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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江面收窄,水流因河床陡然下降而变得湍急汹涌,白沫翻卷,声如闷雷。
两岸俱是嶙峋怪石,犬牙交错,形成天然的险隘。几艘押送船放慢度,在激流中小心翼翼地调整着航向。
主船甲板上,气氛微妙。
张炎与皓讯并肩而立,看着前方越来越近的一处较为平缓的石滩——那里正是预先约定的“交接点”。
一艘悬挂张家将旗的快船已等候在侧,船上立着数名身着张家亲军服饰的劲装武士,为一人年约四十许,面容刚毅,虎目含威,正是镇守南门江第五关“镇南关”的守将,张炎长孙,张擎岳。
“祖父。”张擎岳隔船抱拳,声如洪钟,在江风浪涛中依然清晰可闻,“孙儿奉命前来接应。”
张炎微微颔,正欲开口安排下一步,身旁的皓讯却突然上前半步,抢先朗声道:“张将军辛苦。陛下有旨,此次押送事关重大,为防意外,交接事宜由本王亲自监督。还请将军将囚犯名册与交接文书呈上,待本王核验无误后,再行交接。”
此言一出,张炎花白的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
按照他与张擎岳事先的密议,交接应尽可能简洁快,趁乱将辛云掉包,根本无需如此正式的文书核验。
皓讯此举,分明是要将整个流程置于他的监控之下,让“掉包”难以进行。
张擎岳也是微微一愣,下意识看向祖父。
见张炎眼神微沉,他顿时会意,抱拳道:“王爷,此段江流湍急,船只停留过久恐有风险。不如先让囚犯换船,文书核验可于航行中进行?”
“欸,”皓讯摆手笑道,“张将军多虑了。此处虽险,但你我皆在,还能翻了船不成?还是按规矩办事稳妥些,免得日后有人说我南国办事不周。来人,搭跳板,请张将军过船一叙。”
他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身后几名王府侍卫立刻上前,准备搭设连接两船的跳板。
张炎心中飞快权衡。若强行反对,必引皓讯疑心;若依他,则精心安排恐将落空。就在这电光石火的两难之际——
“嗖!”
一道白色身影,如同疾电破空,自岸边一片乱石后猛然射出!
来人脸上蒙着黑布,只露出一双清澈却锐利如剑的眼眸,身形矫健如猎豹,几个起落便掠过十余丈距离,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稳稳落在主船甲板之上,正落在皓讯与辛云之间!
“什么人?!”“护驾!”
甲板上顿时大乱!兵丁侍卫们惊呼着拔出兵刃,那两名贴身看守辛云的内侍反应最快,一左一右,铁钩锁链已然呼啸着卷向那不之客!
蒙面人——正是白晔!他眼见皓讯有意拖延,辛云近在咫尺却交接受阻,又见张炎似有为难,一股热血冲上头顶,再也顾不得皓曦的叮嘱,凭着一股冲动便冲了出来。
面对左右袭来的铁钩,白晔不闪不避,体内《无妄红尘》内力沛然流转,双手闪电般探出,竟精准无比地抓住了两根锁链的中段!那足以洞穿铁甲的钩尖在他身前三尺处戛然而止,再难寸进!
两名内侍大惊,力回夺,却觉锁链另一端如同生根,纹丝不动!
就在这时,一旁的皓讯眼中厉色一闪,呛啷一声拔出腰间佩剑——那是一柄剑身狭长、泛着幽蓝光泽的宝剑,显然并非凡品。
他武功虽不及皓曦,但也算龙象境中的好手,此刻抓住白晔双手被锁链牵制的机会,剑尖一抖,一招“毒蛇吐信”,直刺白晔侧肋!又快又狠,毫不留情!
“小心!”被镣铐锁住的辛云瞳孔骤缩,嘶声提醒。
然而白晔的反应乎所有人预料!他甚至没有回头去看那袭来的剑光,只是凭借那凡的战斗本能和灵觉,在剑尖及体的瞬间,抓着锁链的右手猛地一松一绕,那根锁链如同活物般荡起,精准地缠向了皓讯持剑的手腕!
同时,他左脚如鞭,向后闪电般踢出,直踹皓讯小腹!
这一下变招奇快无比,兼具格挡与反击!
皓讯只觉手腕一紧,剑势受阻,同时一股凌厉腿风已到腹前!
他心中骇然,只得强行撤剑回防,身形向后急退。
“嘭!”
白晔那一脚虽未踹实,但带起的劲风已将皓讯逼退数步,颇为狼狈。
而白晔左手依旧抓着另一根锁链,借势一抖,那内侍只觉得一股无可抗拒的螺旋巨力传来,锁链脱手,整个人被带得踉跄转圈。
白晔趁机松开锁链,身形如风旋转,双掌平推,一股柔和中带着刚猛的无形气浪汹涌而出!
“噗噗噗……”
甲板上离得较近的七八名普通兵丁和低阶侍卫,被这股气浪扫中,如同被无形大手推开,纷纷闷哼着倒地,暂时失去了行动能力,竟无人受重伤,只是被震得气血翻腾,一时爬不起来。
白晔终究心善,即便情急出手,也下意识控制了力道。
这一切生在兔起鹘落之间,从白晔现身到逼退皓讯、震倒数人,不过短短两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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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胆!竟敢袭击亲王!来人!给本王拿下这逆贼!生死勿论!”皓讯稳住身形,又惊又怒,厉声大喝。
他话音未落,岸边的乱石丛中,早已埋伏多时的王虎、王狼、罗恶、混爷、刘太监五人,带着二十余名禁军好手,如同嗅到血腥的狼群,呼啸着冲杀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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