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猛地清醒过来,凑近他:“程野?你醒了?”
他灰白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地、艰难地睁开了一条缝。里面的灰白色依旧黯淡,但比起之前彻底死寂的样子,总算有了一丝极微弱的“活气”。
他目光有些涣散,过了好几秒才似乎聚焦在我脸上。嘴唇动了动,声音轻得像羽毛拂过:
“水……”
我赶紧手忙脚乱地去倒水,试了试温度,小心地扶起他一点,把杯沿凑到他嘴边。他配合地喝了一小口,喉咙滚动了一下。
喝完之后,他似乎恢复了一点力气,视线扫过自己依旧透明但边缘似乎凝实了一丁点的右臂,然后又看向我,灰白的眸子里没有任何情绪,只是陈述道:“……慢。”
“慢点好,慢点好,总比不停恶化强!”我连忙说,心里那块大石头总算又落下了一点点,“你感觉怎么样?还……撑得住吗?”
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微微偏头,似乎在感知着什么,然后看向卧室门口的方向,眉头几不可查地蹙了一下。
“有人……来了。”
他话音刚落,公寓的门铃,突兀地响了起来!
“叮咚——叮咚——”
在这凌晨三四点的时分,这门铃声显得格外刺耳和诡异!
客厅里的陈默也被惊醒了,迷迷糊糊地喊了句:“谁啊?大半夜的?”
我心里猛地一紧!谁会在这个时间点来找我?警察?因为今晚楼里的骚动?还是……别的什么?
我和陈默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警惕。我示意他别出声,自己蹑手蹑脚地走到客厅门后,透过猫眼往外看去。
门外站着两个人。
一男一女。男的看起来三十多岁,穿着普通的夹克和长裤,身材精干,眼神锐利,透着一种沉稳的气息。女的年纪稍轻,大概二十七八,扎着利落的马尾,面容清秀,但眼神同样冷静,穿着便于活动的运动装。
他们看起来不像是警察,也不像是邻居。那种气质,更像是……经历过风雨、见过世面的人。
“谁?”我隔着门板,压低声音问。
门外的男人开口了,声音平和,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林远先生吗?打扰了。我们是为程野先生的事情而来。”
我的心脏瞬间漏跳了一拍!他们知道程野?!他们是谁?!
我猛地回头看向卧室方向,程野不知何时已经挣扎着半坐了起来,灰白的眼眸透过卧室门缝,锐利地盯着的门口的方向,周身再次弥漫起极其稀薄、但充满戒备的灰雾。
“你们是谁?”我稳住心神,再次问道,手已经摸向了门后放着的棒球棍——虽然我知道这玩意儿对诡异可能没用,但聊胜于无。
门外的女人接话了,她的声音更清脆一些:“林先生,请不要紧张。我们没有恶意。我们是‘守夜人’。我想,程野先生应该能感知到我们的身份。”
守夜人?
程野似乎对这两个字有了反应,他眼中闪过一丝极淡的、类似“确认”的光芒,周身的戒备灰雾稍微收敛了一点点,但依旧没有完全散去。他对着我,幅度极小地点了一下头。
他们……不是敌人?至少不完全是?
我深吸一口气,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缓缓打开了门,但手里的棒球棍没松,身体挡在门口,没有让他们立刻进来的意思。
门外的两人看到我,又视线越过我,看到了卧室门口那个半坐着、脸色苍白、右臂透明、周身萦绕着非人气息的程野。他们的眼神中都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震惊和……凝重。
那个精干男人率先开口,目光落在我身上,语气带着一种奇异的尊重(这让我很意外):“林远先生,幸会。我叫苏砚。这位是我的搭档,秦薇。”他指了指旁边的马尾女性。
秦薇对我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但她的目光更多地停留在程野身上,带着研究和探究。
苏砚继续说道:“我们监测到这片区域有强烈的‘灰域’扰动和‘归来者’力量波动,尤其是今晚,达到了一个峰值。所以冒昧前来拜访。”他的目光转向程野,语气变得严肃而直接,“程野先生,你的状态……非常不稳定。你正在被加侵蚀。我们需要谈谈。”
程野灰白的眸子与苏砚对视着,没有任何退缩,也没有任何表示。过了几秒,他才缓缓地、嘶哑地吐出两个字:
“可以。”
喜欢他从灰烬中归来请大家收藏:dududu他从灰烬中归来小说网更新度全网最快。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恶魔x女巫讲述女巫在逃避追杀时,将自己奉献给恶魔的故事。女巫会从不谙人事逐渐成长,最终意志坚定。中世纪猎巫背景下的限制级小说,绝对黑暗的哈。预警1本文主1v1,女主茉尔,男主萨斯,但有np情节,强奸...
人生骤变,从云端跌落泥潭,一曲红尘陌上行,独品浮生一味清欢。(有男主,不爽不甜不剧透,望慎阅。本文所有内容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如有危险情节请勿模仿!!!谢谢大家的阅读与支持。)...
...
一夜之间,大梁皇后闻潮镜被扣上诸多罪名,未到登临凤位的第二日就被连夜赐死坤宁宫。再次醒来,闻潮镜的时间却是跨越千年时空来到了2005年的日本东京。在这个咒灵,咒术师,人类政权表面上和平共同存在的时代,闻潮镜刷二周目心眼全开,时刻准备开摆。「星浆体」任务下发,咒术界最强的二位同期外出做任务,闻潮镜淡淡合上轻小说烂橘...
周舟最近遇到很多奇怪的事。先是新搬来的邻居长了张和他画的漫画主角相似的脸。后又有若有似无的视线会从他身上扫过。而且晚上睡觉他总觉得有什么东西缠着他,像是细长的草绳把他裹得密不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