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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沙停了。
陈浔的指尖在沙地上划出一道浅痕,指腹蹭过粗粝的颗粒,掌心溃烂处渗出血丝。他缓缓抬头,晨光刺入眼底,照见百步外沙丘顶上立着一人,黑袍裹身,面覆青铜狼,只露出一双眼睛,冷而锐。
那人正盯着他膝前的凤凰剑。
陈浔没动,只是将左手悄然移向身后石洼,确认澹台静仍在。她的呼吸比方才稳了些,但体温依旧低得吓人。他咬牙撑地,半跪起身,剑尖点沙,横于胸前。
对方一步步走下沙坡,靴印深陷,节奏沉稳,每一步都像踩在心跳上。
五步之外停下。
“这剑……”声音低哑,带着西域口音,“有皇族的气息。”
陈浔仍不答话,只将剑柄握得更紧。虎口裂口未愈,血顺着纹路滑进袖中。
那人忽然抬手,拔剑。
剑出鞘刹那,寒光已至咽喉。
陈浔侧头避让,颈侧皮肤擦过剑锋,火辣一痛。他借势后撤,左臂力将自己推离原地,同时凤凰剑斜挑格挡——铛!火星四溅,震得整条右臂麻。
第二剑紧随而至,横斩腰腹,力道千钧。
他拧身翻滚,勉强避开要害,剑气削去肩头布料,旧伤崩裂,血涌而出。但他旋即挺剑反刺,直取对方手腕,竟是以命换招的打法。
第三剑自上劈落,直取心口。
陈浔不再退,迎着剑势冲上前,凤凰剑由下撩起,硬接一击。双剑相撞,嗡鸣震耳,他膝盖一软,单膝跪地,虎口再度崩裂,血滴落在沙上,迅被吸干。
对面那人却忽地收力,跃退三步。
随即,一声大笑撕破荒漠寂静。
他一把扯下面具,露出刚毅面容,眉骨高耸,鼻梁如刃,眼神炽烈如火。他望着陈浔,笑意未散:“有趣!你这种不要命的打法,我还真没见过。”
陈浔喘息未定,目光未移。
“我叫拓跋野。”那人将剑插回腰间,随手抛开面具,任其坠入黄沙,“西域第三王子。”
他抬手,指向远处沙海尽头——一抹绿影若隐若现,藏在热浪扭曲的视线里。
“赢了我,我带你们去那里。”
陈浔没动。
他盯着那张脸,试图从中找出杀意或算计。可对方眼神坦荡,毫无遮掩,仿佛刚才那三剑不过是寻常问候。
“你不信?”拓跋野咧嘴一笑,伸手拍了拍自己胸口,“我若想杀你,刚才那一剑就该刺穿你喉咙。可我收了手——你这身子,再挨两下就得趴下。”
陈浔终于开口,声音沙哑:“你为何要帮我们?”
“帮?”拓跋野摇头,“我没说要帮。我说的是——带路。条件是你能接我三招不死,且让我看得起。”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凤凰剑:“这剑不该落在一个快死的人手里。它认主,也择人。你能让它出鞘,说明你有点本事。但能不能活着走到绿洲,还得看你自己。”
陈浔沉默片刻,缓缓站直。
他将凤凰剑拄地,借力撑起身体,左臂护住后背石洼中的澹台静。每动一下,心口便抽搐一阵,七次反噬的余痛仍在血脉中游走,像无数细针扎刺经络。
“你再来。”他说。
拓跋野一愣,随即大笑:“好!这才像话!”
他猛然踏地,身形暴起,拳风如锤,直轰面门。
陈浔举剑格挡,却被巨力震退数步,脚跟陷进沙中。他稳住身形,反手一剑横扫,剑气割裂空气,逼得拓跋野侧身闪避。
两人在沙地上交手数合,拳剑相撞,劲风卷沙。
拓跋野越打越快,招式大开大阖,毫无花巧,却每一击都蕴含千钧之力。陈浔则以守为攻,步步为营,虽动作迟缓,但剑路精准,始终护住身后方位。
一次近身对拼,拓跋野突使擒拿,五指如钩抓向他持剑手腕。陈浔旋腕变招,剑锋反削其肘,逼其回防。就在双方错身瞬间,陈浔低声道:“她需要水。”
拓跋野一怔,攻势微滞。
“你说什么?”
“她需要水。”陈浔重复,声音低沉,“再晚,她撑不住。”
拓跋野盯着他看了片刻,忽然收拳后退。
“你不是为了自己求生。”他说。
陈浔不语,只将凤凰剑重新拄地,支撑摇晃的身体。
拓跋野叹了口气,从怀中取出一只皮囊,抛了过来。
“喝一口,别全喝了。省着点,到绿洲还有三里。”
陈浔接住皮囊,没打开,而是先探了探澹台静唇色。他撕下衣角一角,沾了少许水,轻轻润她干裂的嘴唇。
拓跋野看着这一幕,眉头微动。
“你为她拼命,值吗?”
“不值,我也做。”陈浔收回手,将皮囊递还,“我不碰你的东西,除非你先带我们过去。”
拓跋野笑了:“倔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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