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老槐树顶的枯枝坠入泥土,陈浔眼神一凛,掌心已贴上剑柄。他站在镇口,目光扫过对面山坡——野草晃动的痕迹已然消失,风也静了。片刻后,他转身折返,沿着干涸沟渠疾行数丈,在尽头处停下。
澹台静正倚着土坎静立,听见脚步声便微微侧。
“没人跟进来。”陈浔低声说,声音压得极低,却清晰入耳。
她轻轻点头,指尖在袖中微动,似有无形丝线收回。两人不再多言,一前一后步入小镇。
镇口茶摊前,妇人正搅着锅里的粗茶,筷子忽地脱手,“当啷”一声砸进铁锅。卖炭汉子高举柴刀,眼看要劈下,却僵在半空,刀锋偏斜,生生将脚边木墩砍出一道深痕。人群如潮水分开,目光齐刷刷落在那袭月白衣裙上,又迅垂下,不敢直视。
陈浔脚步未变,右手缓缓移向腰间,指节扣住青冥剑柄。他肩背绷紧,每一步都踩在澹台静与人群之间,像一道无声的墙。
孩童指着澹台静喊:“瞎眼仙女!”话音未落,母亲急忙捂住他的嘴,拖着就走,连头都不敢回。
酒肆角落,三人围坐低语。
“……真斩了血魔教主?”一人压着嗓音问。
“亲眼所见的人说,她抬手就是银光,十几名精锐当场化灰。”另一人眼神亮,“若能擒她,献给那位大人,荣华唾手可得。”
第三个人冷笑:“别做梦了。你没见陈浔?他可是从血魔窟活着出来的。那一剑,连教主都挡不住。”
话音落下,酒肆内骤然安静。三人低头饮酒,再不言语。
陈浔走过酒肆门前,脚步一顿,随即继续前行。他并未靠近,却在路过茶摊时驻足,掏出一枚铜板放在案上。
“来碗水。”
妇人慌忙舀水递上,双手微颤。陈浔接过粗陶碗,指尖顺势一抹,一道极浅的剑气痕留在案角——细如丝,隐而不显。这是玄剑门弟子间的警示记号,若有同门在此,自会察觉。
他喝完水,将铜板压在碗底,揽住澹台静肩头,将其半护于身后。动作自然,却带着不容侵犯的意味。四周窥视的目光纷纷低下,有人甚至悄然退后几步。
澹台静轻扯他衣袖,幅度小得几乎看不见。
陈浔会意,她已感知到数道恶意灵机波动,藏于街角、屋檐、窗缝之间。但他摇头,以极轻微的动作回应:暂不动手。
他们穿行于市集之中,药铺门前,掌柜正低头记账,手中笔尖无意识划出古怪纹路,一圈套一圈,竟与血魔教符阵有几分相似。察觉二人经过,他猛然合上账簿,抬头强笑:“天热,二位要买避暑药吗?”
陈浔不答,只冷冷扫他一眼。掌柜笑容凝固,缩回店内。
镇中心石碑前,新贴告示墨迹未干:“近日有邪修作乱,凡携带异象者需报备里正。”两名衙役模样的人正朝这边走来,腰间佩刀,步伐沉稳。
陈浔立刻转身,带澹台静拐入窄巷。途中他脱下外衫,披在她肩上,遮去银丝纱衣的微光。
“待会无论听见什么,别回应。”他低声叮嘱。
巷子幽深,两侧土墙斑驳。行至中途,忽见一老乞丐蜷缩墙角,破碗前摆着几枚铜钱。
陈浔停下,摸出几枚铜板放入碗中。
“这镇上,最近可有什么大事?”
老乞丐咧嘴一笑,露出残缺牙齿:“圣女降世,斩魔除妖,连风都清净了。”
陈浔眼神微凝。
连底层百姓都知“圣女”之名,传言早已深入人心。
老乞丐眯着眼打量澹台静:“听说她虽看不见,却能知人心善恶。你们……是来找她的吧?”
陈浔不动声色:“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说完便拉着澹台静继续前行。
出了窄巷,眼前是东街一条不起眼的小路。客栈招牌歪斜,写着“安和居”三字,漆色剥落。门口坐着个打盹的老汉,听见脚步声睁眼看了看,又懒洋洋合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穿越]+[女主清醒男主疯批]+[双洁]+[强制爱]韩昕瑶在执行任务时中弹而亡,不曾想穿越到了韩伯府的大姑娘身上,她来的第一天就被萧墨临这个疯子霸王硬上弓,从此以后便成了萧墨临的发泄工具,为了活着她多次隐忍,只想积累钱财逃离这里。萧墨临,丞相府的二公子,为人腹黑,当他发现韩昕瑶并非是平日看起来那般怯弱娇柔之人时,不...
女儿走了,他这才顺势坐在床边,看着季婉的背影软下声音道。我不是指责你,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再者我不是送娘去车站?路上耽搁了点时间,否则不会拖到现在才回来。又抬眼看了眼旁边书桌上的作业本,还剩一小半。学生们的作业我来批改,等你休息好了我就带你去辞职。知道林政南是个大直男说不出什么漂亮话,能耐着性子说这么些已经尽力了。她得见好就收,不能蹬鼻子上脸。思及此,季婉身形一动,微微侧过身来看着他问。你没生气了?林政南气结。他敢生气?他啥时候生气了?不是你生气了么?季婉得了便宜还卖乖,扬着眉梢嘀咕。我才没生气,我是那种小气的人么?林政南看她表情生动,神色也跟着带了点愉悦,郑重点点头道。不是。没生气就好。说着...
岳如霜温声道玉雪,屋子里热,也没有外人,要不要把面纱摘下来?玉雪回头看和瑞公主。和瑞公主点了点头。小姑娘也知道自己的脸和别人不同,轻声道我脸上有胎记,我父亲都不喜,会不会吓到皇嫂?岳如霜孩子还这么小,就知道父亲不喜她了。这和瑞找了个什么玩意。自己的孩子啊。岳如霜笑道那是只有仙女才有的。玉雪皇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