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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透过窗帘缝隙钻进来时,齐雨儿正趴在朝阳的胸口,听他胸腔里沉稳的心跳。他的手指在她后背轻轻划着圈,像在描摹一幅只有他懂的地图。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汗味和沐浴露的清香,混着窗外溜进来的草木气,有种偷来的安稳。
“饿了吗?”朝阳的下巴蹭着她的顶,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楼下有家早点铺,包子挺好吃。”
齐雨儿摇摇头,往他怀里缩了缩。皮肤相贴的地方滚烫,像还没散尽的余温。她不想动,只想赖在这片刻的温柔里,把那些关于“应该”和“不该”的念头,都暂时关在门外。
“想什么呢?”朝阳捏了捏她的脸颊,指尖带着点粗糙的暖意。
齐雨儿抬起头,撞进他带着笑意的眼睛里。那里没有愧疚,没有犹豫,只有清晰的、属于此刻的温柔。“在想,”她的指尖划过他的喉结,“我们这样,是不是太荒唐了。”
“是挺荒唐的。”朝阳笑起来,胸腔的震动传到她的耳朵里,像小时候听的枕边故事,“可荒唐的日子,不也挺快活的?”
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吻落在她的鼻尖上,轻得像羽毛。“别想那么多了,”他的呼吸拂在她的唇上,“谁知道明天会怎么样?过好今天,就够了。”
齐雨儿的心跳漏了一拍。她知道这话是自欺欺人,像饮鸩止渴,可朝阳眼里的认真,和他掌心传来的温度,让她没法反驳。是啊,谁知道明天会怎么样呢?汪凯会不会现,他女朋友会不会找来,同事们会不会指指点点……这些没生的事,像悬在头顶的剑,可此刻,剑还没掉下来,她只想先抓住手里的糖。
“好。”她轻轻说,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过好今天,就够了。”
朝阳的吻落下来,带着点劫后余生的珍重。这一次没有昨晚的急切,只有慢慢的、细细的描摹,像要把彼此的模样,刻进骨头里。
他们没有再谈起“以后”这两个字。就像两条在深夜交汇的船,天亮前靠在一起取暖,天亮后各自扬帆,谁也不追问对方要驶向哪里。
“我下午得回家,”齐雨儿的手指缠着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数,“打着露营的名义出来,一般露营第二天中午就到家了。”
“我晚上和同学约了饭,”朝阳的吻落在她的手背上,“结束了给你信息。”
没有承诺,没有约定,只有一句“信息”。像两个心照不宣的暗号,知道对方在那里,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再躲进这个只属于他们的角落。
穿衣服的时候,齐雨儿看见朝阳后背上有几道浅浅的抓痕,是昨晚她情急之下留下的。她的指尖轻轻碰了碰,朝阳“嘶”了一声,笑着抓住她的手:“怎么?想毁尸灭迹?”
齐雨儿的脸热了热,抽回手去系扣子。领口歪了,朝阳伸手帮她理好,指尖划过她的锁骨,带着点不舍的缠绵。“这个位置,”他低声说,“下次我轻点。”
齐雨儿别过头,不敢看他的眼睛。镜子里的自己,眼角眉梢都带着点说不清的春意,连她自己都觉得陌生。这副模样要是被汪凯看见,一眼就能戳穿。可她心里没有太多恐慌,只有一种奇异的平静——或许是破罐子破摔,或许是终于承认,她早已不在乎他的看法。
下楼吃早点时,朝阳把剥好的茶叶蛋塞进她嘴里,烫得她直吐舌头。他笑得像个孩子,眼里的光比豆浆的热气还要暖。齐雨儿看着他,忽然觉得这样也不错。不用去想未来的洪水猛兽,不用去纠结道德的枷锁,只需要记住此刻嘴里的蛋香,记住他眼里的笑,记住这伸手就能碰到彼此的距离。
在小区门口分开时,朝阳替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动作自然得像做过千百遍。
齐雨儿点点头,转身走进楼道时,没有回头。她知道身后的目光还在,像根温柔的线,轻轻牵着她。打开家门,客厅里空荡荡的,汪凯不在,茶几上放着他昨晚吃的外卖盒,散着馊味。
齐雨儿换了鞋,径直走进客卧,衣服上面好像还留着他的味道。她靠在门板上,听着自己的心跳,她释然了。人生本就没有那么多“应该”,与其在无望的忍耐里耗尽自己,不如抓住那些能让自己笑出声的瞬间。
管它明天会怎么样呢。至少现在,她有个可以期待的信息,有个能让她暂时忘记身份的怀抱。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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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雨儿是被一阵细碎的呜咽声吵醒的。客卧的门没关严,她眯着眼往外看,汪凯蹲在玄关,怀里抱着团毛茸茸的东西,灰扑扑的,像团被雨打湿的破棉絮。
“醒了?”汪凯抬头时,眼里充满了温柔,“小刘捡的,说是在垃圾桶旁边扒拉吃的,看着可怜。”
他把那团东西抱过来,齐雨儿才看清是只小狗,浑身的毛掉得一块一块的,露出粉红的皮肤,上面布满了结痂的小疙瘩,一双大眼睛湿漉漉的,看人时带着怯生生的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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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得了皮肤病。”汪凯的手指在小狗瘦得硌手的背上轻轻碰了碰,“咱们带它去宠物医院看看吧,我想试试救他。”
齐雨儿的心猛地揪了一下。“养吧。”她伸手,小狗试探着舔了舔她的指尖,舌头粗糙得像砂纸,却暖得让人心头软。
给小狗起名叫“毛球”,齐雨儿翻出家里的旧毛巾,铺在纸箱里当窝。汪凯找了个针管,一点点往它嘴里推温水,动作笨拙得像在拆炸弹。“得带它去医院。”他抬头看她,“我下午有点事,你……”
“我带它去。”齐雨儿没等他说完,已经把毛球放进纸箱,“你把地址我手机上。”
汪凯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痛快。以前他提什么要求,她总要犹豫半天,眼里带着藏不住的防备。他点点头,转身进屋时,脚步轻快了些。
宠物医院的消毒水味呛得人鼻子酸。医生给毛球做检查时,它疼得直哆嗦,却没敢叫出声,只是用爪子紧紧扒着齐雨儿的裤腿。“蠕形螨感染,还有严重的营养不良。”医生指着化验单,“得输液,每天来一次,至少坚持半个月。”
齐雨儿抱着毛球输液时,它蜷在她怀里,呼吸微弱得像片羽毛。她摸着它光秃秃的后背,忽然想起自己额角的疤,想起锁骨上的红痕——原来被生活磋磨的样子,都这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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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班后,齐雨儿带毛球继续去宠物医院输液,刚到宠物店门口,齐雨儿收到朝阳的信息:“在忙吗?”
她坐回到车里回电话,声音压得很低:“在宠物医院,汪凯捡了只病狗带来输液。”
“严重吗?”朝阳的声音里带着关切,“我刚下班,在你附近,要不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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