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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在离我们几步远的地方停下,开口了,声音低沉,带着点沙哑“要搬家了?”他的问题是对着我们两个,但眼睛始终看着妻子。
我一愣,他怎么知道?随即想到,可能是看到我们楼下的打包箱或者听邻居说起。这个老社区,没什么秘密。
“嗯,明天搬。”我回答道,语气尽量平静。
“可惜了,”男人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这么好的邻居,以后就见不着了。”
他的话意有所指,气氛瞬间变得微妙而紧绷。妻子的脸颊在昏暗光线下泛起一层薄红,她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开衫的衣角。
男人向前走了一步,距离更近了。
他完全无视了我的存在,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在妻子身上扫过,从她微微敞开的领口,到被柔软布料勾勒出的腰肢,再到长裙下摆下纤细的脚踝。
“裙子很漂亮,”他几乎是叹息着说,“很适合你。”
这已经出了普通搭讪的范畴,是赤裸裸的挑逗。
妻子的身体僵住了,她没有回应,也没有立刻斥责,只是那样站着,像一只被钉在原地的蝴蝶。
我心里那股隐秘的火焰“腾”地一下烧了起来。
就是这种场景,这种被陌生人强势介入、边界被打破的刺激感。
我看着她微微泛红的耳根,看着她紧抿却微微颤抖的嘴唇,我知道,她内心的堤坝正在承受着冲击。
我做出了一个决定。一个将她,也将我自己推向未知的决定。
我轻轻抽开被妻子挽着的手臂,对她,也是对那个男人说“我好像忘了锁阳台的门,我回去看一下。妻子,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说完,我不等她的反应,甚至没有看那个男人的表情,转身就走。
脚步不快,但异常坚定。
我能感觉到身后两道目光钉在我的背上,一道是惊愕慌乱,一道是了然于胸的玩味。
我没有真的回家。
我在不远处的另一片浓重树影后停了下来,借助一丛茂密的冬青遮挡住身形。
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血液奔流的声音在耳膜里轰鸣。
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在亲手打开潘多拉的魔盒。
从我藏身的位置,可以清晰地看到篮球场上的情形。
起初,妻子还站在原地,背对着我,肩膀缩着,显得孤立无援。
那个男人也没有立刻靠近,只是又点燃了一支烟,慢悠悠地抽着,仿佛在享受猎物的不安。
夜风吹过,带来远处模糊的电视声和孩子隐约的哭闹,更反衬出这片区域的寂静。这种寂静,成了欲望滋生的温床。
过了大概一两分钟,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男人掐灭了烟,一步步朝妻子走去。
他走得很慢,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从容。
他在妻子身后站定,距离近得几乎贴上她的后背。
我看不到妻子的表情,但能看到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却没有立刻躲开。
男人低下头,凑近她的耳边,似乎在说什么。
距离太远,我听不清具体内容,但那低沉的语调,像带着魔力。
我看到妻子的肩膀微微松弛下来,不再是那种防御的姿态。
然后,男人的手,放在了妻子的腰上。
隔着薄薄的裙子和开衫,那只大手清晰地勾勒出轮廓。妻子的身体又是一颤,这次,却像是被抽走了力气,微微向后靠了一下。
我的呼吸骤然急促。就是这里,边界被突破了。
那只手开始缓慢地移动,在她腰侧摩挲,然后渐渐向上,抚过她的脊背。
动作很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意味。
妻子没有反抗,她甚至微微仰起了头,脖颈拉出一条优美的弧线,在昏暗光线下白得耀眼。
男人得寸进尺,另一只手也环了上来,从正面轻轻抱住了她。
他的下巴抵在她的颈窝,嘴唇似乎在若有若无地触碰她的皮肤。
妻子的侧脸映着微光,我看到她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般颤抖,嘴唇微微张开,逸出一声极轻的、几乎听不见的叹息。
她沉沦了。在我眼前,在这个陌生男人的怀抱里。
男人似乎得到了鼓励,动作变得更加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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