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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冥剑的卡扣已被拇指推开,陈浔没有再等。屋外那道“交是不交”的质问尚未散尽,他已一脚踹开堂屋木门,背起澹台静猛然跃出。
瓦片在脚下碎裂,雨水溅起的刹那,三枚透骨钉破风而至,一枚直取后心,两枚分袭左右肩井。他腰身一拧,青冥剑横扫而出,剑脊撞上第一枚透骨钉,金属相击之声刺耳,右臂瞬间麻,余劲震得虎口渗血。第二枚被肩头旧伤硬生生挡下,布料撕裂,皮肉火辣;第三枚擦颈而过,带出一道血线。
他未停,借反冲之力踩着墙檐腾身而上,足尖一点,跃上屋顶。雨势未减,屋脊湿滑,他将澹台静安置在背风凹处,自己立于高点,剑锋斜指前方。
对面屋檐,青衫客缓步走出,手中软剑如蛇盘于袖口,目光冷峻。他未语,只是轻轻抬手,数十名青衫人立刻封锁长街两端,弓弩手隐于巷口,刀斧手列阵街心,脚步整齐,无声逼进。
“你还想逃?”青衫客终于开口,声音不高,却穿透雨幕,“这镇子已成铁桶,你背上那人,撑不了多久。”
陈浔不答。他只觉背后澹台静气息微弱,指尖轻颤,似在感知什么。忽然,她伸手按住他左肩,低声道:“东南角,第三块瓦。”
他一怔,旋即会意,侧身翻滚,避开一道自斜刺里射来的暗镖,右脚猛踏屋瓦。碎石飞溅,夹层显露——一方暗格中,三十六柄铜钱剑整齐排列,形如北斗残星,边缘已锈,却仍泛寒光。
他剑尖一挑,铜钱剑尽数腾空,悬于雨中,呈不完整星位分布。阵形残缺,唯七颗主星隐约可辨,其余散落无序。
青衫客冷笑一声:“就凭这些破铜烂铁,也敢称阵?”
话音未落,他人已动。足尖轻点屋脊,身形如影掠空,软剑自袖中全数抽出,化作一道银弧,直取陈浔咽喉。
陈浔举剑迎击。双剑相撞,火星四溅,他被震退半步,脚底打滑,险些跌落。对方剑势连绵,如江河奔涌,不容喘息。他勉强招架三合,手臂酸麻,真气已显枯竭。
就在此时,澹台静的声音再度响起:“三成真气,贯入阵眼。”
他咬牙,体内仅存的真气尽数压向掌心,顺着青冥剑流转,注入空中那柄位于“天枢”位的铜钱剑。剑身微颤,嗡鸣乍起,其余三十五柄随之共振。
下一瞬——
轰!
三十六柄铜钱剑骤然炸裂,化作漫天银芒,如星雨泼洒,呈扇面激射四方。光芒刺眼,快若惊电,两名紧随青衫客登顶的属下猝不及防,双目正中剑芒,惨叫一声,仰面坠落,鲜血喷洒长街,染红了积水。
青衫客疾退三步,软剑舞成光幕护体,衣袖仍被数道剑芒划破,裂开几道细口。他立定,脸色阴沉,眼中现忌惮。
“你竟能催动残阵……”他盯着空中尚未消散的银光残迹,“但这不是你的剑术。”
陈浔喘息粗重,握剑的手微微抖。他知道这一击耗尽了最后底牌,铜钱剑已毁,阵不可再启。但他仍站得笔直,剑尖指向下方。
“谁再来,便再瞎一双眼睛。”
长街死寂。雨水滴落在尸体旁的水洼中,一圈圈荡开。那两名坠落的青衫人捂着眼睛在地上翻滚,哀嚎不止,鲜血混着雨水流淌,蜿蜒如蛇。
街两侧的青衫人脚步停滞,无人敢再上前。有人抬头望向屋顶,眼神惊疑不定。
青衫客站在屋脊边缘,沉默片刻,缓缓将软剑收回袖中。他不再看陈浔,而是转向澹台静的方向,声音低了几分:“你本不必如此。你若归山,一切皆可重来。”
澹台静未动,蒙眼绸带被雨水浸透,贴在脸上。她只是轻轻摇头。
“我不回去。”
“那你让他替你死?”青衫客冷笑,“你以为你能护住他?你以为你能护住这个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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