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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再保留,腰部运动的幅度和度骤然加大、加快。
结实的小腹撞击着她柔软的小腹和胯骨,肉与肉碰撞的“啪啪”声在空旷寂静的公园停车场里显得格外清晰、响亮,甚至带着些许回声。
引擎盖因为他俩愈激烈的动作而微微摇晃、震动,金属与车身连接处出“吱呀吱呀”的、有节奏的轻微响声,混合着肉体拍打声和女孩越来越高的呻吟,在这寂静的夜空下回荡,构成一曲原始而狂野的交响。
上官嫣然的叫声也越来越大,越来越放纵,不再有任何压抑。
她任由快感彻底掌控她的身体和声音,将最真实的反应毫无保留地宣泄出来。
她高昂的、甜腻的、带着哭音的呻吟和浪叫,在寂静的公园夜空里飘荡,与远处的虫鸣、近处的风声交织在一起,像一不成调却充满生命力的、野性的歌。
“要到了……又要到了……啊……”她尖叫起来,声音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变形,两条腿死死夹住林弈的腰,脚趾头都兴奋地蜷缩起来,绷紧,“叔叔……然然又要被你干到了……不行了……啊……”
林弈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肉洞内部开始剧烈地、有节奏地收缩,那种紧箍般的、吸吮般的包裹感瞬间达到顶峰,让他也濒临爆的边缘。
他咬紧牙关,额角青筋跳动,开始了最后也是最疯狂的冲刺——每次都近乎整根拔出,再以全身的力量整根狠狠撞入,粗大的龟头重重地、一次接一次地撞击在她娇嫩的子宫口上,几乎要把那扇柔软的小门给顶开、撞碎。
“射给我……全射给我……”上官嫣然在剧烈的撞击中,双手胡乱地捧住他的脸,眼神迷离涣散,瞳孔里映着月光和他压抑的脸。
她的眼角渗出晶莹的泪珠,不知是因为极致的快感,还是因为被顶得太深、太凶,“把叔叔的东西……都射到然然最里面……灌满然然……让然然……怀上叔叔的孩子……”
这句充满了禁忌暗示和完全占有意味的话语,像最后一根点燃引线的火星,将林弈残存的理智和克制彻底炸得粉碎。
他出一声低沉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吼叫,那声音压抑而充满力量,在空旷的夜空下骤然炸开。
他将阴茎深深埋进她痉挛收缩的身体最深处,龟头强硬地挤开子宫口那条柔软的小小缝隙,滚烫浓稠的精液又一次猛烈地喷出来,一股接一股,强劲有力地灌入她身体最深处那柔软的宫殿。
这回射精比刚才在车里更凶猛、更持久,他能感觉到精液冲进子宫内部的冲击感,甚至能感觉到她平坦的小腹因为大量液体的灌注而微微鼓胀、绷紧。
这种将生命种子注入她孕育之地的行为,带来了比单纯性交更强烈、更原始、更充满占有意味的征服快感。
这次伴随内射的高潮也比刚才更加猛烈。
上官嫣然浑身剧烈地抽搐、颤抖,像暴风雨中的小船,肉洞疯狂地、痉挛般地收缩挤压,几乎要把他那根喷射中的东西夹断、吸干。
她张着嘴,却只能出断断续续的、嘶哑的喘气和呜咽,剧烈的快感让她短暂地失声。
高潮的余波像浪潮般一阵阵席卷过她的身体,让她抖个不停,久久无法平复。
林弈趴伏在她同样汗湿的身体上,沉重地喘息着,汗滴如雨,不断滴落在她汗湿的胸口、脖颈,和她的汗水混合在一起,不分彼此。
两个人的心跳在事后的寂静夜空里“咚咚咚”地狂跳着,像两面失控的鼓,急促而响亮,渐渐才在夜风的吹拂下,缓慢地、同步地平息下来。
过了好几分钟,激烈的喘息才渐渐转为平缓的呼吸。
林弈缓缓将那根已经半软、但依旧湿漉漉沾满混合体液的阴茎从她身体里抽出来。
“啵”的一声轻响,带出大量更加黏稠的、白浊的混合液体。
精液又一次从女孩红肿微张的穴口涌出,比之前更多,顺着她大腿内侧细腻的肌肤往下流淌,在冰凉光滑的引擎盖上积了更明显的一小滩。
她那儿被蹂躏得更加红肿,两片饱满的肉唇微微外翻着,一时半会儿难以闭合,无声地诉说着刚才的激烈。
上官嫣然瘫软在引擎盖上,胸口还在剧烈地起伏,白皙的皮肤在月光下泛着情欲过后的粉色光泽。
她望着头顶那片被树枝切割的、深邃的夜空,月光洒在她脸上,照出她一种混合着极致满足、慵懒和一丝空茫的复杂表情。
忽然,她轻轻地笑了出来——那笑容褪去了情欲的妖冶,显得特别干净,特别明亮,甚至带着点天真,像个刚刚得到了全世界最心爱玩具、心满意足的小孩。
“笑什么?”林弈问,声音依旧沙哑。他直起身,手指无意识地、温柔地梳理着她被汗水浸湿、贴在额角和颊边的凌乱长。
“开心啊。”女孩侧过脸来看他,眼睛在月光底下亮晶晶的,像落入了星辰,清澈见底,“和喜欢的人做爱……在月光下……不应该开心吗?”她伸手,指尖有些冰凉,轻轻抚摸他的脸,划过他汗湿的眉毛、高挺的鼻梁、抿紧的嘴唇,动作带着事后的亲昵和一种奇异的珍惜,“叔叔刚才……好凶,好用力……但是然然好喜欢……”她的声音低下去,带着沙哑的甜腻,“喜欢被叔叔这样……占着……从里到外……都是叔叔的味道……和东西……”
林弈沉默了几秒,没有回应她的话,只是伸手,将她柔软无力的身体从冰凉的引擎盖上拉起来,抱进自己怀里。
她的身体软绵绵的,皮肤因为夜风和汗水而变得冰凉,被他温暖坚实的怀抱包裹着,才慢慢重新暖和起来。
他的手抚过她光裸的背脊,能感觉到细微的颤栗。
“冷吗?”他又问了一遍,声音低沉。
“现在不冷了。”上官嫣然把脸深深埋进他汗味与体味混合的胸口,耳朵贴着他的心脏,听着那有力而平稳的、令人安心的跳动。
她的胳膊环住他精壮的腰身,像柔韧的藤蔓紧紧缠绕着大树,汲取着温暖和力量,“叔叔的心跳……好好听……”
两个人就这么静静地相拥了一会儿,站在空旷的停车场中央,站在月光与路灯交织的光影里,站在夜风的吹拂中。
直到夜风渐凉,吹得两人裸露的皮肤都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
远处的虫鸣不知何时已经停歇,公园里只剩下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和他们彼此逐渐平缓的呼吸声。
“该回去了。”林弈说,打破了这片静谧。
“嗯。”上官嫣然在他怀里应了一声,闷闷的,带着鼻音,可抱着他的手臂却不肯松开,反而收得更紧了些。
……-
他们穿好衣服——虽然衣服都已经皱巴巴的,还沾着汗和体液。
上官嫣然的内裤湿得没法再穿,她干脆不穿了,直接把瑜伽裤拉上。
运动背心也皱得不成样子,领口歪着,露出一边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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