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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夜人走后,公寓里恢复了安静,但那种紧绷感并没完全消失,只是换了一种形式。程野在床上昏睡,我和陈默瘫在客厅,累得跟两条脱水的咸鱼似的,但脑子却异常清醒,或者说,被各种信息塞得快要爆炸了。
“远哥,”陈默有气无力地开口,眼睛盯着天花板,“你说……那俩‘守夜人’,靠谱不?我咋总觉得心里毛毛的?”
我揉着胀的太阳穴:“不知道。但目前看来,他们至少提供了帮助,而且对程野没有立刻表现出敌意。走一步看一步吧,我们现在需要信息和资源,他们正好有。”
“也是。”陈默叹了口气,翻了个身,“那纺织厂还去不?”
“去。”我斩钉截铁,“必须去。不过得等程野好点再说。”苏砚最后那句话,说纺织厂比想象的更复杂,像根刺扎在我心里。
我们俩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后来实在撑不住,陈默在沙上打起了呼噜,我也靠在椅子上迷糊了过去。
我感觉自己刚合眼没多久,就听到卧室里传来一点轻微的响动。心里记挂着程野,我立刻惊醒了,赶紧起身进去查看。
程野已经醒了,正靠着床头,试图用那只完好的左手去够床头柜上的水杯。他的动作还是很虚弱,手指有些颤抖。
“我来。”我快步走过去,把水杯递到他手里,帮他稳住。
他看了我一眼,灰白的眼眸里依旧没什么神采,但还是就着我的手慢慢喝了几口水。喉咙滚动,出轻微的吞咽声。喝完水,他似乎缓过一点劲,目光扫过自己依旧透明但边缘似乎凝实了微不可察一丝的右臂。
“感觉怎么样?”我问他。
“……饿。”他沉默了几秒,吐出一个字。
饿了?
我愣了一下。归来者也会饿?但随即想到苏砚说过,他们并非完全不需要能量,只是可能和人类不同。
“你想吃什么?我去做。”我赶紧说。只要他需要,只要我能给。
他却摇了摇头,目光看向卧室门外,然后又看向我,那眼神的意思很明显——他想去厨房,他想学。
我明白了。靠近我,模仿我,能让他更稳定。这包括模仿我的行为模式,甚至……生活技能?
我心里五味杂陈,但还是扶着他慢慢起身。他的身体依旧冰冷,大部分重量靠在我身上,走得很慢。陈默还在沙上呼呼大睡,我们也没吵醒他。
来到厨房,我让他靠在料理台边。“想学做饭?”
他点了点头。
于是,在那个天色刚蒙蒙亮的清晨,我的厨房里上演了一幕极其诡异的数学现场。我像个蹩脚的厨艺老师,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讲解怎么开火,怎么放油,怎么打鸡蛋。程野则像个最用功也最死板的学生,站在我旁边,灰白的眼睛紧紧盯着我的每一个动作,手指跟着极其轻微地模仿着。
我炒了个简单的鸡蛋,他就在旁边,用左手在空中模仿颠勺的动作,角度、力度,分毫不差,但因为缺乏那种流畅的力感,看起来更像是在进行某种神秘的仪式。
我把炒好的鸡蛋盛到盘子里,递给他一双筷子。他接过筷子,动作有些生疏,尝试着夹起一块鸡蛋,送入口中。他咀嚼得很慢,脸上没有任何享受或者厌恶的表情,仿佛只是在完成一个“进食”的程序。
“怎么样?”我有点紧张地问,像个期待评价的新手厨师。
他咽下食物,灰白的眸子看向我,平板地评价:“可以。”
就这俩字。但我居然有点……高兴?
陈默被香味勾引,揉着眼睛走进厨房,看到程野坐在餐桌旁,像个小学生一样用筷子夹着炒鸡蛋,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我……我去……程野哥你……你还能吃饭?”
程野没理他,继续慢条斯理地、一板一眼地吃着,每一个咀嚼的动作都像是在执行预设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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