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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饭,程野的精神似乎又好了一点点。他对我示意了一下客厅的电脑。
“你想用电脑?”我问。
他点头。
我帮他打开电脑,他坐在电脑前,那只完好的左手放在鼠标上,动作依旧有些僵硬,但比之前熟练了一些。他打开浏览器,开始在搜索栏里输入关键词。他打字很慢,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地敲,但精准无误。
我凑过去看他在搜什么。
“灰域”、“归来者”、“执念锚点”、“现实稳定”、“异常事件报告”……全都是相关的内容。但他搜索到的,大多是一些论坛上的怪谈、虚构小说或者毫无根据的猜测,真正有价值的信息寥寥无几。
他看得很专注,灰白的眼眸快扫过屏幕上的文字,像是在过滤和筛选信息。
过了一会儿,他关掉了浏览器,似乎对搜索结果不太满意。然后,他点开了电脑里存着的、我以前拍的一些照片和视频。有旅游的,有和朋友聚会的,还有一些……是和他在消防队时的合影,还有我们俩以前出去玩的零星几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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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那些合影时,手指在鼠标上停顿了很久。屏幕上,是几年前的他,穿着消防常服,笑得阳光灿烂,眼神明亮,充满生命力。而此刻坐在电脑前的他,苍白,冰冷,灰白的眼眸空洞死寂,右臂透明。
那种强烈的对比,像一把钝刀子,慢慢割着我的心。
他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只是静静地看着,一张一张地翻过去。然后,他关掉了相册,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外面逐渐热闹起来的城市。
阳光照在他身上,却仿佛穿透了过去,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丝毫暖意。他的背影,依旧孤寂得让人心疼。
陈默蹭到我旁边,小声说:“远哥,我觉得……程野哥他,好像在努力……学怎么做人。”
我点了点头,喉咙紧。是啊,他在学。学着吃饭,学着用工具,学着融入这个他曾经熟悉、如今却格格不入的世界。这一切,都是为了对抗那无时无刻不在侵蚀他的“非人”本质,都是为了……留下来。
这种沉默的、笨拙的学步,比任何哭喊和倾诉都更让我难受。
下午的时候,程野又开始了他那诡异的“模仿秀”。这次他模仿的是我整理书架的动作。我把书抽出来,掸掉灰尘,再按照顺序放回去。他就在旁边,用左手在空中重复着抽书、拂拭、放回的动作,一丝不苟,连我习惯性地用指关节敲一下书脊确认摆放牢固的小动作,他都精准地模仿了,只是没有实体书,出不了声音。
陈默在一旁看得龇牙咧嘴,凑到我耳边说:“远哥,你说程野哥以后会不会把你抠脚丫子的动作也学去?”
我差点一脚把他踹出去:“滚蛋!你才抠脚丫子!”
话虽这么说,但看着程野那认真到近乎虔诚的模仿姿态,我心里除了酸涩,也升起一种奇异的联结感。我们的生活在以这种诡异的方式交织、同步。他在用他的方式,拼命抓住与我、与这个世界的联系。
傍晚,苏砚通过那个徽章联络器来了一条加密信息,是一些关于废弃纺织厂的初步资料,以及一些识别和应对低等级诡异的注意事项。资料显示,那个纺织厂在几十年前那场大火后,确实被记录在案有多起无法解释的失踪和精神病事件,被“守夜人”标记为“疑似稳定灰域缝隙”,危险等级评估为“中高”,建议充分准备后再行探索。
程野看着资料,灰白的眼眸里没有任何畏惧,只有一种冰冷的审视。他指了指资料上“稳定灰域缝隙”几个字,然后又指了指自己。
我明白他的意思。那里可能存在着类似他“归来”的通道,或许能找到关于灰域、关于他现状的更多线索。
“等你再好一点,我们就去。”我对他说。
他看着我,缓缓地点了点头。
夜幕再次降临。城市的灯火次第亮起,充满了人间烟火气。而我们这间小小的公寓,却像一个漂浮在正常世界边缘的孤岛,岛上住着一个从死亡中归来、正在拼命学习如何“活着”的人,和一个决心陪他走到最后的人。
程野的学习和模仿还在继续,无声无息,却充满了沉重而坚定的力量。我知道,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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