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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江褚寒不动声色地不松手,他对着屋中的墙壁敲了敲,听着那咚咚的动静,“里头有密室。”
“不对,还有……”江褚寒神色一正,“有人来了。”
他原本松垮抓着的手重新攥紧,江褚寒不等卫衔雪反应,搂着人就朝旁边摆置的屏风後躲了过去,他简短小声地在卫衔雪耳边说了一句:“先别说话。”
卫衔雪像个被江褚寒抓在手里的物什,摆弄得有些轻易,可不拖人後腿的道理他还是懂得,这一声下他呼吸都有些停顿,还跟着有些听话似的点了个头。
接着一声石壁挪动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过,方才两人碰过的墙壁随着那一声从中间断开,一个石门出现在了墙壁後面。
隔着有些朦胧的屏风,两人用件搭在上边的衣服遮掩了身形,透过缝隙看到那石门里出来了两个人。
两人手里持刀,打扮与外面那个刺客一致,其中一人抓着掌心里的东西看了看,“既然拿到了东西,也该去给主子复命了。”
两人又说了几句,就打开房门从屋里出去了。
屋里又落得无比安静,屏风後两人呼吸都放轻了许些,为着遮掩,江褚寒几乎用身子把卫衔雪围在身前,两人很近地重叠在一块,细微的呼吸也能短暂地交缠片刻。
等人出去,卫衔雪才缓缓长呼了口气,他往後动了动脖子,不想头上一半束起的头发蹭着了江褚寒的脖颈与下巴,江褚寒喉间动了动,还是靠着人没有说话——卫衔雪终于在安静里感觉到了江褚寒过于亲近的距离,江世子如今在他面前就像个庞然大物,能够轻易就把他圈得结实。
卫衔雪攥紧了手,“江褚寒……”
江世子听见这一句话,心照不宣地就这麽明白他的意思了,“阿雪……”
再抱下去好像就不礼貌了,可江褚寒并不想做个恪守本分的君子,这也不像他,“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江褚寒声音有些发沉,他还是没动,低着声音在卫衔雪上面道:“你我再试一试,刀山火海我也能为你再走一趟。”
阴沉逼仄的氛围总能把人的距离凭空地拉近了,何况如今是真的贴在一处,江褚寒收敛自己的冲动,这几乎已经花了他许多的力气,以至于现在没什麽气力再做些别的。
空气中停顿了片刻,仿佛是过了许久,“不可以……”
“江……”卫衔雪又往屏风上靠了些许,他疏离地喊了一声:“寒世子……”
卫衔雪脑海里电光火石地响过了他先生的声音,那一日卫衔雪告诉尹钲之自己不会再对他心软,但那时的先生没有劝慰,也没有同他说理,只是带了些不容拒绝的口吻道:“你既说了这话,先生不管你是不是真心,但到那件事做成之前,你都不可以再对他有什麽心思了。”
卫衔雪在暗夜里叹了口气,“不可以。”
他还想说些什麽,可放在刀山火海面前,什麽冷言冷语都像逊色,“这种话以後不要再说了。”
江褚寒被他直接得戳了下心,“所以你是真的……”
他花了点力气才想把这话问出来,可这屋子的房门忽然“砰”的一声又被撞开了。
“好啊——”那两个从密室里出来的人去而复返,扛着刀就重新破开了房门,“方才就记得我进来时没有关上房门,这屋子里果然还有人!”
“是在……”其中一人听着屋里动静,他目光往周遭扫了扫,随後不动声色地举起长刀倏然对着屏风的方向刺了过去。
江褚寒心里正起了火气,那一刀刺破屏风,兵刃对着他们藏身的方向就刺了过来,江褚寒拉过卫衔雪的胳膊同他换了个方向,一把将他藏在了身後,随後两指夹上那穿透过来的刀刃,“哐”的一声那冰凉的刀剑就被江褚寒生生折断了下来。
江世子虽然伤还没好,可他天生就力气大,气恼的时候就连他老子也敢跟着斗上一斗,他嘴里骂了一句,跟着就将那折断的刀刃往回掷了回去。
那一刀直取方才提刀此来的刺客胸膛,他横着半边刀一拦,不想江褚寒突然踢了一脚屏风,整个庞然大物似的屏风突然朝那刺客当头倒了下去,在那人挡刀阻隔视线的时候直接被那屏风砸在了头上。
江褚寒仅剩的一点耐心下他回过头,终于把一直紧攥卫衔雪胳膊的手松开了,“你先退後。”
他等卫衔雪离自己几步远,才往前一跃直接踩上那屏风,把被屏风砸倒在地的刺客结实踩了一脚,“说说吧,你们今日过来找的到底是什麽?”
江褚寒轧着人大腿,“你们主子是什麽人?胆敢如此大张旗鼓地登堂入室,还敢杀人,我还真想不出来京城里还有这等胆大的人。”
“嗯?”江褚寒不过逼了两句,另一个刺客也提着刀冲了过来,江褚寒不耐烦地偏了个身,一掌对着他的胳膊打了过去。
不想他这一掌竟落了空,那人冲他提刀,可两步之後身形一转,转眼间错开江褚寒的一掌朝後面的卫衔雪追了过去。
那屏风後不远摆置的是馀丞秋的卧床,卫衔雪眼见刀光一闪,立刻往後退去,可屋里太过昏暗,他一脚不知道绊到了什麽,不小心就往後摔了下去,整个人差点倒在床上,他膝盖的位置碰到床边,狠狠地磕了一下,但又像是不小心撞到了什麽。
江褚寒只是反应了片刻就动身去拦那刺客,他颀长的身形下胳膊伸长,往前一够就差点抓住那刺客的後肩,但眼见卫衔雪摔在床边,江褚寒并没多想,他就势低下身,朝卫衔雪跌倒的地方张开双臂扑了过去。
那刺客一刀砍来,江褚寒抓住了卫衔雪的半边胳膊,他带着人往旁一偏,跟着打了个滚,冲那床底的地方滚了过去。
那一刀结实地落在了床前,本是躲过兵刃,不想江褚寒带着卫衔雪滚动的瞬间,身下忽然传出一声低低的轰鸣声,也像是什麽石块移动,刺耳地在耳边响过去了。
两人身上的鸡皮疙瘩止不住起了半身,他们偏转的方向对着床底,不想原本平坦的床底伴着这一声忽然变得起伏不平起来,一个往下的半坡从那床底往下延伸,好像是出现了一个无底洞,两个人没能止住的身体直接往下坠了下去。
两人翻滚着滚进了一片黑暗的地道。
【作者有话说】
不好意思是真的突然被喊去加班,所以昨天没有更,这周会勤奋一些的谢谢大家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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