪凯看直眼。”
跟拍摄影师举着相机在房间里转,镜头扫过床头的鲜花,满地的气球,扫过茶几上没喝完的豆浆,最后落在齐雨儿攥着冰袋的手上。“新娘看这边,”摄影师忽然说,“想想汪凯等会儿见到你会是什么表情。”
齐雨儿抬头时,正撞见镜中自己的眼神。冰袋的凉意透过皮肤渗进来,心里却忽然暖融融的——白晓婷是她离婚时唯一来安慰她的朋友,小陆在她加班时总默默留盏灯,连化妆师都在轻声哼她喜欢的老歌。这些细碎的光,竟真的把她从过去的阴影里,托到了此刻的晨光里。
“该上底妆了。”化妆师用指腹蘸着粉底液,轻轻拍在她脸颊上,“你皮肤底子好,不用太厚。”白晓婷和小陆挤在沙上吃包子,忽然说起上学时的糗事:“当时我俩第一次出去玩,她把口红涂到牙齿上了。”小陆笑得直打嗝:“现在可不一样了,连汪凯都被她管得服服帖帖。”
齐雨儿闭着眼任化妆师描画眼线,听见这话忽然想起汪凯冷战后回家的那天。他支支吾吾的说“以后我哥那边我来挡着”。那时她就知道,有些棱角或许磨不平,但愿意为你弯腰的人,总值得再等等。
齐雨儿化妆期间,朋友们都陆陆续续到了齐雨儿的房间,等着一会儿堵门汪凯给大家红包。
“睁眼看看。”化妆师递过面小镜子。齐雨儿睁开眼的瞬间,忽然愣住——镜中的人眉眼舒展,眼线在眼尾轻轻上扬,像只振翅的蝶,唇色是恰到好处的珊瑚红,连浮肿的脸颊都透着自然的红晕。
白晓婷凑过来看,忽然“哇”了一声:“这哪是消肿?这是换了张脸!”小陆已经开始换伴娘服,淡紫色的纱裙在晨光里泛着柔光:“快换秀禾吧,快到时间了。”
齐雨儿摸着镜中的脸颊,指尖划过细腻的粉底。窗外的天色已经亮透,阳光穿过纱帘落在地板上,像撒了把碎金。她忽然想起昨晚汪凯的消息,想起那句“老公”的回复,嘴角忍不住弯起来——原来幸福从来不是完美无瑕的童话,是带着点黑眼圈,肿着脸颊,却依然有人把你捧在手心的真实。
化妆师正在拆秀禾的防尘袋,中国红的裙摆在空气里展开,像一团绽放的火焰。齐雨儿深吸一口气,伸手去接那件承载着无数期待的礼服,忽然听见走廊传来利津的大嗓门:“齐雨儿!汪凯的车队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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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炮声在酒店门口炸开时,齐雨儿正提着秀禾的裙摆往窗边跑。楼下的迎亲车队像条搁浅的龙,汪凯穿着笔挺的西装站在最前面,被阿哲他们推搡着往大堂走,手里的红包袋鼓鼓囊囊,在阳光下闪着光。
“来了来了!”白晓婷把防盗链扣上,转身往门后塞了把椅子,“红包不到位,坚决不开门!”小陆已经搬了张桌子挡在门内,上面摆着三碗加了芥末的面条——这是大家昨晚连夜想的“拦门招”。
齐雨儿靠在墙边笑,礼服的裙子有点紧,硌得腰有点酸,却抵不过心里的雀跃。她看见利津躲在走廊拐角打电话,对着听筒压低声音:“第一关是芥末面,你们让汪凯自己喝,别让伴郎替!”挂了电话转头就冲屋里喊:“他们快到三楼了,红包准备好接招!”
“叛徒!”白晓婷作势要拧她胳膊,利津笑着躲到齐雨儿身后:“我这是战略卧底,为了让你们多赚点红包!”正说着,门把手突然被拧了拧,汪凯的声音隔着门板传进来:“雨儿,开门吧,外面冷。”
“先答题!”小陆把张纸贴在门上,上面写着“新娘的生日是几月几号”。门外沉默了几秒,传来阿哲的起哄声:“连这都不知道?回家补课去!”接着是汪凯底气不足的回答:“二月十六?”利津立刻朝门缝喊:“错!是农历二月十六,公历三月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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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雨儿忽然想起今年生日,汪凯买了个错版蛋糕,把“岁”写成“岁”,还嘴硬说“在我心里你永远”。那时的烛光和此刻的喧闹重叠在一起,让她忽然鼻尖一酸。
“红包!红包!”门外的人开始拍门,红包从门缝里塞进来,被白晓婷一把抢过去:“太少了!再来点!”利津偷偷给阿哲微信:“第二关让他唱情歌,必须是齐雨儿最喜欢的那《小幸运》。”完又立刻转身帮着数红包:“才八个,至少再来十个!”
门板被撞得咚咚响,汪凯的声音带着笑:“雨儿,我知道你在里面,别听她们的。”齐雨儿刚要应声,就被胡姐捂住嘴:“不能心软!当年我结婚,我老公可是了两百个红包才进门。”
僵持了五分钟,门外忽然安静下来。利津眼珠一转,又给阿哲消息:“差不多了,我放你们进来,记得提醒他找鞋——一只在窗帘盒里,用红布盖着呢。”完朝屋里使眼色:“准备开门,我听见阿哲说‘放大招’了。”
白晓婷刚解开防盗链,门就被猛地推开。汪凯带着伴郎们涌进来,西装领口都歪了,手里还攥着个没完的红包。他一眼就看见站在窗边的齐雨儿,眼神亮得像落了星子,几步冲过来想抱她,却被白晓婷拦住:“先找鞋!找不到鞋不能带走新娘!”
伴郎们立刻在房间里翻找起来,有人蹲在床底摸索,有人扒着衣柜门张望。汪凯的目光扫过窗帘,忽然想起利津刚才的微信——她早上特意说“窗帘拉得太严实,透点光才好看”。他走过去轻轻掀开窗帘,果然看见个红布包,打开正是只红色的婚鞋,鞋面上镶着颗小小的水钻。
“找到了!”汪凯举起婚鞋,像个赢了比赛的孩子。齐雨儿看着他单膝跪地替自己穿鞋,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手背,烫得像揣了团火。利津在旁边举着手机录像,嘴里还念叨:“另一只在床板底下,我故意没说,看他能不能找到。”
阿哲突然喊:“找到了!”从床底拖出只拖鞋——竟是齐雨儿平时穿的棉拖。满屋子的人都笑起来,汪凯也跟着笑,眼角的细纹里盛着阳光:“不管找没找到,今天你都是我的新娘。”
鞭炮声又在楼下响起,这次更响更密。汪凯站起身,轻轻牵起齐雨儿的手,礼服的裙摆扫过满地的红包碎屑,像朵盛开在喧闹里的云。齐雨儿望着他被风吹乱的头,忽然想起试妆那天老板娘说的话:“好的婚姻,就是能在热闹里看见彼此的真心。”
利津还在跟阿哲对账:“总共收了三十八个红包,回头分你一半。”白晓婷和小陆忙着整理中午要换的的婚纱,摄影师举着相机追着他们拍,镜头里的两个人手牵着手,在漫天的欢声笑语里,慢慢往门外走——那里有等待的车队,有满堂的宾客,还有往后无数个透着烟火气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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